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女儿哪儿也知道了,原来五爷家的两位格格和七爷家的三位还真是打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几人打起来的时候,她没在。
人家格格也不是傻的,自然是趁这位能镇场子的人不在,才会开打了,要不然,肯定会被镇压下来。
她们可也是看过这位四伯家三妹妹的武力值的。
一起上课了一段时间,大家也摸清了扎拉芬的生理习惯,知道她中午一定要午睡,也知道,她习惯下午上完一堂课后去上趟茅房,时辰大概会两刻钟。
七爷府家的格格推算了下,两刻钟够她们打一场架了,因此,她们可以说是踩着点和五爷家的干上的。
至于,起因是如何,由于桂圆和枣儿都是跟着小家伙的,所以没人知道。
只知道,小家伙进场的时候,人家已经打得很激烈了。
沈琳以前就和小家伙说过,有热闹的地方不要去,真想看,离得远远的,或者登高,或者远眺,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小家伙其实看热闹的机会也不多,不过,倒是把她额娘的话记得牢牢的。
“额娘,你不知道,我这次可冤了,我才刚进门呢,就看见她们在打架,我想着,阿玛和我提过的事儿,赶紧把随身带着的那个血包捏在手里,幸好捏在了手里,因为下一刻便看见一东西往我头上砸来了,我倒是避开了,不过,倒也真是擦破了点皮,可疼了。头晕晕的,幸好我机灵,趁还没晕之前,把那血包捏破了,往头上倒,就成了你看见的那幅可怕模样了……”
“你一进来就晕倒,可把我吓坏了。差点想起身看看你如何呢。幸好我牢牢记着阿玛的话,一定要装晕,额娘。阿玛想干嘛啊?”小家伙有些不明白。
“你阿玛还有和你说了别的没?”沈琳问道。
“没哪。”小家伙摇了摇头,“额娘,那黑黑的药啊,我不要喝。可苦了!!”
“你什么时候喝过药啊?我怎么不知道?”虽然太医也有开了药,沈琳也觉得没必要喝。不过,四爷是有看过那药方的,而且煲药的也是大嬷嬷的人,想必四爷早就安排好了。因此,沈琳是觉得,还是让小家伙喝吧!!
不过。小家伙什么时候喝过药?
毕竟自己女儿的身体自己知道,那一向是健康宝宝。压根没生过病,怎么可能会喝药。
“弘时哥哥有喝过啊,我看着他喝,还闻了味道呢,可难闻了,还尝了一次……”小家伙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呕的样子,“差点没把黄胆水给吐出来。”
“那不行,你不是擦破了皮嘛,必须得喝药,要不,你乖乖喝药,额娘让人满京城的给你去找冰糖葫芦去如何?”
沈琳开着条件和女儿讨价还价道。
“冰糖葫芦啊?”小家伙想了想,挺想吃的,不过,那药是真的苦啊!!
便果断的摇了摇头,“我好好的,没生病,不吃,至于冰糖葫芦,苏和泰说过了,以后找机会便会给我带的。”
虽然苏和泰没说什么时候,不过,总比额娘好吧,而且苏和泰是弘时的表哥,那也就是自己的表哥,最多,自己给银子好了,不就是银子么,本格格最多的就是银子了。
沈琳听了,郁闷了,这孩子,要哄她吃药还挺难的,最重要的是那个苏和泰太讨厌了,好好的,送什么冰糖葫芦给女儿啊……
等等,他不是弘时的陪读么,讨好自己女儿干嘛?
又不是他的嫡亲表妹,你想干嘛?
沈琳对那个叫苏和泰的男孩子,很不爽了。
同样不爽的还有福晋。
她回了院子,自然是把侍候在学堂的仆妇们叫了来,那五人全是文嬷嬷吴嬷嬷亲信中的骨干,嘴巴严实之来,还很忠心。
而福晋听着她们的描述,才知道,压根和自己原先想的不一样。
自己想着是,五爷和七爷府的格格打架,三格格对劝架,在推拉之中,小家伙撞了柱子或者是撞了墙。
当然了,力度不是很大,不过,搞得夸张了些。
毕竟之前太医说了,问题不算很大,只要好好调养,一年之内肯定养得回来。
人家说得那是很客气的话,毕竟要给他们自己留有余地。
因此,福晋大概知道人家的言下之意。
可听她们几个仆妇说的,明显不是这么一回事,三格格那是无妄之灾,压根没准备的,也就是说,那全部是事实!!
最麻烦的,还是香炉砸到了头上!!
“等等,怎么会有香炉的?”福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这个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学堂啊!!
“福晋您忘了,林夫子教课的时候,一向喜欢焚香,这不是刚刚乐器课结束,她们就闹了起来……”
仆妇们越说越轻,其实她们确实也有错,倘若她们见小格格们打起架来,早早收拾了,或者早早去劝架,压根没有香炉砸到三格格的事儿发生了。
不过,也是奇怪,要知道,几位格格的臂力和手力可都不大的,哪怕碰到香炉,那香炉不也应该掉地上吗?
怎么会准确的砸向三格格哪儿的?
好吧,真砸往那个方向,距离是不是也太远了些?
咱们大阿哥,也未必有这本事吧?
这下子,福晋有些双腿发软了。
要知道,这些仆妇是自己派的,人手全是自己的,到时候……
早知道如此,之前李氏要凑热闹,就凑嘛,把水搅浑喽,真有事儿,牵涉太多人,看爷怎么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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