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可以。”魏延夺过。
陈群也是点点头:“你以后还是少喝点酒,许都那个地方危险,时时刻刻你都需要保持最清醒的状态,喝酒就是最不明智的事情。”
荀之哑然,的确,自己酒量不行,而且许都的酒水也太过猛烈,若是喝醉了酒,然后胡言乱语上几句,自己别说是天下了,直接小命都保不住。
“你说,这天下这么大,你我三兄弟,何去何从呢?”一直喝酒到了半夜,陈群望着那炉火,不由得有些惆怅:“天下不安,我何去何从?”
“天下不安,才有机会。”魏延摇摇头:“这天下乱时,那便骑马平天下,这天下不乱时,那就带兵攻外寇。”
荀之知道魏延一直都想开疆扩土,这是每一个男儿的浪漫,毕竟这天下怎么乱,乱的都是自己人的天下,死的是自己的百姓,你杀一百万敌军,不过是攻破了昔日一百万兄弟而已。
但是开疆扩土就是不同,那就是实打实的土地,杀人多时,能得到的也只有名族英雄的称号。
而陈群呢,他自幼都被灌输的思想就是如何治天下,对他来讲,治天下不若治朝堂,所以天下必须要安稳,否则,朝堂不宁,天下如何能被治?
而荀之呢,却是哑然,他不知道如何说,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在这大乱之下活下去,如果能够顺带着得到这天下权柄,那就是大幸了。
三人不再言语,彼此看着,接着便是各自大笑:“共饮此杯。”
最后一杯酒下肚,几人都是起身,心照不宣,没有说一句分别的话,都是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