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海喝止林杨:“你怎么能这样说。快向你妈道歉。”

林杨不服气说:“我有说错吗法律都规定了我是第一继承人。如果没有二胎财产将来都是我的,我只不过是要求现在给我。以后的你们爱给谁给谁。”

杨静哑然失笑,抬手轻轻拍着林杨的脸说:“儿子,醒醒。妈问你,我们这个家这些财产里面有几块钱是你挣来的你给妈说说。啊!你说的这些房子有哪一块砖是你的钱买的?这些家具物件但凡是你有出一块钱买的你都可以列出来。来来来,我跟着你转,老林,拿上便签拿上笔,他但凡指出一件你就写上他的名字贴上。我倒要看看,林杨你凭什么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要我和你爸的财产!说啊,你说啊,站着干什么,去指给我看看。走,我跟你去。”

杨静越说越激动,双手一下一下地推着林杨的胸膛:“说啊!大声说!勇敢点!”

林杨呆愣地像块木头被杨静推着一点一点后退。

在他二十几年的记忆里没有杨静对他发这么大火的印象。小时候就是他不愿意练钢琴,耍赖躲到钢琴底下的时候,也只是被杨静婆婆妈妈地唠叨几句。对他,杨静连一句重话也不会说,更不会象这样推搡他。

杨静的情绪一时难以平静下来,继续指着林杨大声说:“法律规定你有继承权,不是给了你现在就可以毫无羞耻地开口问父母要财产的权利,你能不能继承要看你爸妈,我们是不是愿意死了以后给你。你对家庭一点贡献都没有的时候还敢理直气壮要全部财产,你脸皮有多厚?让我看看,比万里长城的城墙还厚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林杨原本想着回家一趟,当父母询问他婚礼的准备情况时,就告诉父母徐丹青要房子的事情,跟父母商量商量。他觉得父母不会不同意,或者去跟徐丹青讨价还价。

然而回到家一看到到处都是有关二胎的物品,父母热烈讨论的也是二胎的事情,而不是关心过问他的婚礼准备情况心里顿时不舒服,觉得很烦燥,想要逃开一切有关二胎的事情,一次过解决未来的麻烦,没经思考就说了分财产的话。

林杨第一次被杨静这么骂,再想到徐丹青问他要一套房子,他还向董笑瑶保证过一定会让婚礼顺利举办,此刻又羞愧又懊恼,情绪难以自制,痛苦大喊:

“我不好,那你们为什么要生我你们生我时不征求我的同意,现在生二胎又一样不征求我的同意。既然你们生了我就应该对我负责。”

“还胡说八道。”

林成海扬手要打林杨,被杨静拦住:“老林,让他说,不说我们不知道他成天都是怎么想的。”

杨静气极反而平静下来,对林杨说:“你刚才说我为什么要生你,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告诉你,巴巴地要做我的孩子的是你,没有被征求意见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你,林杨。是你拼命游赢了成千上万你的小蝌蚪兄弟姐妹进到我的肚子里,要成为我的孩子,不是我求你做我的孩子。你才是应该对你的行为负责的人。我为什么生你跟我现在要生二胎的理由一样,既然选择做我的孩子,我会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尽量养好,让他长大成材。林杨,我没有要求你对我感恩,你还敢往我身上推卸责任。你对得起谁你说,你对得起谁!”

杨静又激动起来,连声音也颤抖起来。

林成海担心地扶住杨静,沉声对林杨说:“林杨,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是你理所当然该得到的。你二十六岁了,该懂事了。你好好想想刚才你说的话是不是一个人应该说的。你妈养你有多不容易,你不懂对你妈感恩就算了,但请你不要伤害你妈。”

林成海忍了又忍才没抬手揍林杨。

杨静把头轻轻地靠上林成海的肩膀。

作为母亲养育儿子的辛苦从来没有对林杨说过,也从来没有想过一定要儿子回报什么。林杨的话刺痛了她,她的头开始疼起来,然而心比头更疼,脸色开始发白,向林成海伸手,向他求助。

“老林,我要进屋躺着。”杨静有些虚弱。

林成海瞪了林杨一眼,默默地搂着杨静的肩膀走进卧室,留林杨一个人呆站在走廊。

林杨两眼呆愣地盯着空空的走廊,异常的震惊之后脑子里一片混沌。

作为一名独生子女,他的观念一直是:我的是我的,我父母的也都是我的。家产迟早都要给我,现在给和将来给只是时间问题,父母给和他来要只是被动和主动的差别。

杨静的话对他是一个很大的冲击,几乎颠覆了他过去二十多年形成的观念。看着生气走开的父母,千头万绪。

杨静进屋后靠着床头努力平复起伏的心情。

林成海站在床前面色有些紧张,关心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杨静靠着床头闭上眼,身体异样的感觉此刻更清晰。她的脸颊像在燃烧,很热,头一阵一阵发昏。

她去医院确定怀孕的时候,医生叮嘱她血压有点高,要她留意血压,有什么不舒服尽快去医院检查。

“老林,我们要去一趟医院。”杨静睁开眼睛准备下床。

林成海慌起来:“肚子不舒服吗?疼吗?”

高龄产妇怀孕风险成倍增加,医生说的各种对孕妇可能造成的危险他记得清清楚楚。

林成海按住杨静让她别动,弯腰要抱起杨静去医院。

杨静拦住他说不用不用,自己下了床,还安慰林成海说她没事没什么事,让他别紧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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