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青和董思明没有推脱,也都干了。
接着董思明敬酒,然后徐丹青也不示弱敬酒。
几个人比赛似的你敬完我敬,酒喝了不少,饭菜几乎没动。
林杨和董笑瑶完全被忽视了,自顾自地一边小心翼翼地扒饭,一边想着大戏什么时候开场。
这顿饭除了喝酒,林成海和董思明关心国际大事聊一些民生,等到一瓶茅台喝完,饭局就结束了。
等到杨静嚷嚷着摆麻将桌,董笑瑶和林杨这才真的相信这根本不是什么鸿门宴,就是普通的家宴。
“你妈不是来找我妈干仗的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杨从柜子最底层翻出麻将盒,看着已经围着支起来的麻将桌坐好的两家父母不敢置信今晚就这么和谐平安。
董笑瑶拿湿抹布搽干净落在盒子上的灰尘,又把麻将包在抹布里擦了擦:“我觉得她们已经交过手了。你看我妈说给你妈到了茶,你妈给我妈盛饭。一定是交过手了。”
“谁胜谁负?还是没有输赢?”林杨猜测。
董笑瑶有些苦闷。
她想知道她妈到底有没有说服杨静搬离,如果没有说服,或者杨静根本就不打算搬离,她还要不要亲自去跟杨静商量,或者是让林杨去跟杨静商量,总之,她不想杨静住下去。
不仅仅是不方便的问题,以杨静的性格,怕是住得久了,越熟悉越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而她根本没有觉得自己需要改变。
董笑瑶抓住了徐丹青上厕所的机会,拉着她亲妈问有没有跟杨静说搬走?
徐丹青着急着回去打麻将:“我先上厕所。再说了,杨静是那么好说服的,一次不行,我明天再找机会来跟她理论。你别拉着我,我尿急。”
董笑瑶知道自己亲妈喜欢搓麻将。
以前董笑瑶上大学住校,徐丹青过年过节必定组织家族成员打上几天几夜。后来董笑瑶动作了,白天黑夜忙得死去活来,回家就是蒙头补觉,为了女儿,徐丹青就不再拉人打麻将。
董笑瑶无奈在围栏里照顾着蛋蛋和娇娇,一会儿听这个妈说她该给娇娇擦擦口水,一会儿听那个妈说她该给蛋蛋换纸尿裤。
然后听两个妈妈互相吵嘴说:“我的外孙女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你的儿子怎么让我女儿管。”
“长嫂如母,你懂不懂?帮着看一会人会掉几斤肉吗。”
“哎,你怎么打字。我要吃这个牌的。你故意挑我说话是不是?”
“是你先说的好吧。你要筒子是吧,给你,给你。”
董笑瑶无奈看向两个爸爸。
她亲爸和林成海红光满面,笑容可掬地谈着单位里的事,完全没有理会两个女人的争吵,正确地打着自己的牌。
“这是什么事?”
董笑瑶哄着娇娇睡觉,林杨嫌弃地给蛋蛋换尿裤,执着地无视蛋蛋执着地把电动火车推到他手里,呀呀呀地嚷着要他一起玩。
“以后她们就这么和谐共处了吗?”
林杨终于拗不过蛋蛋,拿起电动火车用力往角落里推一把,蛋蛋撅着笑pp兴奋地挪动小手小脚,追着电动火车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