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乐一听,好看的笑脸立即收了起来。现在她不是唯一的公主了,对于每个人的目光都从她的身上转到那两位身上,颇为不忿。
梁文萱便笑着解释,将来由说了出来。
盛禹笑道:“看来,我还错过了很多好戏啊。既然我回来了,肯定要拜会皇伯父的。”
“那到时我跟你一起去!”盛乐脱口而出。
盛禹和梁文萱都不解的看着她。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便牵强的解释,“我也没有正式地拜见过皇伯父,理应向他请安。”
翌日,盛禹特意请示了盛况,表述自己要去允闵王府,向皇伯父磕头请安,盛况非常满意,欣慰的说:“我们皇室血脉理应如此,还是你想得周到!”又通知盛筠寒一块去。
于是盛筠寒、盛禹、盛乐、盛胤便一起出了宫,虽只有两辆马车,却是前呼后拥,尽显皇家排场。街上的人无一不知,都说皇子公主顾念血脉亲情,允闵王爷地位崇高等话。
他们去的时候,成民还没回家,下人通传几位皇子公主来的时候,夏皖被吓得不轻,直呼道:“他们怎么会来?”
青霓正和夏皖坐在一处聊天,也听见了通报,便说:“娘,别急,您就在这里坐着,叫人沏一壶上好的茶,我现在就去门口迎接,别怠慢了落人口实。”说完,她又吩咐一个下人,“你赶紧请王爷回来,说皇子们来了。”
出门前,青霓整理了下衣着才慢慢走出去,走出府门便看见门前停着的两辆马车了。
站在马车旁的下人立即拉开车帘,里面的人先是露了个头,再缓缓而出,下了马车。
青霓第一个看见的便是盛筠寒,他依然高贵威严,气势逼人,锋利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脸上,她微怯,想到慕伊说过的话——经他照顾一夜,又不由得面红耳赤,便转过眼睛,看向第二辆马车。
率先出来的是盛胤,小小的他穿上皇子服饰,更觉得可爱。他笑哈哈的跳到青霓跟前,“你是青霓姐姐!”
青霓轻松的笑了,摸摸他的脸,“你记忆力真好,上次还说分不清呢。”
接着是盛乐。
今天她的打扮没有那么隆重,身披大红披风,面若娇艳桃花,相对而言与平日“朴素”了很多了,看起来倒显得亲切可爱。不愧是公主,一举一动都显得高贵端庄,她一步一步的走来,脸上挂着微笑。
最后还出来一位没见过的人,身躯同样是高大挺拔,五官轮廓与盛筠寒有几分相似,不过气质温和,没有那种拒人千里的傲冷。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便是听闻的永卫王爷盛禹吧。
待四位依次走到跟前,她简单的行了个平礼,方说:“外面凉,我们先进去再说话吧。”
面前的几个人都没回应,而盛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尴尬的转过身带路,这时见到盛胤跑上前,喊道:“你们都没我跑得快!”
青霓忍俊不禁,将他们一路引至大厅。
夏皖本坐在椅子上,远远瞧见来人了,便站了起来,走至门边相迎。
“快进来坐!”
盛筠寒等立即喊了声,“皇伯母!”
夏皖听见虽觉得不习惯,心里还是觉得挺亲切的,笑得眼睛弯弯的,一面答应着,一面请他们入座。她也重新坐下,说:“你们要来怎么也不提前一日告知我们呢?我们也好做准备啊,府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清茶一壶,委屈你们了。”
一时,茶端了来,每个人都品了一口。
盛禹放下茶杯,一脸笑意,恭敬的说:“皇伯母太见外了,父皇说我们是血肉至亲,允闵王府也只当是自己的家,那我们回家看望皇伯父皇伯母不是应该的吗?哪里还需要特意准备什么?”
他的话虽是客套,却无形中拉近了大家的距离,夏皖亦很受用,心情逐渐放松,笑道:“可是你们皇伯父到现在都还没回来,需要你们等一会了。”
“慕伊姐姐不在府里吗?”盛乐左右瞧了瞧,便问道。
“她没有一天安安生生的待在家里,不出去走走就说闷得头昏。”夏皖表示很无奈,夸张的说。
盛禹接过话,“我们也是不喜闷在房里的,有事没事就爱往外面走,好像盛家的儿女都是这性子吧。”
他本是无心之话,却触了青霓的心事,霎时像被看穿了秘密似的,心虚到脸都红了。她赶紧别过眼,又对上盛筠寒的目光,那目光俨然洞悉一切,可他的表情还是很平静,或说是平淡。
盛胤在椅子上坐着不安分,动来动去,青霓看见便说:“小皇子坐不住,奶嬷嬷可以抱下来,让他随意走动吧。”
夏皖便说:“青儿,你带他们到水榭走走吧,你爹一时半会还不能到家呢。”
她还是没有成功的改口,稍不注意就忘了应该用“王爷”,“王府”等字眼,盛禹等听了虽不会觉得奇怪,毕竟他们过了二十年的平民生活,可还是会觉得和他们不一样。
夏皖看起来和蔼,善良,毫无机心,与皇宫里的太后,皇后全然不同,就是和一般达官显贵的夫人们也不一样。不知从未见过的皇伯父又是怎样的,盛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成民了。
突然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慕伊和王思轩嘻嘻闹闹的走到跟前,一见众人傻眼了。
夏皖提醒道:“还不见过两位哥哥!”
慕伊和王思轩立即行礼。
盛乐看着面前的两人,登时不悦了。她始终记得在那晚的宴会上,王思轩对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