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肯听他的。
这种子持续了一段时间以后,孙文博终于是忍不住了,跟队里反映了这个况,队里的队员气不过,上门将孙文斌结结实实地教育了一顿。
那之后,孙文斌老实了一段时间,后来,又恢复了老样子,不仅如此,他还在孙文博的食物里做手脚,将一些变异树木的汁液掺杂在里面给自己的哥哥吃。
那些变异树木的汁液,对人体有害,有轻微的腐蚀,不过味道很香,而且顶饱,基地里一些吃不起正常食物的幸存者偶尔会吃。
可孙文斌是每顿都给孙文博吃,就是为了省点钱好拿去挥霍。
一开始,孙文博凭借灵战者的强大体质还顶得住,可是时间一长,他也不行了,那些变异树木的汁液腐蚀了他的五脏六腑,他也一天比一天虚弱。
孙文斌眼看孙文博一天比一天虚弱,不由慌了神,孙文博可是他的摇钱树,如果孙文博死了,那他以后的子就不好过了,因为琅琊基地里止灵战者使用灵力欺负其他幸存者,他就没了依靠实力去抢去偷的可能。
万不得已之下,孙文斌带着孙文博来到了医院,想着抢救一下。
可当他听说医院要检查的时候,他慌了,如果一检查,他之前做的事很有可能就露馅了,所以他坚决拒绝了医院的检查,让医生直接医治。
后来,孙文博的况一天不如一天,孙文斌也急了,自己的摇钱树马上就没了,还在医院欠了一堆医药费,所以他想讹诈医院一笔,一口咬定是杨医生没给孙文博好好治。
他却是怎么也没想到医院不但不赔偿,还要让他带着孙文博离开。
孙文斌哪里肯甘心,气急败坏之下,他对杨医生下了毒手,反正在他眼里,孙文博一死,他就要过猪狗不如的子,虽然他本就猪狗不如。
“所以,这就是你杀害一个尽心尽力救治你亲人的医生的原因?”听到孙文斌说完,徐冽彻底忍不住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问道。
“饶,饶命,我,我知道错,错了,给我一个,一个机会!”孙文斌被徐冽掐住脖子,脸涨得通红,两条腿在半空中拼命的题动,两只手使劲想要掰开徐冽的手。
“饶命?你知道错了?给你机会?你可曾饶过杨医生的命?伤害她的时候你可知道自己错了?你可给过她机会?”徐冽说着,掐着孙文斌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后者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我不会就这么容易让你死的。”徐冽看着孙文斌,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就这么举着他朝医院外走去。
“出来了!”
“城主大人抓着杀人犯出来了!”
看到徐冽出来,周围一阵动。
“肃静!”
徐冽大喝一声。
周围瞬间鸦雀无声,一个个都盯着徐冽和他手中已经半死不活的孙文斌。
“我很难过,因为我今天听到了,医生被病人家属杀害的坏消息,我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对救助自己家人的医生狠下杀手,现在我看到了,你们大家也看到了,就是这么一个垃圾!”
徐冽说着,将孙文斌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孙文斌咳出一口鲜血,子也痛的蜷缩在了一起。
“这种垃圾,贪生怕死,空有实力却不知道帮助他人!虐待自己的兄弟!只顾自己享乐!因一己私利,残害他人!所以,他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今天,我在这里立下一条新规矩,从今以后,凡是无故在医院闹事者,无故伤害医护人员者,就是他这个下场!”
徐冽说罢,一挥手,一股旋风凭空出现,将孙文斌的躯抛向天空,接着,徐冽手指轻弹,无数虽然透明的风刃形成,扭曲的空气让下方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密密麻麻布满整片天空的风刃。
接着,所有人都看了无比血腥的一幕,孙文斌,被乱刃分尸,但他的血,却没有一点掉下来,全部被风刃绞成了虚无。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事,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这些天,一直都在关注杨文医生被病人家属谋杀的事件,真的很气愤,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好医生会被那种垃圾杀害?又为什么那么几天的时间这件事都没有被报道出来?我们在过平安夜的时候,一个医生,一个女儿,一个母亲,却永远的离开了,被一个残忍的,没有任何人和良知的畜生“割头”,他的家人,甚至对此无动于衷。
这并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事,而且我在网上看到,居然有人叫好?这都是什么心态?非要以后看病只能百度才好?鲁迅先生说的或许没错。
诚然,这世上也不是所有医生都是好的,但我希望,所有好医生,所有良医,都能够好人有好报,而不是做了那个救了蛇的农夫,也希望所有好人,都能够好人有好报。
“从那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非一件要紧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鲁迅《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