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理他,让他出去逛。
又喝了接近两个小时,六人硬是将剩下的五瓶高度白酒和两箱啤酒全部喝了下去,这时出去逛马路的叶迎松也回来了。
大家出得店来,每个人都是醉态尽显,走路都有点飘。
特别是钱不多已经无法正常行走,他一个人走,整条路就算是他的也不够宽,不够他走。
不是撞在别人身上,就是撞在店铺墙壁上,或者撞在马路电线杆上,沈浪和化不少只得一边一个架住他的胳膊朝前走。
七人走出酒店不远,玉临风突然想到,他们三人还没有打旅店,他叫住叶迎风和叶迎松,说道:
“我们就不和他们去了,我们也找个地方住下来,今天大家都太高兴了,这是我有生以来喝酒喝得最多的一次,也是最高兴的一次,也喝累了。”
沈浪说道:
“大家都醉了,我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在前边不远的清风寨清风旅馆住下了,不如一起到那边去住怎样?互相还有个照应。”
三人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玉临风说:
“好吧,哪里都一样,我们一起到沈兄住的那边住吧。”
七人一齐向清风旅馆走去。叶迎松好像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一直落在后边。
钱不多一路大呼小叫,要到清风旅馆了,他回头看见叶迎松落在了最后面,酒劲上来,用力一挣,挣脱沈、化二人的双手。
几步跑到叶迎松旁边,大声说道:
“没有人陪叶老弟,你看人家一个人好寂寞,走也没有陪,我来陪陪他,陪陪他呀,陪陪他。”
说着唱着伸手就去扶叶迎松的双肩,没想叶迎松将身子一缩,轻轻往左边一移。
钱不多酒醉了站立不住,一下子往前一扑,他本能用双手一推,但手上也没有力,脑袋砰一声,撞在左边铺面的墙壁上。
众人赶紧上去将他扶起,他还在那儿喋喋不休,不过,这一次就连走都成问题了,完全要两个人用大力架住他才能走动。
不多时,一行七人到了清风旅馆,沈、化二人将钱不多先扶去休息了,谭不拢想到黄山派三人有一人是单数,说道:
“我看你们三人是单数,不如这样,叶兄、玉兄两人一间房,这位叶老弟不怕吵可以和我们一道来的牛渔樵一间房。”
看到叶老弟手指着叶迎松,这时叶迎风对谭不拢说:
“多谢谭兄好意,我这位师弟从小受到师傅的宠爱,一个人睡习惯了,他还是一个人睡吧。这间旅馆应该还有房间吧?
我们去看看,如果不够三人住,我们就另外找一间旅馆。”
四人进门一问,刚好还剩下两间房,正好够黄山派的三位客人住。
当沈浪他们回到住处,其他人都回来了,他们在其它地方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在找秦不移之前大家就有约定,在晚上十一点之前,不管找没找到都要回来,这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大家又叙了一会儿话,各自回房安歇。
一夜无话。第二天,泰山派六人、沈浪和黄山派三人互相做了介绍,大家都还意气相投,于是结伴而行。
在这行人中,话最少的就是三人,一是秦不移,二是牛渔樵,三是叶迎松。
秦不移不是走在最前就是走在最后,通常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就是两个人,或是金不换或者是秦不移,牛渔樵是泰山派重点培养的对象。
所以大部分时候走在整个队伍的中间,叶迎松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多一些,有时也和叶迎风并肩而行。
从名字来看,两人可能是兄妹,至少是师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