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峰主也同时纷纷施礼:“是,掌教,”
而其它筑基中期却是在广场等了半晌,有些不明所以,陈鹤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盘腿打坐,周围也有不少修士如陈鹤一般,待半个时辰后,九位峰主终于从正殿出来了,然后带着各峰持有七杀令的**返回到各山脉中。
但并没有回各自洞府,而是被峰主带至一处偏殿,陈鹤所在的山峰乃是玉峰山,玉峰山被分到七杀令的共有七个人,邱峰主乃是金丹中期修士,坐于座位上喝着灵茶边看着下面站着的七名**,在看到陈鹤时眼神顿时一厉。
陈鹤所站的位置是最靠后的角落,并不起眼且还低着头,但是他却能感觉到上邱峰主不善的目光,陈鹤不清楚这目光落在别的修士身上是不是也如他这般感觉,但是这种注视明显是带着敌意的,陈鹤一声不响也没有抬头,但是心里却是在不断思索是否以前有得罪过这邱峰主,但是一无所获,除了当初抢夺七杀令时,曾远远看到台上座的各峰主一眼,甚至于没有交淡及目光对视过,那此人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敌意,反复猜想,只能归咎于七杀令之上。
邱峰主看了陈鹤一眼,哼了一声,当初此人夺去七杀令,使得他到手的宝物飞了,宝物倒也其次,只是此人却是让他大失脸面,本以为十拿九稳之事,却是让自己峰下之人给下了面子,加上后来派出的两个筑基后期皆无功而返自然有气积压,只是这段时间因七杀之地的事务繁忙,倒是一时将他抛之脑后,此时见着陈鹤怒气一上自然没有好脸色。
只是明日便是七杀之地开放之日,各**已经上了玉简,若是自己峰下的**此时出了什么事,自然要归于他的头上,掌教那边也不好交待,邱峰主冷哼了一声移开了视线和,此次七杀之地风险极大,这小子也未必能活着从里面出来,这才开口道:“你们七人乃是我峰下**,此次进入七杀之地这几柄极品法器你们且拿去用吧。
说完一挥手间几柄法器便抛至到几个修士面前,几个修士一听虽有喜色但也面色正常,毕竟无功不受禄,丹门如此举动所为之是自然要进入七杀之地的任务,这种可能性广场修士就已经有人议论过,表面上这次进入七杀之地各峰人数平均,但实际都有猫腻里面,而且五派争斗越来越明显,虽然没有正面修士交战过,但是各种资源都是明争暗抢。
说是五派及散修联盟六大势力共同得利,实际上谁又会真正将利相让?壮对方百年基业远不如壮自己门派,七杀之地明看是各修士凭运气取宝,实际上便又是一场五派六势的资源争斗,谁抢到大头谁便能长久发展从而压制其它势力一头,只是此次不知又有多少**死在这种争斗中。
对于这一陈鹤却是不以为然,门派也要发展,费心费力的争到些名额自然要有所索取,否则又怎么能撑得起一个偌大门派,没有**效命就保不住资源,在它为门人撑起一面保护伞的同时,也自然需要有人为其卖命,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自古皆是如此。
不过陈鹤却是看了眼手里的极品法器,眼中露出了丝异色,其它人的法器皆是刀枪棍棒无一不是极品或攻击或防御法,只有他手中这个,他看了看,这是什么?一个珠子?
这应该是一件凝水珠,确实也算是极品法器,但是凝水珠用于战斗实在是太鸡肋了,几乎毫无用处,这东西最大的价值在于将水凝结成冰,一次可凝结几米,乃是辅助性的极品法器,陈鹤虽然不至于当场质问,但是脸色也不见得好看在哪里。
不过跟一名金丹中期修士公然言语冲突并不是明智之举,而已他充分的准备也并不缺这么一件法器,单是在丹田一直温养的两柄元神法器拿出任何一把都可以完胜,所以像这种白送的极品法器不过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没什么。
见陈鹤没有言语的收下了法器,那邱峰主见状眼中微露出了一丝异色,不由再次打量了陈鹤两眼,因他乃是金丹期修士,自持身份自然不能公然为难一个筑基中期的小辈,以辅助性次极品灵器的举动无非是想激怒对方,让其当面质问挑衅,到时有了冲突便好拿捏了,但是显然这个算盘落空,顿有些拿不准此人到底真的胆泄是城府颇深,能忍不能忍之事。
而对于陈鹤而言这两种都不是,而是他并没有将一件极品灵石太放在眼中罢了,在偏殿待了半个时辰后,七人才从中出来各自祭出飞剑离开。
陈鹤回到洞府,便看到黑豹从峡谷猎回来不少食物,此时正趴在他画符的那张桌子下面睡觉,因一人一豹已有互通心神,只要不是相隔**都能够互相感应,他走前已让黑豹先行将猎物猎回,他去去就回,黑豹也清楚它的所在之地,自然不会再像以前一般见不着便到处吼叫寻找。
陈鹤一进去便看到桌上的朱砂笔和掺了妖兽精血的朱砂盒被打翻在地,大概被黑豹用爪子拨动留下一圈圈暗红的颜色,而顺着朱砂的痕迹很容易就找到了盒子和笔被藏起来的地方,这小东西现在心眼多了,都会将闯祸后的罪症掩藏起来结果却欲盖弥彰。
陈鹤一进来黑豹便醒了,眼珠转了几转便立即从桌上钻了出来开始了又一轮要肉吃的呜呜声,随即跑出去在它猎到的食物处转了一圈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