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景升翼就接到电话,魏荣说咱们今天做什么,正在吃饭的景升翼回话说咱们今天先到教育局,给教育局通知验收教学楼的事项,看教育局派谁去,然后到西门洼的村委去,看他们派谁来参加验收教学楼的工作。魏荣问说咱们在什么地方汇合,在教育局大门口,不见不散!
景升翼的老婆虽然听出男人是在和谁在说话,但内容都是工作的事情,心里有些嘀咕,嘴上却没有说什么。
昨天晚上男人送那个女老师,一送就是老半天,这让她有些着急,心里很不舒服。她怕男人受冷落,又怕男人和那个女老师过分接近。
男人匆匆吃了饭,洗漱停当,对着镜子精心梳理了一阵,那个认真劲好像就要重新结婚似的。她不敢评论和讽刺敲打,怕引起男人的不满和对她的反感。
男人又匆匆地出了门,下了坡道,她赶出去看男人匆匆的样子。男人匆匆忙忙地下了坡道,消失在路口。
男人终于当了官了,这是她和男人结婚后,和男人一起的盼望和期待。男人终始如一地在向这方面努力,兢兢业业,一丝不苟,把在学校不能完成的任务带回家来做。看着男人那个认真情景,她的心都疼痛起来,她心疼男人,为有这样一个文质彬彬,文静理智,聪明能干的男人,她发自内心地为自己庆幸,祝福!
现在他们的盼望和期待终于成为现实,他们的好日子就要开始了,不仅有脸面上的荣耀,而且将有更大的实惠,将像第二重点小学校长李军一样,将会有自己的房产住房,将也有轻便的摩托车。她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可男人和这样一个高挑俊俏的女人在一起,这多少让她心不安,她以前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男性向她投过爱慕之睥,但她懂得俊人就像市场上的好东西一样,受人注目,受人爱恋,那那个高挑俊俏的女人难免不会引起自己男人的倾慕和爱恋。自己虽然不是引狼入室,但也是投食招虎呀!
男人的喜庆让她高兴,但男人的表情并不全部是当官的喜悦,特别是昨天晚上一进门那刹那的表情,让她忌妒,让她如吞进去了苍蝇。
看着男人消失在坡道下方的路口,自己却像雕塑在那,愣神在那儿,他们一会儿就会在一起的,她和他结婚还没有很好地在一起,一起上街,一起逛商店,逛公园。她若有所思,若有所失地愣了一会儿神回到窑洞里,默默地祈祷自己不要成了秦香莲,男人也不要成了陈世美。
从坡道下去走在路上的景升翼,心里哪有老婆的影子,心早已跑到教育局大门口了,想像着自己的副手,西门洼新建学校的副校长魏荣,正在等待着自己。魏荣一定打扮的光彩照人,秀色可餐,顿时让人心软,产生无限的非分之想。
景升翼放快脚步,不要让人家久等,现在天色寒冷,站在敞地里多受不了。快到教育局大门口时,景升翼一边走一边向前张望,果然发现那儿站着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围着蓝色围巾的女人,在等待着什么人。他跑步赶到跟前,笑着说:“啊呀,叫你久等了!”
魏荣说:“没事,我也是刚站下几分钟,不上二十分钟。”
景升翼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还不到八点钟,教育局的人还没有上班,最起码得个八点半到九点钟才能来全人。咱们等教育局的人,站在这儿不好看,咱们先到咱们的学校那儿走走再说。
魏荣正想到新学校去看看,两个相跟着向西门洼走去。过了那一上一下的坡道,西门洼新建学校就呈现在眼前。学校离河边不远,环城路向前延伸从学校擦肩而过,地势平整,交通便利,而且向阳,是一所很好的学校。
景升翼和魏荣走到建筑工地,照场的老汉感觉有人来了,走出工棚,见是昨天来过的校长,马上放下警惕性,笑了笑算是打招呼。景升翼说:“开开门,我们进去看一看。”
照工地的老汉不想去开门,心想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看头,但碍于来人是将来的校长,以后还有事情要打交道,便走到栅栏大门前开了门,放景升翼和魏荣进来,随后又上了锁。
景升翼问候说:“吃了饭没有?晚上在工棚里冷不冷?”
照工地的老汉说:“还没有吃,一会儿家人会送饭来的。啊呀,工棚里晚上是不暖和,冷得不行了起来再放火。不过已经习惯了。”
景升翼说:“白天黑夜照场很辛苦的,不要叫感冒了,好好注意身体!”
照工地的老汉很感动,点头噢了一声,说:“冷个了,里来盛给一会儿,暖和暖和。”
“不了。”
景升翼和魏荣在学校建筑工地上慢慢地走动起来,景升翼还不了解学校的主要建筑有哪些,除了教学楼之外,还有两处主体已经完成一半的建筑,不知是什么建筑,用途是什么。
在工地围墙内转了一圈,对于他们来说除了教学楼之外,也不明白工地上的乱七八糟的建筑和放置的东西,现在他们似乎没有发言权。他们只得又转到工棚跟前,问不清楚的建筑是什么,用途是什么。照工地的老汉只是照场地,并不知道是些什么建筑,用途是什么。不晓得,一问三不知。
他们又让照场的老汉开了栅栏门,走到河畔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学校周围的环境。如果在这儿县上再修建上一座桥,出了校门一会儿就可以到达闹市区,学校在地理位置上是上乘的。
他们向西门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