在这段时间他早就将药材都藏好了,所有痕迹也都被清理,哪怕周管事在如何怀疑都没用,反正田圃草药一株都没少,抓不到把柄。
魏书稍稍流露气息,周管事眉宇一挑,不由得惊跳起来,颤着手,惊叫问道:“你这,你居然突破到练气二层了,这怎么可能?”
也不怪周管事吃惊,毕竟身为杂役,有几人灵髓是好的?
半年时间突破,在常人面前很正常,但这是事出现在一个杂役身上,不由得让人深思。
难不成这家伙不光偷吃草药,连灵药也偷吃了,想到这,周管事冷汗直冒,若事情真如他所想的那样,可真倒了大霉了。
盗取草药他还能推脱责任,但若灵药被盗取,这责任无论如何也得承担一部分。
这让周管事又气又恼。
这绝对有问题,从他身上的气血来看,这段时间恐怕服用了不少草药,而且就他那烂灵髓,恐怕用了不止一株灵药。
“不好!若是一株,他还有办法不上,但损失太多,上头怪罪下来,连他这个管事也不能置身事外,也许会和这杂役同罪!”
周管事,顿时脸色大变。
这小子现在居然还对药田恋恋不舍,真是混蛋至极。
周管事斜目横视,狠狠地瞪了魏书一眼,心头惊怒横生。
敢在他周管事眼皮底下犯案,这简直就是找死。
轻轻用鼻子嗅了嗅,果真并未在魏书身上发现异常,不过却闻出一股清新气味。
很显然,这家伙刚刚才沐浴结束,这还不是心里有鬼,不然为何大白天洗澡。
哼!小子,小聪明用的不错,以为洗去你身上的草药味,我就那你没辙?
你也太小看管事了。
周管事露出一副狰狞色,警告道:“在之前交接时就告诉过你,不要动草药田圃中的草药,如今看这情况,你不止动了草药,更不知死活的动了灵药。
现在我给你一个自首的机会,快去戒堂认罪服刑,顶多只是抽筋拔骨之痛,性命还是能保住的”
周管事没说清一点,虽然性命是保住了,但余生要在戒堂中身不如死,每日要遭受非人般的折磨。
其实这周管事也有点小心思,魏书主动去找戒堂自首,在他未清算草药前,那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他无关,但若清点完成,到时候即使他有检举魏书之功,也有用人不明之罪,还不如抽身事外,仙门最喜欢就是主动认罪之人,因为有悔改之意,一般能获取减邢。
“周管事还是赶快清点草药,莫要耽误时辰”魏书冷冷说道。
从始至终他都未留下任何把柄,所以不用担心,如今已踏入练气二层巅峰,假以时日必将成为仙门弟子,就算因灵髓仙路真的断了,那也是执事,比起管事不知高了多少层,他用得着怕周管事吗?
就算现在斗武,魏书也确信周管事不是自己的对手,虽然他修为比魏书要高,但由于是管事的缘故,未必有修炼斗法技艺,两人若真出手,必然像凡俗一般双拳互挥,以魏书目前的体魄,他可以不把周管事放在眼里。
“哼,不知死活!给你明路都不知到走,你今天纵使有天大本事,也难逃我的法眼!”
周管事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本厚厚的草药账簿,在药田里一株株细细比对,清点草药田圃的药材。
在比对之时,除了那些只有一年龄的草药外,其余草药和灵药还要比对年份,为防止弟子私下偷梁换柱,在账簿上这些都是有记录的,不管是数量还是年份,这些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些年岁小的幼苗,在账簿上并未有记载,那是因为草药在种植期间,只有幼苗时期不容易成活,所以更新速率快,比较麻烦,也就不做记载。
但数量却又记录,损失多少需要克扣多少工钱,这些都是有明文规定的。
周管事从头到尾,仔细逐一盘点,对账簿上的草药和灵药一一比对,却不由得傻眼了。
不光田圃中的草药和灵药没少,连这些幼小嫩苗也一株没损失,这可真是奇怪了。
究竟是哪里出现问题了?。
周管事抓耳挠腮,又从头开始逐一进行盘点,他就不信魏书会没动手脚!
魏书则沏来一壶茶,在草棚里边喝茶,边看周管事的表演。
那名新来的杂役,双眼放光,紧紧的盯着魏书。虽然不明白两人怎么回事,但瞧周管事这副模样,看来是这位杂役老兄站了上风,身为杂役能让周管事吃瘪,这是何等人物呢?
在百草阁的杂役圈里,不少人都怕周管事,时时忍受他的刁难,从未出现像魏书这样的人,他无比羡慕的望着魏书。
“周管事,您说这田圃里的草药长势如何?”
魏书袖手而望,待周管事检查两三遍后,冷不丁的问道。
“还,还行吧!”
周管事脸上麻木,在这一刻他甚至都要怀疑人生,检查这么多遍,都没发现有那株草药丢失,看着这些草药一副争相开放的模样,他也找不出有任何理由来克扣工钱,一株草药枯黄的例子都没见,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周管事彻底懵了,手捧着账簿,失魂落魄的坐在田草上,他完全想不明白魏书是如何做到的,为何田圃里的草药一株没少,反而嫩苗多了几株,而起这些草药的长势十分的好。
他甚至都不想去田圃里跳毛病了,因为根本就没有毛病可以挑。
这十亩药田,草药长势非常好,土壤水分足,施肥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