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认为自己不怕,可是眼下却是被吓得直哆嗦,不仅如此,在那诡叫声响起之后过了一小会,坟园中出现了一团蓝芒。
在看到坟园中的蓝芒之后,天凌不但是全身直哆嗦,他还感觉自己跨间一热,一股暖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坟园中的蓝芒闪现出来之后,最终幻化成一道人影,在看到那人影的一瞬间,天凌直接被吓尿了,因为那人影他是认识的。
虽然隔着一些距离,此时又是黑夜,可是由蓝芒幻化而成的那道人影周身却是包覆着一层光芒,所以在天凌眼中是清晰可见。
突然出现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张员外家那位死了十六年的大夫人。
大夫人的灵体在出现之后,飘浮在离地半尺高的地面,嘴里面还挂着一条长长的肉舌。
看到这样一幅颇为恐怖的画面,从未见过邪灵的天凌而加的心惊胆战,亡故了十六年的人在次出现在眼前,而且还是如此的恐怖,这如何能不让人心惊。
在大夫人现出灵体之际,身处在坟园中的殷茅却是并不害怕。
在看到大夫人的灵体后,他先是一怔,随后来不及多想,直接将右手中握着的雷击木剑挥手一甩,脱手刺向了大夫人灵体。
“啊”
刚一现身,大夫人的灵体便被殷茅一飞剑刺了过来,随后雷击木剑刺进灵体,大夫人惨叫一声,灵体倒在了地面。
眼见于此,殷茅没有丝毫犹豫,将周青留给他的最后一张符甩出,将倒地的大夫人直接给灭了。
“我幽居阴宅并未行祸害之事,你为什么要灭我?道士,你不得好死。”
在大夫人的灵体消散之时,她阴冷怨憎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随后消散在天地之间。
对于邪灵消散前出口的一句话,殷茅心中升出了一些不好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好像诛错了邪,刚才那大夫人看上去虽然凶恶恐怖,可是却只是一只蓝色的邪灵,这与他设想中的邪灵完全不相同。
这十年中,他也曾诛过蓝色的邪灵,可是在张府中为祸的邪灵,在他看来,并非是一只如此普通的邪灵。
而且在结合邪灵临终前的这句话,更是让他感觉自己杀错了鬼。
可刚才的情况太过危险,一只蓝色邪灵突然从坟包中冒出,倘若他不率先出手,很有可能会被这只邪灵重伤。
因此,在没有多想的情况下,他直接出手灭了刚才那只邪灵,可是在灭完之后,他心中又生出另一种感觉。
“殷天师,你好历害,原本我还以为张志明是骗我的,眼下看来,你真的是神通了得。”
在殷茅站在坟园中满心疑惑之际,天凌冲到了坟园中,开口吹棒了他一句。
被天凌的一句话拉回了现实,殷茅轻叹了口气,盯着土坟包又看了几眼后,点燃了一支火把,然后两人一同下山去了。
在下山途中,他大致想了下刚才在坟园中出现的邪灵,以及她口中说的话,又接合之白天在张府中,张志明所说。
“刚才那只邪灵你可是看清了,他是张志明的大夫人嘛?”
“对,刚才你灭的那只邪灵就是张志明的大夫人,虽然她死了十六年,但是除了样子变得恐怖了一些之外,并无太大变化。”
从天凌口中又确认了一下刚才那只邪灵的身份,最终,殷茅长叹了口气,不愿在去多想这件事了。
张员外请他出手,是让他灭了在他家为祸的邪灵,而他口中的邪灵,正是自己的大夫人。
刚才自己出手灭了张家那位亡故了十六年的大夫人,这也算是将张员外所托之事完成了,至于其中的细节,眼下想那许多也没啥用处。
抛开心中的杂念,殷茅举着手中的火把一路轻快的往山下赶,没过多久,他便与天凌一同回到了张府。
在张府中的一间客房里,张志明拿着一袋钱放到了殷茅坐着在木桌上,开口说了句:“此事有劳殷天师了,这是之前允下的报酬。”
将钱银袋拿在手上掂了掂,殷茅将之收进了身侧的乾坤袋内。
“张员外,你说府上的祸事因你那位过世了十六年的大夫人所致,如刚才你那大舅兄所说,你大夫人所化的邪灵已经消散在这天地间了,所以我们之间这笔交易便算作是两清了。”
“是,既然殷天师除去了我正妻的邪灵,那么这桩事就到此为止了。”
与张志明在房中将事情讲清楚之后,殷茅便起身告辞了。
在他临出房门之前,突然又停了下来,扭头打量了一眼张志明,笑着说了句:“张员外,这府上之事单凭你大舅兄刚才那一言,你就信了?”
“哈哈,殷天师这是说的那里话,你的本事我还能不知晓嘛?你办事我放心,我对你做的事情没有丝毫的疑惑。”
“好,好啊。”殷茅脸上露出了一个怪诡的笑容,他接连说了两声好,随后移步出了张府,回家去了。
在殷茅离开之后,张志明走到房门前望着漆黑的夜色看了半响,嘴里喃喃自语道:“看来被他看出来了,这事可不能让他传出去,我得……”
在张志明望着夜色独自呢喃自语之际,一名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提着一盏灯笼出现在了房门口。
“老爷,这大晚上的你咋还不去睡觉,你就忍心放着喜儿我一人独守空房嘛?”
女子站在房门口看了张志明一眼,将手中灯笼往门旁一放,直接钻进了他怀里面。
“我的小娘子,这大冷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