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铭道:“你也不用觉得亏欠,巫蛊之毒对我无效。郑县城内还有我的……我的亲人,我会协助你控制郑县的疫情。”
隽不疑松了一口气,道:“那就请阿铭协助我治理郑县的疫情吧。”
韦铭依旧不太适应自己这个新称呼,但现在这个时辰,也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的。
韦铭跟随隽不疑去郑县,留下白胜在尚冠里发射信号弹,万一藤萝来,便让白胜通知藤萝前往郑县。
韦铭与隽不疑坐在马车上,隽不疑开口问道:“阿铭父母都不健在了吗?”
韦铭道:“家父尚在。但小子在外胡闹,惹出许多祸事来,便留家父在南阳隐居安歇了。”
隽不疑道:“阿铭一身本领,当郑县事了,我当向国家举荐贤才,阿铭可愿入朝为官吗?”
韦铭却摇头道:“隽公好意,心领了。能安身在隽公麾下做一家臣,便很满足了,实无治国治民的本事。”
隽不疑看向韦铭,这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做官吏对自己是追求,对于韦铭来说,却是束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