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与崔绿姝来到炼丹师公会,庞大与厉云自然在身后跟着,宋立乃是太子,本来身边应该有着专门的护卫,但宋立却一直拒绝,一方面他觉得太麻烦,另外就是如今自己的实力已是已经达到分身,一般人自然不可能对他造成生命威胁,而能对他造成威胁的,普通护卫亦是摆设,根本没用。
庞大与厉云在没有事情的时候也就充当了他的护卫,虽然两人的实力亦是不足,但用庞大的话说,虽然未必能打得过人家,但他一身的肥膘挡住一招半式的还是可以的。
宋立亦走进炼丹师公会,一股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即使如宋立,亦是感觉有些呼吸困难,分身强者?看来自己所料不错,来炼丹师公会找茬的就是宗门的分身老祖,手笔倒是不小,一下子就来了三个。只不过那个炼丹师又是谁?
“崔会长,这就是你找来的帮手么。看着也就一般,你该不会是找了些阿猫阿狗来应付我吧。”其中一人眼神扫了一遍宋立,便别过头朝着崔会长不屑的说道。
这人皮肤黝黑,鼻梁高挺,耳廓极大,嘴唇亦是厚重,一眼便能确定此人不是圣狮帝国之人,至于是哪里人,宋立心有猜测,但是不能确定。
宋立微微皱眉,观瞧了这人少许,喃喃道:“见到本太子不拜见也就罢了,居然还出口中伤本太子,外族番邦果然不懂大国礼仪。”
圣狮帝国一向以大国自居,叫其它国家为番邦,这其中或多或少有着歧视的意味,那人自然不愿意听,脸上浮起一丝怒气。
此时,一旁的白衣长老冷哼一声,厉色道:“你便是宋立?我乃是密云宗老祖长风子,奉劝你还是将云霄子交出来,要不然……”
宋立瞟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淡淡道:“长风子?没听过这人,你们听过没?”
庞大宋立使劲的摇头,那叫一个坚决。
“没什么名气的小厮,居然也敢跟本太子叫嚣。皇族国法皆是不容侵犯,莫说是他们,即便是你长风子,罔顾两者,亦是不容”。宋立厉声驳斥,隐约间居然渗透出些许威严,即便长风子见到心中亦是一愣。
“自古以来,宗门皆是不受国法束缚,与你们皇族更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你宋立偏要触这个眉头,你觉得你有这个实力么?闲话不说,只要你放了云霄子、杜云还有那个陈寅友,这些时日你对各大宗门的种种挑衅,我便可做主,既往不咎。”长风子所说的是事实,对于自己所提出的要求亦是不觉得过份,完全合情合理。
可是宋立却不这样想,云霄子、杜云和陈寅友三人的性命事小,国法威严事大,如长风子所说,就这样将三人放过,那以后各大宗门会更加嚣张。
“笑话,你们宗门不吃老百姓种的食粮么?修炼之地不是圣狮帝国么?凭什么不受圣狮帝国国法约束?如若单是如此,也就罢了,一言不合枉杀官军,扩建宗门擅自圈地,不事生产强取豪夺,宗门的威风真的是比我们皇族的威风还要大。”宋立冷声断喝,可谓字字珠玑,应声入耳。
“传闻宋立小儿,愿意逞口舌之利,今日一见果然聒噪。”酒道人自然听出宋立言语中对宗门的不满达到了极致,此事根本就没什么商量余地,脸色颇为不愉,怪声怪气的说道。
宋立摇了摇头,唉声叹气道:“酒不醉人人自误,既是酒鬼,本太子就不治你出言不逊之罪了。顺便说一句,本太子正准备筹划一个养老扶幼的基金会,看你衣衫褴褛,满身泥垢,酒气熏天,便是这基金会救助的对象。”
酒道人修炼的功法与酒有关,本身亦是不能离酒,浑身自然冒着酒气,他亦是不拘小节之人,平时衣衫不整倒是习惯了。可是他毕竟是分身强者,不是乞丐,见宋立如此说心中自然气极,平时一副醉态早已不见,倒是双目怒瞪,气势凛然。
清远真人一只手扶在了酒道人的胳膊上,二人对视少许,酒道人气势才缓缓下降,清远真人旋即笑道:“宋立,你可称我为清远,这位长风子听闻你在炼丹一途颇有造诣,刚好他的一位炼丹师朋友便身在帝都,想要借此机会与你切磋一番,我与这位酒道人前来不为别的,只为一观两位圣丹宗师的风采。”
长风子听清远真人如此说不禁冷哼一声,清远真人一席话虽说有礼有节,但话中也间接向宋立透露出今天这事同我与酒道人毫无关系,完全是他长风子自己挑事。
待他说完,宋立施身一礼,态度十分恭敬,面色淡然,毫无戏谑之色,道:“晚辈宋立拜见清远真人,宋立从小就听得真人的大名,当年宗门大战一人力战数人,要不然被一个不要脸偷袭,战胜亦不是难事,您这样的英雄人物今日宋立能够见到,可谓三生有幸,晚辈对您的崇拜可谓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绵绵青山起伏不断。”
一旁的长风子和酒道人脸都绿了,宋立对他们恶言相向,反而对清远真人恭敬一场让他们更加的生气,怎么着三人亦算是同一个年代的人物,如此区别对待,让他二人十分的没面子。
清远真人亦是愣了少许,他倒是没想到宋立会对他如此恭敬,想来也是给宁乐山面子,不过宋立能如此,他心中自然满意,对宋立的观感又好上了几分,倒是有着几分不好意思,喃喃道:“呃……谬赞谬赞。”
恭敬的望着清远真人少许,宋立面色一转,看似悲悯道:“哎,若不是当年那个无耻之徒暗算,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