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冰岚谷,难不成在这瀑布后面?”

长孙荣极闻言,眼里闪过诧异,看着她的目光似乎在问,你怎么知道?

水珑不负责任的想,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电视多都是这么演的,虽然都是虚构的东西,可里面到底还是有几分根据逻辑性的。

长孙荣极见她没有解释的意思,也没有真的出声询问。在他看来,自家的叙狐就是聪明狡猾,能猜到这些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伸手抱住她的腰,“等会入洞,需一会时间,不要害怕。”

“嗯。”

她应声落下,就觉得身体腾空而起,肉眼可见的靠近了瀑布的水帘。新向长孙荣极的功夫未免太好了些,一口气便能高跃数十米,天下间能做到这点少之又少,绝不超过两位数。

一股恐怖的内劲打出,将瀑布打出一道大洞,她就被他抱着,进入里面,没有沾到一滴水滞。

瀑布之后果然有个洞穴,一入洞穴后,水珑打算自己行走。长孙荣极却没有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说:“还未到。”

湿热的气息将水珑的耳朵染红发烫,水珑有一丝暗恼身体的敏感,应付着点头。

原来这闪动还不算冰岚谷,里面错综复杂,不知道路的人定会迷失了。水珑看着长孙荣极轻松自然的行走,没有一点停顿。当他走到尽头无路时,两人面前是一处看不见底的深渊。

水珑不认为长孙荣极是走错路了,联想进来之前他提醒的那句‘不要害怕’就有了了然。

“在下面?”她指了指面前黑漆漆的尽头。

长孙荣极用一种欣赞的眼神看她,就好像夸奖考了一百分的孩子。

水珑对他这样的眼神很是无奈,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他也不过比她如今的身子大三岁罢了,尤其是他如今心智有损,偏总爱在她面前装成熟的长辈姿态。

虽然,按照辈分来说,他还真算她的长辈。

她一个白眼翻得快速,还是叫长孙荣极瞧了去。那样小女人的姿态,让他觉得有趣又可爱,眼里也有了笑意,忽然起了一丝促狭的玩闹之心。

他抱着水珑在边缘走了两步,也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水珑等了一会,正打算问他。忽然就觉得身体被抛了出去,忽然悬空没有着落地的感觉,是个人都会惊惶。

水珑眼瞳一缩,本能的快速调整姿态,稳住了心神。下一刻,她眼前青影一晃,身子就被人抱住了,那人还口气遗憾的抱怨,“怎没被吓到。”

水珑心情复杂,比起气恼更似无奈,伸手揪住他一缕黑发,毫无怜惜之意的粗鲁一扯,轻笑说:“涤的玩闹真是与众不同。”

你妹!这山渊不知道有多深,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他就这么把人丢了,也不怕接不住!如果一个意外真没借住,她怕是凶多吉少吧!

长孙荣极听她声音轻轻柔柔,婉转轻悠得极为好听。在这山谷深渊中,既脱俗又有种说不出的神秘诡异,惹人的很。却也将她笑中的寒锐瞧得清楚,抱着她的手又收紧了些,令两人身子紧紧贴着,“阿珑这是生气了?”

“你说我该不该气?”水珑反问。

倘若她不信他,自然不会对他毫无防备,任他丢了自己。所以说,这事到底有一半是她纵容自找,当真生不出什么怒气来。

长孙荣极说:“你若伤了,自然可以气我恼我。可如今没伤没痛,就不该了。”

“这算什么道理。”水珑被他任性霸道的话语给激笑了。睨了他一眼,“按你这说法,我把你扒光了,喂了春药丢在床上,由着十来个女子围观你一时半会再将她们赶走。期间你若被强了,就自然可以气我恼我,可没被强,就不该了?”

长孙荣极皱眉,眼中的厌恶明了,显然对水珑说的那一幕很排斥,“这不是一个道理。”

水珑问:“怎么不是一个道理了。”

长孙荣极冷哼一声,“你心中明白,何必问我。”

“嘿。”水珑笑了,斜眸含讽,“我这被丢的人还没给你脸色看,你倒先给我脸色看了是什么道理。”

长孙荣极觉得她那眼神勾人的紧,讽意似刃,雪亮危险却并未真的去伤人,反倒令人想要将之征服了。不由的看得有些久,说:“我喜你才与你玩乐,你却说那样惹我生厌的话。”

水珑眼里讽意更浓,“你有询问我想不想和你玩乐吗?”

长孙荣极眼神危险,“你不乐意?”

“我凭什么乐意。”水珑嗤笑,“这山渊黑不见底,我功力尚浅,被人就这么丢了,摔死了找谁赔命?”

长孙荣极心头一触,声音软了一丝,“我自然会接住你。”半途声音又冷了,“莫非你不信我?”

“事有万一,攸关性命的玩乐,我还真欣赏不了。”水珑冷淡说道。

如果这话给前世她身边的兄弟听见了,一定要大骂她撒谎不眨眼。前世里,她玩的哪个不是极限运动,连职业都是高危职业。在她身边就没有一项是安全的,不过惜命这一点却没错。

长孙荣极没有想到水珑会这么的‘不知好歹’。这几天两人相处的极好,令他对她的喜爱越发深厚,心中的欢愉怎么都止不住。可这会儿,她句句话语都堵着他,与他对着干,一而再的挑衅抗拒,让他心烦意乱,尤其是看到她那藏不住冷讽的眼神,让他心头郁气闷结。

偏偏,他还觉得她这幅挑衅冷酷的样儿,特别的带感好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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