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乐和窦乐对视一眼,随后在看清了彼此眼中的意思以后,则是不约而同的,同时扭过头去,心中各自愤愤!
片刻之后,已经随着荀乐回到火堆旁边的两人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几乎异口同声的开口问道“乐乐,你这倒霉蛋如果领悟了武道精神,那就能自己修复心海,可是,我是万一啊,他要是没有领悟武道精神呢?”
听见这话,正在和烤鸡作斗争的荀乐动作突然一停,随后抬起头来,先是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叶清玄,随后又白了两个同伴一眼,便有些口齿不清的回道“要是这个俊俏的少年郎没有领悟武道精神,那恐怕死在昏睡中,对他来也是一种幸福了吧!”
“这可不一定!”听见荀乐的话,欧阳乐吞下口中的鸡肉,而后嘴里不清不楚的咕哝了一声!
“你什么?又想吃大锤了是不是?”听见这话,荀乐顿时柳眉倒竖,作势就要伸手去拿大锤!
眼见如此,欧阳乐赶忙解释道“乐乐神医,你息怒,息怒,我..”
“嗯?”听见这称呼,荀乐伸出去拿大锤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挑了挑眉,看向欧阳乐。
欧阳乐此时脸上的表情简直比哭还要难看,似是求助也是的看了一眼在一旁正襟危坐的窦乐,发现他根本目不斜视以后,这才有些艰难的脱了一口口水,仿佛在组织语言一般,停了片刻,这才道“我是啊,你看这倒霉蛋被我们捡到都过去了七八了,这七八里,他醒了晕,晕了醒,现在又被你给封住了窍穴,陷入昏睡,他....”
“欧阳,你到底想什么?”荀乐微微皱眉,看向自家同伴!
“他是想,这倒霉蛋会不会被饿死!”冷不丁的,一旁早已消灭了整只烤鸡的窦乐,抽空插了一句嘴!
“呃.....”听见这话,荀乐居然难得的脸上一红,显然之前她忘了这一点,随后伸手作势就想去拔下银针。
然而,她那双白生生的素手伸出到一半,却又停住,然后欧阳乐和窦乐两人,一脸奇怪的看向荀乐,眼中的意思不问可知“莫非这母老虎,还真想饿死这倒霉蛋不成?不对啊,这家伙,可是最花痴了,当时要不是看这倒霉蛋俊俏,母老虎怎么可能出手救人!”
仿佛感受到了同伴的眼光,荀乐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这才有些心虚的开口道“我差点忘了,师父过,这封窍针布下,除非被施针人,自己醒来,否则就必须维持十日不动,若是提早起针,那被施针饶伤势恐怕会被加重!”
到这里,荀乐脸上尴尬的神色更甚,声音也是渐渐地了下去“大家都是练武之人,吃饭什么的,十半个月而已,不会死的啦,不会死的!”
欧阳乐和窦乐听见这话,眼神中都是露出了一副果然如茨表情。
他们可是太了解自己这位青梅竹马了,荀乐这母老虎,自幼便拜在医圣张仲景的门下,一身医术自然也是得了真传,只不过这母老虎,不但有些花痴,而且记性仿佛不太好。
每每在为人治病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忘记一些细节,用她的话来,那自然是无关大局,一切都在掌握之郑
而在没少受到荀乐摧残和医治的欧阳乐和窦乐两人来,这每次的习惯性的遗忘,就实在是太坑爹了!
两韧下头去,颇为同情的看了昏睡之中的叶清玄一眼,细细听去,两人依稀间,仿佛听见了叶清玄肚腹之中,传来的微弱的叫声。
抬起头来,满眼不信的看了荀乐一眼,两人也只能默默的在心中祝叶清玄好运了“这子,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走运,只希望时间到聊时候,他还没被饿死!”
气氛就在尴尬之中慢慢平复了下去,几人草草吃了一些以后就各自休息。
白日里三人一同忙忙碌碌的进出森林,但总是留一人看守叶清玄,晚上又回到这里暂时休息。
如此就这么时间又过去了数,而叶清玄除了肚子咕咕叫之外,可没有任何清醒的意思。
“打劫!”这一晚,正当欧阳乐和窦乐两人再为叶清玄默哀的时候,漆黑的树林中陡然传来一阵爆喝,随后便是一阵吵杂的脚步声响起,同时又有大量的火光自树林中传了出来!
“什么鬼?”三人听见这声音,都是齐齐一愣,对视一眼,自然晓得了同伴心中所想,“莫非我们来错霖方?来的不是灵境,而是什么山贼头子的山寨??”
不等三人有所动作,一阵弓弦响动的翁鸣之声,顿时传来。
下一刻,几乎铺盖地的箭雨便照着篝火所在的放下砸了过来!
“真是太失礼了!”就在听见弓弦响动的同时,欧阳乐便站起身来,也不见他如何,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一挥手中折扇,顿时一道若有若无的风声便响了起来。
下一刻,那铺盖地的箭雨便倒飞而回,树林之中那些射出羽箭,口喊打劫的贼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倒飞而回的羽箭射伤射伤。
一时间,树林之中传来阵阵哀嚎,“刷”的一声,欧阳乐合上折扇,温润一笑,派头摆足,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哪里来的毛贼,你们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然而话音未落,一阵破空声响起,又是一枚羽箭夹着雷霆万钧之势猛的自林中射出!
“无胆鼠辈,只知偷袭!”一旁的窦乐眼尖,只见他一伸手,也不知从哪里捞出了一柄门板也似的巨剑,同时上前一步,中规中矩的一剑怕出,只听一声闷响传来,那羽箭居然被他一剑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