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出来了,偷偷凑近炎啖王身边说了句什么,结果刚才还言笑晏晏的炎啖王一下子就怔住了,眼里竟闪过激动、欣喜、难以置信等各种情绪。“师妹,水夫婿都来了,你怎么还如此镇定?”北堂洌轻笑道。他们的位置离正厅远,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从水依画的角度也只能隐约看到那死妖孽的衣服角。
一身红衣,真是骚包得很。
水依画口是心非道:“他偷偷离开蛊疆的账我还没跟他算呢,想我这么简单地原谅他,没门!”
才说完这么一句,北堂洌便忽然伸手将她的脑袋往下一按。
“别抬头。”北堂洌嘱咐道。
水依画微微皱眉,不明白北堂洌怎么忽然做出这个动作,难道是什么人认出他俩的身份了?
她能清楚地察觉到周围的说笑声变得小了起来,有人在慢慢朝这边靠近。一步一步的,看似悠哉实则比谁都走得快。这步调在水依画看来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