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后病了?”月清依湖诧异道,她才多久没有进宫,父后怎么病了?
“依湖,既然父后病了,咱们还是先回去,不要打扰父后休息。”月清化笺说完就走,没有一点停留。
月清依湖站在原地很是不解,这是怎么。即使她在怎么不明白,也看得出来皇姐今日有些不一样。
父后病了,她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这是怎么了?”月清依湖狐疑道。
月清化笺从月清殊的宫殿出来,并没有直接出宫,而是去了神兽哈啰地处。
此时的哈啰吃的正欢,好像昨日的事情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大公主。”正在伺候哈啰的宫人看到月清化笺出现,赶紧放下东西行礼。
“你先下去吧。”月清化笺让人退下,独留自己和哈啰。
“是。”
月清化笺站在一旁看着哈啰吃东西,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在这里待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离开。
她出皇宫之前,留下一个东西让宫人交给木子。
“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王夫的?”女皇一听月清殊病了直接迁怒宫人。
“女皇饶命。”宫人一见女皇发怒,一个个胆战心惊,害怕自己被迁怒,丢了脑袋。
“女皇这也不怪他们。”月清殊没有告诉她,他昨日见到了月清殊。
“你都这样了,不要再为他们求请了。”女皇一脸心疼地看着月清殊苍白的脸颊。
她捧在手心里的王夫居然被他们伺候成这个样子,她怎能不气。
“女皇。”月清殊握住月清懿的手,摇摇头。
月清懿叹了口气:“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心善。既然王夫为你们求情,还不快退下。”
“谢女皇,谢王夫。”宫人一听小命包住了,赶紧叩头谢恩,随后退出了宫殿,留下两人。
木子刚出了宫殿,就被宫人唤住。
“木子侍子。”侍子是对王夫身边大宫人的称呼。
“怎么了?”木子转过头看向宫人。
“大皇女有东西让奴才交给侍子。”宫人拿出一个雕花锦盒递了过去。
“大皇女?”木子纳闷,接过锦盒。他和大皇女也没有什么交际,她怎么让人送东西给我。“你先下去吧。”
木子收了锦盒让人先退下。
恰好,殿内女皇唤人,他应了一声,把锦盒随便递给了侯在殿外的宫人,让他拿着。
等再次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他从宫人的手上又重新将锦盒拿了回来。
“这大皇女是什么意思?”回了房间的木子来回翻看锦盒,就是没有打开。“难道她想用东西贿赂我,让我多在王夫面前多说几句好话?”木子猜想道。
“不过,她这东西可送错了。”木子摇摇头,手扣在盒子处,打开了锦盒,锦盒中放了一个画轴。
他不解地展开画卷,在看到画上之人的时候,他的脸色巨变,惨白的毫无血色。
“啊……”他大叫一声,将画轴扔了出去。这是……这是绒大将军。
大皇女这是什么意思?
木子瘫坐在地上,眼睛不敢看画像掉落的地方。
“难道她知道我毒害绒大将军的事情?”木子脑海里只有这一个猜想。
这……这么可能。
木子的眼神涣散,明白月清化笺的意思,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王夫,奴才以后再也不能在你身边伺候了,您一定要保重。”木子跪在地上,朝月清殊的宫殿方向狠狠的叩了三个响头,叩完之后,久久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