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最竭尽全力寻找徐长卿,可是他就像是拥有了特殊能力,完全的避开了叶最所有的查探。
就在叶最都快放弃的时候,徐长卿满脸土色,再次出现在五人面前。
他当时的模样,让景天和唐雪见都吓了一大跳。
毕竟,一直以来都以着翩翩风度姿态示人的徐长卿满身泥泞,脏兮兮的,和平常大不一样。
“怎么样?”
待到徐长卿完全处理好自己的事务,重新变得神采奕奕,叶最迫不及待的问。
“怎么说呢?其实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以着旁观者的身份观测。”
“然后呢?”
叶最舔了舔嘴唇,轻声问道。
徐长卿的记忆出现明显的暧昧不亲,许多不算太重要的回忆都被扔到了心底深处。
根据他所说,自己被某一存在袭击过以后,就陷入香甜的梦中。旋即,他在梦中举起屠刀,向着无数人挥舞过去。
然而,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等他苏醒过来,对梦中的回忆也忘却不少。
看着徐长卿,叶最眉头轻皱。他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可是不管怎么样都不想说出口。
毕竟,这推测对于徐长卿来说恐怕是非常难以接受的。
可是,就在几人终于安定心神,准备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
徐长卿忽然从塌上跳了起来,长大嘴巴仰天长啸,声动九天,音传数里。
黑暗当中,徐长卿所在房间无有灯亮,只有两道赤红色的光束,让人汗毛倒立,浑身发软。
“道长……可恶,我们应该怎么办?”
景天由于完美继承飞蓬的实力,说话也渐渐有了底气。
但是,考虑到叶最之前打败了魔尊重楼,而飞蓬与重楼实力仿若。因此,他也不敢过于放肆,轻声细语的问。
“唔——”
见到叶最和景天双双出现,红眼徐长卿激动莫名。
他大吼一声,整个人就像是吃得起过量的兴奋剂,什么也不管,两只手臂重重的拍了下来。
“走——”
叶最将同行的作者推开,他明白景天压根就没有办法完美的掌控飞蓬的一身实力。
“哼!现在就你、我二人,别以为我会留情!”
叶最扯动嘴角,淡漠说道。
“是道则进,非道则退;不履邪径,不欺暗室;积德累功,慈心于物;忠孝友悌,正己化人;矜孤恤寡,敬老怀幼;昆虫草木,犹不可伤;宜悯人之凶,乐人之善;济人之急,救人之危;见人之得,如己之得;见人之失,如己之失;不彰人短,不玄己长;遏恶扬善,推多取少;受辱不怨,受宠若惊;施恩不求报,与人不追悔……”
“苟或非义而动,背理而行;以恶为能,忍作残害;阴贼良善,暗侮君亲;慢其先生,叛其所事;诳诸无识,谤诸同学;虚诬诈伪,攻讦宗亲;刚强不仁,很戾自用;是非不当,向背乖宜;虐下取功,谄上希旨;受恩不感,念怨不休;轻蔑天民,扰乱国政;赏及非义,刑及无辜;杀人取财,倾人取位;诛降戮服,贬正排贤;陵孤逼寡,弃法受赂;以直为曲,以曲为直;入轻为重,见杀加怒;知过不改,知善不为;自罪引他,壅塞方术;讪谤圣贤,侵凌道德……”
“……施与后悔,假借不还;分外营求,力上施设;**过度,心毒貌慈;秽食餧人,左道惑众;短尺狭度,轻秤小升;以伪杂真,采取奸利;压良为贱,谩蓦愚人;贪婪无厌,咒诅求直;嗜酒悖乱,骨肉忿争;男不忠良,女不柔顺;不和其室,不敬其夫;每好矜夸,常行妒忌;无行于妻子,失礼于舅姑;轻嫚先灵,违逆上命;作为无益,怀挟外心;自咒咒他,偏憎偏爱;越井越灶,跳食跳人;损子堕胎,多行隐僻;晦腊歌舞,朔旦号怒;对北涕唾及溺,对灶吟咏及笑;又以灶火烧香,秽柴作食;夜起裸露,八节行刑;唾流星,指虹霓;辄指三光,久视日月;春日燎猎,对北恶骂;无故杀龟打蛇:如是等罪,司命随其轻重,夺其纪算,算尽则死。死有馀责,乃殃及子孙……”
叶最一边大声念诵着《太上感应篇》,一边催动体内真气。
“轰、轰、轰——”
柔和的青光透体而出,蓦然绽放。
“啊——”
被青光照耀到的刹那,徐长卿不停的发出惨叫。
叶最修炼的道家法力本来就对妖魔具备特殊的杀伤力,此时再加上《太上感应篇》对于法咒的支持,没有任何人可以抵挡。
“可恶!可恶……你……你怎么会如此之强!”
附身在徐长卿的妖魔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绝望,无论他用出什么样的力量也绝对不是叶最的对手。
“牛鼻子,你也不要太开心。就算我死了,邪剑仙大人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完,徐长卿猛吸一口气,整个人慢慢变成一个胖嘟嘟圆滚滚的肉球。
虽然看起来外表非常的狰狞可怕,可是内里却在隐藏着巨大的力量。
“可恶!”
叶最紧咬牙齿,心里非常愤怒。
打不过别人就释放自爆技,这种反杀的套路,他都稍微有些看腻了。
轻轻挥了挥手臂,地面上骤然随着叶最的心意,出现若干莫名奇妙的阵纹。
“去——”
叶最懒散的指了指空中的女人,神态非常随意。
脚下的阵纹蓦然开始运转起来,出现了众多金黄色锁链,套在失控的徐长卿。
旋即,锁链光芒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