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前天,说闵凝仪容不整,非要帮她扎辫子;
前天,说闵凝弄错了文件,一定要打屁股当作惩罚;
从昨天开始闵凝就全程保持警觉,没让他抓住小辫子;
可是呢,今天,陆北终于找到了的借口,哪怕很荒唐。
闵凝大叫自己不聋,可陆北好像才是没长耳朵的那个,不停在她身上放火,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转椅里,把人挪到他膝头,闵凝死抓着牛仔裤的腰带,就怕他兴致上来。办公室这种地方始终太不让人安心。
之前有过两次办公室之爱,闵凝心脏紧张得都要炸开了,因为她总幻想着门口站了一堆偷听偷看的人,根本无法投入。
只有陆北觉得那叫刺|激。
“解开。”他央求。
一只手就把闵凝掖在裤子里的白衬衣扯了出来,然后衣襟大氅,我觉得一股冷意和热意在皮肤上滑过。
陆北情迷,半睁着眼,隔着薄棉,不停啃噬着闵凝的身体和意志。
他咕哝,“乖,解开……”
“别在这儿……求你了……晚上回家好不好。”
“好……”
这一声好只是回答了刚才的后半句,晚上回家要,在这里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