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怕本少就不会来了,他们想取我的脑袋去领赏,也得有这份能耐才行。只是我思念姑娘心切,方才甘冒奇险。南宫情,你即已知道我的身份,想必定也明白我的来由。近日本少修成一门新的采补之术,想在你身上试验一二,保你欲仙欲死,只是不知你是否有福消受?”
“竟敢有辱本小姐,今日便将你斩杀,还我校方一片净土。”
言罢,当下南宫情挥剑杀来。
“不自量力!”只见白少东白色骨扇张扬,一道绿色的香烟从中飘出,登时一股异香充斥于空。
南宫情躲闪不及,不慎吸入一口香气,顿觉全身虚脱无力,骨头酥软得像一团棉花。
她只觉一阵头重脚轻,而后向地面瘫倒下去。
白少东眼疾手快,闪身将她揽腰抱住,顿时香艳满怀。
“果然是冰肌雪骨,本少悦女无数,却还从未见过如此佳人,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南宫情,过了今夜你便不再是姑娘,而是本少的第一百零八个女人!”
当下,白少东抱起昏迷不醒的南宫情凌空而去,迅速消失在夜幕下。
这时,南剑天方才回到舍下,正欲进入房间内,突然一道人影在房舍上方凌空而过,身形一闪而逝,身法之快令人咋舌。
“会是什么人,深更半夜还乐此不彼,那人怀中似抱有一名女子。传闻,近来白少东在学院附近作恶连连,而我更是接了斩杀此人的任务,只是苦于没有任何此人的音讯,难道方才那人是他不成?”
南剑天心机一动,当即追踪而去。
这时,白少东已怀抱南宫情来到附近一座青楼,却见门口处数个花枝招展的红粉正极度卖弄风姿,招揽客人。
白少东欣下大喜,当下快步而入。
“哟,这位公子,我们这里好姑娘多的是,何故你再自带一个?”老妪一脸嬉笑地迎面走来。
但见南宫情容貌,顿时眼前一亮,暗道‘好一张倾国容颜’,若此女能入得青楼,定可成为当一无二的头牌。若能打好这张牌,日进斗金也未尝不可。
当然,对此她只能想想便罢。
“这里的胭脂俗粉怎能与她相比?”白少东没好气地道。
却见老妪面涂的胭脂水粉层层脱落,脸上倒还保有几分风情,脖间却是黑如焦炭,倒真是泾渭分明,令他直看得一阵反胃。
“是,公子教训的极是。”老妪不怒反笑。
“本少只是借宝地一用,自然,金币不会少。另外,再给我安排两名姿色出众的歌姬!”说罢,白少东丢出一袋二十枚金币,而后抱起南宫情迫不及待直奔二楼。
“呀!公子果然好大手笔。”老妪在金币上一咬,果然不假,这二十金币可抵数日进帐,自然令她喜不胜收,暗忖:这名公子多半是追求此女不成,所以在此用强,却又怕那名女子受不了,所以先点两人入味,倒真是体贴人意。
“姑娘们,快接客了,只消女儿们将那名贵公子伺候好了,妈妈重重有赏。”
当下,老妪亲点两名压牌佳色送上楼去。
厢房内,白少东将南宫情放在鸳鸯床上,望着她冷艳的面孔,更加心痒难耐。
想立即与其完成融合,却唯恐自己那门采补之术太过霸道,如果就此要了她性命,又心生不忍。
毕竟如此佳人,难遇难求,须得好好怜惜才是。
就在这时,两名红粉佳人推门而入,皆是争相献媚,袒胸露腹,卖弄风骚。
白少东放南宫情平躺在床,目现柔情,那种眼神就像看待一块无暇的美玉,怜惜无比。
“贱人,既然你们想快活,我这就给你们。”
陡然他双手暴张,揪住二女按在床边。
掌心剑气摧过,对方单薄的裙袍顿时化为漫天碎片。
二人惊叫一声,全身衣服被剥个精光,就像两只洁白的羔羊,春光乍现。
少顷,伴随一阵凄厉的惨叫,厢房内再次恢复平静。
一炷香后,二女的生命精华被迅速抽干,已是面容枯槁,皱纹纵横,就像突然变老几十岁。
且全身生机尽逝,原本妖滴滴的美人,现在居然化为了一具具干尸。
白少东调息体内精气,双颊涌现异样的红潮,如同婴儿的脸蛋红润细嫩。
“只可惜二女沦落红尘,贞节已失,不然我若吸得二人元阴之气,效果更佳。”
白少东随后将目光投向南宫情,望着她清秀的脸颊不禁食指大动。
“真是绝代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南宫情,纵你守身如玉,最后还不是被我所得,明日我便把南宫婉一起捉来,将你姐妹二人一同泡制,想必滋味更妙!”
白少东几乎难以自己,迫不及待上前就欲为南宫情宽衣解带进行采补。
但就在这时,却闻虚空中突然炸响一道声音:“白少东,你一生罪大恶极,辱没贞良,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还不受死。”
楼顶被一破而开,竟是南剑天及时赶至,不给对方发威之机,催剑迎头斩下。
白少东毕竟实力不俗,仓促之下,竟从容避开,身形暴退至闺房之外。
南剑天‘唰唰唰’连削数剑将其逼退,却猛然抽身而退,一把揽起南宫情破窗而逃。
“竟敢坏我好事,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白少东怎能让到口的肥鸭就此飞掉,提起挂在床头的衣衫,当下火速追赶。
南剑天方出青楼,穿过数条街道,来到一片空旷的田野,又翻过数座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