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伟汇报完叫上兄弟们从武器堆里找出一些ak47弹夹和子弹补充好弹药,至于刚才拿的m16同志们是用不惯的,顺手扔在武器堆里:“兄弟们,找个有草的地方咱们睡一会儿,四小时后咱们出发!”
“卫生员,你他妈的死人啊,快点给咱兄弟消毒包扎啊。打仗杀敌不行,你救个人也那么磨矶,属蜗牛了啊!”
苟伟见着西米就有一种想要报复回来的快感,不时用各种语言无差别打击西米和红山中队。
“老鼠,你小子命大,能活着就你是运道好。你随红山中队的同志回红山中队去支队医院疗养。
牛犊子,你也一样,你那腿要跟着咱们再跑一段绝对废掉。
卫生员,你再敢拿眼睛瞪老子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眼珠子。打不了仗就给老子们像蛇一样趴着。
妈的,窝里横你很能是吧?”
苟伟说话很难听,红山中队的战士们早就气得五窍生烟,一个个想扑上来咬死苟伟。西米是最气的一个,被曾经带的新兵说得一无是处最是难忍。“难忍也得忍,谁叫老子们没赶上呢?”
也不知道西米接到的什么命令急吼吼的将东倒西歪的兵们叫起,连战场都不打扫就要出发。苟伟知道,不管什么命令,西米遇到野骆驼的可能性都很大。苟伟不能看着他们为了雪耻而没有章法,连一点警惕性都没有直接撞上去。
“西米队长,我这里还有五颗火箭弹,你带五具火箭筒走吧。还有,这边的手榴弹和炸药,能带多少带多少。”苟伟好心地跑到集合的队伍边悄悄提醒。
“谢谢苟班长,杀几只跑得快点的苍蝇还用不着那么大场合。”西米心里憋着气语气很是违和。推荐阅读//v.///
“西米同志,苍鹰搏兔亦要尽全力。野骆驼这次派在前边的如果不是精锐那你下次碰到的就可能是精锐,40火、107火、小口径迫击炮、手榴弹都可能装备,完全就是一支陆军正规军。更要防着他们抱着炸药包冲击。
你死那是你战术错误思想松懈,兄弟们要是死了那就是冤死的。咱们必须有与之一拼的火力。”
苟伟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火力不行战术补,火力若行使劲轰。你战术呆板就得补充火力打子弹消耗战。”想想还是要顾忌老排长面子倒底没有说出来,免得西米受激不管不顾反而是害。
西米强忍着怒火抑住对苟伟以下犯上的反感叫上战士们背上火箭弹快速向谷底穿插。苟伟看了看,眯着眼睛看着红山中队留下来的几个伤兵叹了口气。
“真以为咱们打的这仗靠的是运气,凭的是敌人战力弱啊。看什么看,能动的都给老子把手榴弹归类了。
长子,组织兄弟们吃东西睡觉。伤兵警戒,等后续部队到了撤回家疗养去。”
牛犊子对视着老鼠一脸茫然,“不应该照顾好伤兵吗?咱们受伤可重?,还有没有同情心战友情了。”
红山中队的三个伤兵亦是茫然,他们受伤轻点,只是擦伤,不怎么碍事,但西米还是担心他们掉队没让他们跟上。“伤兵往死里用,无病无伤的去休息。哎,好像违反条令吧?”
“按老子说的办,你们三人呈三角形警戒,老鼠和牛犊子替补。去去去,说条令回你红山中队说去。老子们背条令不行,打仗你们不行。”
长子与丫头背着弹药像一口吃撑的胖子咬牙切齿地忍着伤痛找个有草的地方躺下,抬手将几个子弹袋盖在身上伤口上。侧脸鄙视地盯着苟伟:“你小子背条令比谁都强,无奈只背不遵守。”眼睛打架沉沉睡去,特别安详平静,浑不觉得伤痛。
机动大队的一个中队在屠夫郭靖带领下乘车沿红山口岸出击沿着与野驴子沟平行的一条公路前进,在谷底五公里处下车,正赶往古丽的村子,占据进可攻击野骆驼老巢,退可围剿野驴子沟内敌人的有利位置。
特勤中队已经翻过雪山,正的陆军边防营的一支车队协助下穿越原始森林赶往孤岛中队。最终出孤岛山脊突击到古丽村子——拉姆村,视情况汇合红山中队、机动一中队突击野骆驼老巢——“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以为咱种花家是小白象啊!”
红山中队在西米狂催下跑得虚脱,两小时也才跑了十公里不到,越跑越是心慌,总是觉得太宁静了。如孤独的人儿在山沟里独自行走,前路充满未知。一位优秀的指挥者有着战场敏感和天生的直觉,西米就是这样的优秀指挥者,不自觉地放慢速度加强警戒。
野骆驼的接应部队在枪炮声结束后立即后撤,但撤得不是那么果敢坚决。既担心沟里的野骆驼赢了没接应又担心野骆驼输了种花家的追上来,撤得犹犹豫豫像散步似。
急匆匆的红山中队撞上磨磨蹭蹭的野骆驼,一阵哐哐当当后双方几乎同时开枪,匆匆间来不及部署战术的两支军队为了抢战先机拿出最强的火力朝对方猛轰过去。战斗一开始就变得异常激烈,火箭弹在双方头上乱飞,不在于能击毙敌手而追求火焰经过那一瞬间发现敌人的部署。子弹到处乱蹿,也不在于杀敌,而在于形成火力网阻止敌人移动。
红山中队只有二十多人,野骆驼的部队却是一个整编连。因为黑夜,相互间看不到敌人。红山中队当野骆驼是一支人多一点的杂牌武装没有战斗力,因此打得特别狠,一心想要突破击溃敌人。野骆驼当红山中队也是一支满编连队,能同时有四五具火箭筒、能击溃四五十人正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