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紧张猜测,这具女人尸骨的身份是谁?
杀人抛尸的凶手,是不是就是古井村的村民?
不过,左思并未参与进聊天,他正心无旁鹫的一遍遍修炼精神武功,在这个越来越诡异的古村里,一步步逼近的强烈危机感,他必须尽快恢复到巅峰状态。
就在左思修炼精神武功之时,忽然,以左思的敏锐五感,李叔、周婶的声音传入左思耳中。
“老头子,门外的鸡好像没动静了,会不会是这几晚都没让鸡休息好,出了什么事情?”先是周婶的声音。
“白天的时候,我就看到鸡的精神头不对,我还特地放下鸡,细心喂了些饲料和清水。”
“老太婆,我出门去看看。”这次是李叔的说话声。
周婶担忧的声音:“老头子,村长说到晚上后,让我们不要出门。”
李叔不耐烦的声音:“我只是打开门看看门上鸡的情况,又不是出门,行了别嗦了。”
随后,响起脚步声,轻轻走向门口位置。
吱呀,门开了…陷入一片静谧,没有声音……
吱嘎…吱嘎……
门一次次被轻轻带上的声音,似乎是门正被风吹动着。
左思睁开眼睛。
“李叔和周婶,在门口安静得有些太久了?”
左思心中默默计算,快有十几秒没听到两人声音,这立刻引起他的警觉。
如今在这个越来越诡异的山村里,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牵动到紧绷的神经。
左思起身。
面色凝重,锵,他拔出一直藏在身后刀鞘里的杀猪刀,一米长的煞气如灰色光焰般滚滚燃烧而起。
吱呀,左思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卧室外一片黢黑,似乎是李叔和周婶舍不得开灯,整栋屋子都是一片黑暗,静谧。
左思尝试摁动开光。
结果数次尝试后,屋内所有灯光似是全部失灵,一盏灯都没亮起,左思呼吸一凝。
他脚下落地无声,手提杀猪刀,开始无声无息接近向大门方向。
呼。
一股风倒灌进屋内,大门被风带动得吱嘎,吱嘎轻响,此前的异响便是来自此,出乎意料的,门口位置并没有李叔和周婶的身影,只有门外漆黑一片。
今晚似乎连毛月亮都没有,屋外地面没有一寸月光,只有万籁俱静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连农村最多的虫鸣鸟叫,犬吠声音都没有。
左思目光在门框位置停留了下,此时那里空无一物,左思明明记得很清楚,那里本应是被周婶挂着一只公鸡。
因为左思在门框上看到了李叔新钉上去的一枚铁钉。
左思面色微变,他立刻想到了马寡妇失踪那一夜,她家挂在门框上的公鸡,也正是如今天这般莫名消失了。
呼。
又有一股阴冷夜风从门口倒灌进屋内,左思手提一口杀猪刀,兀自站在门口内侧一动不动,屏住呼吸,他正在凝神聆听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寻找着李叔和周婶的身影。
李叔和周婶失踪快有一分钟,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夜晚的风很大,吹得山里树木黑影在扑簌簌摇摆,如张牙舞爪的重重灵影,远山、近树、丛林、房屋,全都如黑色灵影一动不动蛰伏,这个夜,太静了。
咔嚓…忽然,树枝踩断的声音,在静谧夜下尤为刺耳。
“谁!”
左思握着刀柄的手一紧,恰在此时,几十米外有一道人影匆匆跑过,又马上藏入黑夜里。
左思两眼一眯,对方只是一个人,手里并没有扛着或抱着其他人,他没有贸然冲出屋子追向凶险未知的黑暗。
在李彭家的那次惊魂经历,让他处处谨小慎微,不敢走错一步。
不管是单凭怨气就能伤了他的神,差点在那次中阴沟里翻船;还是这次更为诡异的超大范围阴灵结界,都让他心中有忌惮。
呼。
阴冷的夜风再次倒灌进屋内,似乎是在屋里如枯败落叶般打了一个卷儿,又吹拂向左思站着一动不动的门口位置,嘎吱……
门被风带动轻响,眼看就要合上,左思抬手抵住即将要合上的大门,当他重新推开门时,左思眼皮重重一跳。
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身影,居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这是名眼窝深陷,面色苍白没有血色,穿着素白色连衣裙,一头湿漉漉打结在一起的乌黑长发披散在两肩,此刻全身湿透,水珠顺着裙角正不断滴落地面,很快就在脚下土壤上形成一滩深黑色的水渍。
“请问,雨停了,有没有见到我的孩子……”女人开口,身上的水珠还在不停往下面滴落。
其实关于答案,当初村长就已给出一个答案。
村长的准确答案是:“可能雨大,小孩进山躲雨了,你进山找找。”
错误答案提示:“没有见到。”
然而,这一切都是基于,村长没有欺骗为前提之下,可倘若是不止是泥石流滑坡是阴灵结界,就连村长也是阴灵结界的一部分时,那么这个所谓的准确答案,是否又存在着误导性?
左思不敢确定村长是不是真实,村民门也是不是真实,眼前所见的
一切又是否真实,在这么多未知因素下,左思显然不会百分百相信所谓的正确答案。
左思突然想到关于裂口女的都市传说。
“我漂亮吗?”
回答漂亮:out!!
回答不漂亮:out!!
反正是只要顺着裂口女的脑洞回答,不管是什么答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