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渔苦恼的看着离开的几人,作为老手的他自然选择比较难一些的游戏方式。
“汀汀,你想看什么啊?”
温汀四处张望着,眼前一亮:“去看麻将吧,其他的我也看不懂。”
“十三幺,**,胡三家!哈哈哈哈哈!”
谁的牌这么好啊,要知道十三幺这副牌,有的人一辈子都胡不了一次,更何况是**,这下估计赚大发了。
人群中发出叫好声,温汀穿过人群中进去,正好看到四个男人坐在赌桌上,刚才赢的人穿着些许破烂,其中两人只穿着黑色的西装,最后一个男人看样子和他们都不一样,气度不凡,胸前别着一个金羽毛,随意将筹码继续压上,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他们这是在干嘛啊?”唐雪不解的看着温汀,小心翼翼的问着,温汀摇摇头,示意继续看,却皱起眉头。
不一会儿,整个局势翻了一个儿,落魄男人的十三幺大赚一笔之后,连续几把一直在输,虽然输的牌面很小,但马上入不敷出,眼前仅剩下几个筹码。
“我拿剩下所有的和你赌!”男人生气的将最后的筹码压上,周围人已经明确了这场战役最后结果,但他们似乎对结果喜闻乐见。
别着金羽毛的男人挑挑眉,转而也压上自己全部的筹码,落魄男立马开始面色。
按照规矩来说,每个人出的筹码都应该相同,谁赢了归谁,可落魄男人面前的筹码根本不够和别着金羽毛的男人再赌一场。
“我没有那么多和你赌。”
“赌场有规矩,实在没有钱还想赌的话,就打工偿还。”
旁边的服务生连忙拿出一张合约,递给杀红眼的落魄男人面前,只要签了字,男人就可以拥有巨大的筹码,如果赢了,翻倍,但如果输了,在赌场打工三十年,对于一个二十五六的小伙子来说,这就是一生。
谁都不会做的事情,可落魄男人竟然拿过纸,一咬牙一跺脚,就往上写名字。
“等等!”一向胆小的唐雪突然站出来大喊一声,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到这个瘦小的女孩身上。
只见唐雪气呼呼的走到落魄男人身边,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份资料你要是签了,你这辈子都完了啊!”
带着金羽毛的男人紧紧盯着唐雪,没有人能从他浩瀚眼的神中看到任何东西,因为他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始终保持深不可测的模样。
他仿佛已经成为赌场中的生物,足够敏感的他可以洞察到每一个人在赌场中的人的心理感受,并因此推测出他的行为。
落魄男人惊讶的看着唐雪,眼神的清澈只停留了一秒,继而又被冲动所填满,他急躁的对唐雪咆哮:“滚开啊,你们是不是料到我要赢了,想让我一分钱都没有就滚,做梦!”
说着,似乎是害怕别人抢走他的荣华富贵,快速的在文件上留下自己的大名。
唐雪被吓了一跳,惊慌的看着发疯的男人,踉跄向后退去,被温汀稳稳的接住,两人一起屏息凝神的看向麻将桌。
服务员稳稳的收下,他知道文件上的姓名一定十分潦草慌张,这是每个有相同遭遇的人的宿命,他也一样。
落魄男人面前瞬间多了小山一样的筹码,疯狂的洗牌,出牌,认输,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却已经决定一个人的一生。
三十年无偿的工作正等待着这个男人,一瞬间男人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被人带走。
带金羽毛的男人胜利了,但他脸上依旧没有高兴的神情,只是离开时眼神不由得看向唐雪,那眼神里带着的,竟然是憧憬。
唐雪同情的看着男人被拉下去,男人一句话都没说,表情如同死灰,唐雪心疼的拉住温汀的衣角,轻轻摇晃着,声音不由得变得细小:“汀汀,他刚才为什么推开我啊,我明明是为了他好。”
温汀轻叹一口气,挽住唐雪的胳膊。
“有的人已经知道自己的宿命是什么,他明明可以改变,却视而不见,这个时候你上前去阻扰,你知道他会怎么想吗?他根本不会感激你,反而会把你认定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人都是这样,会为一件事情过分固执。”
“那该怎么办?”
温汀恍惚的抬起头,看着烟雾缭绕的大堂周围:“放下,一切也都过去了。”
唐雪看着温汀,一瞬间她觉得温汀很让人不解,明明是同样的年纪,可温汀的神情却像是经历过死亡的人,看淡了生死,却依旧为了所谓的执念活着,她说的放下不是对那个落魄男人说的,而更像是对自己。
“快走!”初天奇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把拉住两人朝门外跑去。
温汀和唐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向渔和周月爽架着,五个人飞快的逃跑,身后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各个凶声恶煞,对五人紧追不舍。
哪怕是五个人再怎么拼命的跑,五个人的目标也太大了,面对他们的可是专业保镖,虽然费了些功夫,还是将五个人堵在路口。
五个人都没想到,这种被人追着打的事情,竟然又发生了一遍。
“发生什么了?”温汀皱着眉头生气的对初天奇问道。
刚才就注意到初天奇身后背着满满一麻袋的东西,此刻的初天奇虽然被围追堵截,脸上却没有上次的大难临头的表情,反而十分开心:“你问刚才吗,我刚才可厉害了,大赚一笔,那个人就是不相信我手里有个a你看看,你知道我现在身上现在有多少钱吗。”
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