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玉,你不回去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家?这么晚了还待在外面,苏叔叔和阿姨会担心你的。”走出包厢门的李博阳忽然又转回头来,对着叶风怀中的苏晚玉说到。语气温柔,模样诚恳,不了解的人还真当他是谦谦君子呢!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和~叶风玩会儿呢!——拜拜。”苏晚玉结结巴巴的说着,伸出右手冲着他们使劲的挥了挥。
叶风一阵恶寒,偷偷的看了看脸色不善的李博阳。心想:这苏晚玉莫不是真心想气一气这李大少爷,竟然明目张胆的要说和自己玩,我滴妈嘞,这孤男寡女的能玩些什么嘛?搂搂?抱抱?亲亲?自己刚刚才炼化了金刚降魔杵,难道用都不用一次就这么献出自己的极阳之身?会不会遭天谴?搞不好要遭雷劈的吧?
李博阳就那么站在门口,愣愣的盯着叶风和苏晚玉,一分,两分,好几分。就当叶风怀疑他是不是在等打手到来对自己施暴的时候,李博阳终于开口说话了,“那好吧,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保重!”说完,这次是真的转身离开了。
叶风朝门口看了看,见到李博阳他们这次是真的走了,这才又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猛灌几口,然后一脸轻松的躺倒在松软的沙发上,仰天长叹道:“举世混浊我自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嘎嘎,原来挣钱可以这么轻松!”
苏晚玉睁开醉眼朦胧的双眼看了他一下,又昏昏沉沉的闭眼睡去,全身大汗淋漓,黏糊糊的,感觉难受极了,想翻转身体,换个舒服的姿势,动了动,已然是没有了丝毫力气。
陈飞看了看叶风,又看看他怀中的苏晚玉,不自觉的惊呼道:“师父,这大明星出了好多汗,脸色也好像有些不对。”
叶风一楞,随即伸手搭在苏晚玉的脉门上,急而短,促而浅,如洪水来袭,似大浪滔天,实乃血盛邪脉。她脸色又如此潮红,浑身湿哒哒的,这分明是服用了春药的病发征兆。心道不好,一定是李博阳那个王八蛋暗中搞鬼,这可如何是好?
再说李博阳领着众人出了爵士大门,一坐进自己的奔驰房车里,立即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等到对方接通,这才一脸恭敬说道:“苏叔叔吗?我是博阳啊,晚玉妹妹好像喝多了,被两个生面孔带着不知道要去哪里,我想拦她也不听,就向您汇报一声。————还在爵士呢,好像是三零九包厢,应该还没走,我发位置给你。————苏叔叔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嗯,好好,再见,您赶紧去看看吧。”
挂断电话,李博阳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微笑,心想,如果苏老头儿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吃了春药躺在别人的怀抱里会是怎样的一副面孔,会不会气得他大发雷霆,然后下令把那个叶风拉出去枪毙十分钟,他可是南都军区的首长,想捏死一个人,那还不是跟踩死一只蚂蚁般轻松自在?
“李大少的这招欲擒故纵玩的炉火纯青,颇为巧妙啊!”跟在李博阳身后上车的马彪不动声色的讽刺到,他还以为这李博阳是真心成人之美的君子之风呢,原来是在玩这手把戏。不错,不错,虽然不一定能让那小子吃苦头,但是能让苏老头儿嫉恨上他也算是功劳一件。
李博阳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心想这马大个子怎么会上了自己的车?嘴上却是笑呵呵的说道:“朋友一场,人是我带出来的,总是要负些责任的?李苏两家是世交,即便不能成功联姻,那也不会成为敌人的不是吗?”
马彪就打个哈哈,笑呵呵的说道:“嗯,这话倒也有礼。今天是李少的二十四岁生日,不知道赏不赏脸跟我们去金碧辉煌玩一玩,听说今天刚来了几个外国妞,还是雏儿。白白嫩嫩的,一掐就能流出水儿来,跟那个电影里的洋娃娃一般无二。”
李博阳的嘴角扯了扯,微微一笑说道:“马大少请客,焉有不去之理?”虽然那个君子贱~岳不勤说的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是李博阳却不是为了占他马彪这点便宜才和他鬼混在一起的。富二代,又怎么拗得过人家官二代?再说今天晚上的窃香计划失败了,他也是需要找个女人来泄泄火。于是,两人一拍即合,便蛇鼠一窝的各自乘车往富丽堂皇洗浴中心潇洒去也。
再说叶风,刚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苏晚玉便药劲上来,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不禁如此,还搂住叶风的肩膀,努力去亲吻叶风的脸颊,两只腿也似灵蛇一般去缠绕叶风的身体。
陈飞咽了咽口水,也觉得喉咙发干,浑身的温度瞬间开始上升。然后,就被叶风一个雷果子(脑瓜崩)钉在脑袋上,疼的他龇牙咧嘴,顿时冷静下来。
本来叶风是想招呼陈飞出去找个宾馆开个房间先,然后用针灸按摩排泄法帮她把邪火淤毒给逼出来,可是看到苏晚玉的情况已然是来不及了,便让陈飞去将包厢门给反锁住。然后,他从衬衣的袖子上拔出一根尖细的银针来,沾了沾啤酒消了毒,一阵扎在苏晚玉的少府穴上。
正所谓万邪之源出自心,应先平静心神,然后又依次针灸了涌泉,太冲等一些穴位,清理肾脏淤毒,理顺气息,灭了肝火,使苏晚玉体内憋着的那股子邪火泄去。接着又轻轻的按摩起她的合谷穴,催些汗出来,让那些残余的毒素从汗毛孔里钻出来,挥发掉。最后又让陈飞去倒了一大杯子的温开水过来扶苏婉玉喝了下去,这才轻轻地把她搂在怀中,让她舒服的睡去。
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