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赢战是何人?竟使得殿下如此上心,小人看着赢战不过是无名之徒,否则也不会无人知晓。”跟随而来的仆役好奇的问道,委实不解。
“不可说,不了说啊!”林牧微微一笑道:“走,去另外一边看看…”
“慢着…”林牧忽然停下了脚步,眼睛一亮,心思一动计上心头,便重新来到了赢里地最热闹的集市中心,呼唤随从道:“过来。”
“殿下有何吩咐?”随从立刻应声上前。
“随身钱财还剩几何?”林炎连忙问道。
“禀殿下,尚余十六金。”仆役回答道。
林牧随即指了指四周来来往往的老农们,说道:“你吼两声把这里的人都给聚集起来,另外只余四金,其余的十二金都拿来。”
仆役将十二金递给林牧,便扯着嗓子开始吆喝起来,不一会儿便聚集了一大批的农人,林牧见可以了便叫停仆役,随即站在高处朗声道:“诸位父老,在下林牧欲寻找一男子赢战,有谁能够提供此人的消息并引荐于在下,便奉上十二金以为酬劳。”
十二金,对于普通的农人来说可以满足好几年的生活花费,可以盖一间间崭新的屋舍,算是一笔豪款。
此言一出,一众赢里地的农人们顿时议论纷纷,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林牧看着一众农人的议论不再言语。
不一会儿,人群中便有人叫唤道:“十二金只为买一信?真的假的?”
“是啊!我看是骗人的。”
林牧见状朗声开口道:“诸位父老,在下绝非妄言,定当如实兑现诺言,十二金就在牧的手上,在下便于此地恭候佳音,谁知赢战消息并告知于牧,这十二金便是他的。”
看到一众农人还是有些不信,林牧又言道:“诸位可知秦国之新法?”
“秦国新法,奖励耕战,怎不知晓?正是秦国新法,我等农人才能过上今天的好日子。”一提起秦国新法,很快便有人回应,可见秦国新法已经深入秦地人心。
林牧笑道:“那诸位老父定然知晓当初秦国大相在秦都,以振秦府威信而徙木立信之事?昔日大相以徙木立信而振兴秦府威信,今林牧以十二金买信而酬劳助我之人,十日之内在下便于此地静候佳音。”
昔日秦国大相徙木立信的事迹,而今早已经在秦地广为流传,果然,林牧此言一出终于有人意动了,这位外地而来的先生一身穿着,言行举止得体,也不像是言而无信之人。
即便如此,却也损失不了什么,若是成了,那就是十二金啊!当初大相徙木立信不就便宜了那小子,扛着一根木头随便走了一遭整整一百金就被领走了。
不消片刻,众人散开,不少人开始到处寻找赢战去了,林牧身边的仆役竖起大拇指拍起马屁道:“殿下此计,大妙啊!”
“妙什么,我看你就是窃喜无需奔走打听吧…”林牧漫不经心的道,仆役一听干笑不语,显然是一击必中,此时此刻,不少人开始询问打听一叫赢战的男子,而林牧则是就近原则了一栖身之地悠然的歇息起来。
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言者,广而告之,总比一个人疲于奔命的好。
只是,林牧没有料到的是,后来名震天下的战神,赫赫战功之后,林牧十二金买信,于赢县得将的事迹逐渐流传开来,在后世成为一桩美谈。
如今秦皇在多年以后得知此事更是气的不轻,悔不当初,每每想到此事心里就堵得慌。
这些都是后话了,此时此刻,这柄绝世战兵,蒙尘于世,不过很快就要结束了,杀星即将面世而来。
……
地八日,林牧继续在等待,在赢里地的集市之上一如既往的静候不离,灵魂八日时间的发酵,林牧十二金买信的消息早就在赢里地传了开来,这里的农人几乎都知道在集市不曾离去的那位相貌俊郎的年轻先生便是立下十二金买信,欲寻找一名为赢战的男子。
“找到赢战了,找到赢战啦!我找到赢战啦!”
只见一位年轻力壮的男子兴奋着飞奔而来,还在大老远林牧就已经听到了。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随从听见立刻笑着说道。
林牧终于是长呼了一口气露出一丝笑意,苦等八日总算是有了消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当既起身,那喊叫之人很快便来到林牧所在之地,随同而来至的是一群围观热闹的农人,用一个词语应该是“强势围观。”
“先生,小人与赢战认识,自幼为邻居,知晓赢战的住处。”来人的年轻大汉兴奋的说道。
“善!”林牧心中大喜,不忘将十二金如数递给这位大汉,说道:“这是十二金,便是兑现八日之前所做之承诺,诸多老父兄弟作证,这位壮士,可否现在就带我去见赢战?”
“多谢先生,先生请跟我来!”青年大汉捧着沉甸甸的布袋,兴奋之色表露深色之间,围观的一大帮的农人羡慕者,有拍掌者、叫好者皆有之,一时间热闹无常。
“这赢里地并没有赢战这一号人,倒是在老赢里有一铸剑铺,内有一人就唤作赢战,正是小人自幼的邻居,先生且往这边来!”收好十二金的大汉立刻带路走去。
“难怪。”林牧恍然大悟,便道:“那便乘牧的马车速去老赢里罢。”
约摸大半时辰,林牧抵达了老赢里。
“先生且随我来。”那大汉率先下了马车,面上喜色依旧不减,不久片刻便引着林牧来到铸剑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