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竟敢辱我,还不受死!”陈圆圆手起锤落,将青年头目轰杀当场,化为一滩肉泥。
“不好,老大陨落,你我二人断然不是对手,快走!”两名青年转身便逃。
“哼,岂能让你泄漏我一行人行踪。”南剑天身形突然消失当地,下一瞬已出现在二人身后,修罗剑气所过如同一条凶残的乌龙将两名青年紧紧缠住。
在一阵恐惧的惊叫声中,二人全身血肉化为一滩浓血,仅剩两具森然白骨尸横于地。
“八件至宝果然名不虚传,随意一件已是威力如厮。只是未曾想修罗剑竟如此邪异,不像佛门之物,倒似一件魔兵利器。不论此宝是正是邪,只消能杀敌制胜便可。”南剑天将修罗剑收回纳戒。
程刚和陈圆圆皆是大惊,南剑天竟能只手间斩杀两名同阶武者,其中更包括一名炼气期强者,两人心中既惊又喜。
初入天魔战场,三人分离至现在仅两日时间,南剑天虽境界未能提升,但实力却大增。
难道他又有了奇遇不成?程刚和陈圆圆暗忖。
“剑天,今日若非你及时施以援手,我恐怕清誉难保,在此谢过。”对此,陈圆圆心怀感激。
“不必言谢,你我三人理应联袂对外,再者,三人恶贯满盈,实在死有余辜。据我得到消息,现天弓学院正被武穆学院紧紧包围,恐难久支,我等须尽快支援。”南剑天道。
“可是我们势单力簿,仅凭我们三人,恐怕难以回天。”程刚隐忧道。
“我们虽不能以力解围,却可解救小队人马,猎杀天松、武穆两院外围武者,我们三人必将成为他们的噩梦。”南剑天沉声道。
三人恢复实力后,当即兵合一道,展开游击战,对天松、武穆两院展开反猎杀。
他们逢强则避,遇弱则一击必杀,救得同院子弟,随后全身而退。
短短三天时间,两院已有二十余名好手被三人狙杀,低阶子弟不计其数。
首座玄夜连连得报不胜其烦,他围困天弓学院已到关键时刻,为防天弓一方绝地反击,他将主力陈兵于此,根本无瑕分身。
玄夜意图明显,他奉行围而制胜的战略,天弓学院左右无源,当弹尽粮绝之时,自然不战自败,到时还不是析杀听便。
玄夜即刻下令,暂时放弃追杀三人,召回所有外围武者,聚集主力,攻破天弓学院大阵。
武穆、天弓学院双方僵持已近七日,天弓学院因需维护法阵,丹药口粮提前消耗一空,形势危在旦夕。
时下貌似除了突围别无他法,杜飞准备发起绝地反击,一声令下,法阵落幕,两院武者厮杀一起。
突然,南剑天、陈圆圆和程刚率领十余人从背后插入武穆学院阵列,将其阵型搅乱。
玄夜防不胜防,顿时阵脚大乱。
援军突至,这对天弓学院而言无疑于喜从天降。
杜飞见带队者却是南剑天,笑容顿时僵固,曾经不足道哉的小人物竟迅速崛起,也许在不久后的比武大会上南剑天确有挑战自己的实力,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若有机会,他必定除之而后快,将南剑天扼杀在摇篮中。
武穆学院阵型被撕裂开来,杜飞见机不可失,亲自带队冲杀,内外夹击之下,武穆学院阵型被彻底搅乱,两院武者混战一起。
一时间,虚空中法宝流光穿梭不息,激烈碰撞,伴随法器的陨落,不时有武者被绞杀当场。
“我为天弓学院做到这些已仁至义尽,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当下,南剑天退出主战场,对这场血腥的撕杀冷眼置观,只是不时出手猎杀敌方外围武者。
这时,却见高伟乘乱脱逃,看到这个冤家南剑天心机一动,当即追踪而去。
高伟奔逃出数里之外,见后无追兵,方才放下心来。
“真是劫后余生,想我身为名门望族子弟,若就此陨落,岂不可惜。只怪他杜飞指挥不利,方才害我等身置险境。接下来的时间,我便脱离主力四处寻求机遇,待战场禁制开启,立马离开这鬼地方。”高伟大发牢骚道。
“高伟,天弓学院正值危难之际,你竟临阵脱逃,你可知罪?”南剑天从天而降。
“南剑天竟然是你?”面对这位不速之客,高伟大吃一惊。
“南剑天,你挑战杜飞,当真是闯立鹤鹤威名,现在天弓学院,谁人不知晓你的大名。”高伟冷笑道。
“承蒙谬赞,高伟,你在背后中伤杜飞,若我将此事告知他,你猜会是什么后果?”南剑天悠然道。
闻言,高伟顿时脸色大变,杜飞,人的名、树的影,无论何时都不是他能开罪的。
“南剑天,你与杜飞有不解怨仇,他怎会相信你的鬼话,休要在此危言耸听。倒是你四处立敌,难道不怕有一天会死无葬身之地?”
“纵使此刻面对杜飞,我又何惧之有?”
“当真是志比鸿鹄,南剑天,你既然能在短短时间崛起,足以说明你是武学奇才,而且气运亨通。可你却不该与本少为敌,我曾落败你手,今日就一雪前耻。”高伟挑剑杀来。
南剑天仰天长啸一声,只见面前魔光笼罩,双臂迅速骨化。
施展白骨功至少需要炼气期修为,以南剑天现在的境界仍有勉强,但却不会再像以前施功后会产生虚脱迹象。
高伟当日一战在此法下落败,白骨功的凶煞依旧历历在目,不免心生警惕。
南剑天目露噬血光芒,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