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李秋凡也觉得难以置信,但是现在情况由不得他不信了,“然而邪灵虽然残暴嗜杀,但撑死还没有一只恶鬼厉害,那两只鬼物究竟出于何种目的?”
“我有一个想法,说不定可以试试。”何春天沉思片刻后道。
“什么?”
“超度!与其苦思冥想原因,不如直接将这些邪灵布偶全部超度掉,如果这些东西对那两只鬼物有什么利用价值,肯定能将其逼出来,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跟它们决一死战,否则极有可能徒增伤亡...”
“攻敌必救,这个办法不错!我玩游戏就经常用这一招!”胖子附和道。
李秋凡也想到了这个法子,于是道:“可以,不过我们还需要做点准备,否则打起来胜负还不好说,可惜这里弄不到黑狗血...”
何春天道:“我有啊!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四眼黑狗血,怒晴鸡冠血都带了些,以备不时之需。”
李秋凡大喜,赶紧让何春天去取来,然后摸出一把五色令旗绕圈插好,从腰上扯出一根红线,蘸了朱砂一头交给胖子,一头自己握着,缠在令旗上,将布偶邪灵全部围在了里面。
何春天很快就将东西取来,两个塑料血包,里面涨涨的装满了黑狗血和怒晴鸡血,李秋凡打开一个口子闻了闻,“够味!可以好好让那两只鬼物喝一壶了!”说着将两种血浆混合起来,然后洒在阵法左边,又却出一包朱砂粉洒在右面,从上方看去,形成了一副阴阳鱼的图案。
邪灵布偶被烫的脚底黑烟嗤嗤直冒,哇哇怪叫的跳了起来,像是一群热锅上的蚂蚁。
“两仪同尘阵?”何春天看了看道。
李秋凡点头:“嗯,待会要是两只鬼物敢出现,就把它们往里头逼,弄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现在开始超度这些邪灵布偶,你们准备好,流苏跟窈窕你们二人回去照顾学生们,记住,要是遇到不祥之物,咬破舌尖将血喷在我给你们的符角之上便可。”李秋凡安排好,盘腿坐下,嘴巴张合,繁奥的经文化成一个个金色大字从齿缝中迸出,落在了邪灵布偶身上。
“尔时,救苦天尊”
“遍满十方界,常以威神力,救拔诸众生,得离于迷途”
“众生不知觉,如盲见日月,我本太无中,拔领无边际”
“庆云开生门,祥烟塞死户,初发玄元始,以通祥感机”
“救一切罪,度一切厄”
“渺渺超仙源,荡荡自然清,皆承大道力,以伏诸魔精”
“空中何灼灼,名曰泥丸仙,紫云覆黄老,是名三宝君”
“还将上天炁,以制九天魂,救苦诸妙神,善见救苦时”
“天上混无分,天炁归一身,皆成自然人,自然有别体......”
邪灵布偶突然开始浑身颤抖,随着李秋凡诵经的声音左右摇晃,一道道极其虚幻的魂魄从头顶飘出,感悟着经文的力量,迷茫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澈起来,天知也缓缓打开。
一道透明魂魄飘至李秋凡身前,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看模样正是昨夜死去的那个学生:“多谢天师度化...”
李秋凡嘴里经文不断,冲他点点头,学生魂魄再拜,然后满脸解脱地化成一缕青烟钻入了地下。
由于他是刚死,很容易就将其唤醒,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容易了,神色在清明和混沌之间来回转变,时醒时惘。
李秋凡毫不在意,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要是瞬间超度掉的话,两只鬼物就引不出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魂魄飘了出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皆静静地浮在半空,任由金色大字落在身上,眼看就要全部苏醒过来。
李秋凡心头喃喃想到:“莫不是猜错了?怎么还不见动静”
突然,远处一股浓郁的黑烟从树林中冒了出来,寒冷刺骨的阴风卷起遍地落叶沙尘狼哭鬼号着席卷过来。
“终于憋不住了吗?”李秋凡右手握住七星龙泉剑,眼角余光紧紧扫视着周围。
何春天舌尖已经咬破,随时能够施法,胖子直接骑在小彩脖子上,手里握着桃木剑,紧张万分地等待着。
阴风散去,两只双手捧着脑袋的鬼物出现在三人面前,面色歹毒,煞气盈盈,只是一挥手,雄宏的鬼气就将他夜里布置的结界打破。
男人森然开口道:“李天师,你这么做可就过分了!”
胖子一听居然是女声,顿时恶心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脱口道:“卧槽?现在的鬼都这么紧跟潮流了?还有人妖!”
李秋凡停下超度,耸耸肩站起来道:“上次已经说的很明确了,只要能灭了你们,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女人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语气悠长,像是在回忆:“开打之前先听一个故事吧。”
“百年前,一个富庶人家诞生了一对龙凤胎,跟大多数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慢慢长大,骑竹马,弄青梅,春放纸鸢,秋捕蝉,美好的一塌糊涂。”
“妹妹活泼开朗,哥哥沉稳仁厚,受家里人的影响,他们不论贫富都能以礼待之,有一年连续三月滴雨未落,庄稼全部枯死,饿殍遍地,骨瘦如柴的灾民随处可见,他们的父亲得知附近的一个村子几乎已经断粮半月有余,于是将自家粮食装了五十担,遣兄妹俩前往放粮赈灾。”
“本来是一件好事啊!他们高高兴兴地随家丁前往,等到了村子,果然发现灾情十分严重,已经饿死了好多人,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