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贾玉与周夫人吃过午饭,捏了捏小床上李存孝、李元霸胖嘟嘟的小脸,李炎故作轻快道:“母亲、玉儿且莫要挂怀,马超如今不过三千兵马,吾有大军十万,扫除马超自是不费吹灰之力,不出月余吾必回来探望。”
“并凉皆苦寒之地,如今又正值寒冬,炎儿务必要保重自身。”说着周夫人起身拿出一个包袱递到李炎手中:“此乃老身缝制的棉袍,可御严寒,炎儿且带上。”
李炎闻言心中一暖,虽然周夫人早先并不太待见自己,可如今所作所为却让李炎感到一抹温馨。
郑重接过包袱,李炎拜道:“有劳母亲挂念,孩儿定会照顾好自身,母亲亦保重!”
出了府邸,阴暗的天空中已下起了小雪,贾玉看了看空中飞舞的雪花,强忍住挽留的话语。
拎着贾玉为自己准备的大包裹,又见身旁的贾玉眼眶微红,李炎心中怜惜,伸手为贾玉拂去沾染在秀发上的雪花,柔声道:“玉儿且回去吧,不出月余,吾必归来与你相聚。”说罢,李炎在贾玉额头亲吻一口,大笑着转身步入飞舞的雪花中。
又一次被李炎偷吻,且这次还有李贞与几个李炎的亲卫在场,贾玉顿时脸色羞得通红,望着在雪花中远去的李炎,跺脚娇羞道:“夫君保重!”
“夫人,吾等告辞了!”李贞等人满脸笑意的朝贾玉抱拳道。
贾玉见李贞等人灿烂的笑容,小脸红得更加厉害了,轻声道:“你们亦保重。”
经过一个月的修养,追风马已然恢复了昔日的神采,只是马股上多了十几块斑白。
李炎轻轻拍了拍马股上的白斑道:“老伙计,此番吾便带你复仇去。”
追风像是听懂了李炎的话语,打了个响鼻,扬起前蹄长嘶一声,用头蹭了蹭李炎肩膀。
马蹄声响起,远处奔来一骑:“属下伍仁,拜见主公。”伍仁勒住战马朝李炎拱手道。
伍习的盔甲披在伍仁身上略微显得有些宽松,一杆黝黑的长矛锋芒毕露,身后并未带侍从。
望着装备整齐,精神抖擞的伍仁,李炎微笑着道:“仁弟无需多礼,既已到齐,吾等便起行吧!”
雪越下越大,按住马鞍翻身坐稳,李炎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站在府门口送行的贾玉,飞舞的雪花模糊了贾玉清秀的面容,挥了挥手,李炎双腿一夹马腹,轻喝了声“驾”领着五百亲卫直奔陇右而去。
“启禀主公,城北叛军已尽数斩杀!”一名衣甲带血的亲卫朝马超抱拳道。
马超闻言微微点头,随即冷声道:“将叛军头目首级悬于城门示众。”
“诺!”
马超与庞德领三千精锐攻打邬县,庞德佯败而走,引得邬县守将领军追击,马超单骑冲入敌军斩杀邬县守将,邬县守军溃败,城中副将开城投降。
攻取邬县虽然容易,但马超部下兵马大半部分皆是收编的马贼流寇,入城之后一众将士也不分什么平民豪强,四处劫掠,奸**女,强征壮丁,引得城中名民怨沸腾。
自马超入城之后第三日起便不断有士族豪强组织百姓进行反抗,这些地头蛇熟悉城中环境,不断骚扰之下为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数日之前马超已亲自领军杀了一批豪强,然则今日却又有人在城北组织民众攻击马超驻军。
庞德大步走进衙门府,抖了抖身上的雪花道:“主公,城中叛乱不断,吾等与民众已成水火之势,此处恐非久留之地。”
马超闻言面沉如水,如今正值寒冬,若是弃了邬县领军前往野外扎营,在天寒地冻的艰苦环境中必然会使得军心不稳,若是发生啸营,后果不堪设想。
“甘征,速传吾令,严防四处城门,军中再有敢劫掠百姓奸**女者,斩!”马超厉下令声道。
“遵令!”
庞德闻言摇头苦笑,若是方一进城便下此命令,也不至于闹到如今这般水火不容的地步,现今城中百姓受害者无数,再来勒令部众却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陇右雄关之下,城门开启,张绣领一众部将出关迎接,见到李炎,张绣翻身下马上前见礼过后便开门见的道:“李将军,不知并州通关令牌可曾拿到。”
见张绣如此急切,李炎微微一笑道:“吾等且入城再说。”
城内呼喝声阵阵,宽阔的校场上,上万的将士正在冒雪训练,大雪纷飞,将士们每呼喝一声,口中便有白气冒出,一众将士齐声呼喝,白气茫茫一片。
看着目不斜视,队列整齐的一众将士,李炎暗自点头,张绣此人不仅自身枪法出众,其训练士卒也自有一套办法,难怪其之后能凭据宛城数次打退曹操大军。
进了衙门府,见众将到齐,李炎当即掏出怀中的通关令牌正色道:“诸君,滴水岩之耻不可不雪,并州通关令牌在此,待到大雪稍停,吾等便杀奔并州诛灭马超逆贼。”
张绣望着李炎手中的铜牌,眼中精光一闪,上前抱拳道:“将军,吾自请领本部兵马为先锋,明日便杀奔并州。”
李炎微微摇头:“如今正值寒冬,本非动刀兵之时节,只因马超为祸并州,劫掠官道,实乃朝廷之大害,吾等携正义之师出击并州,务必一战而定。”
扫视了一眼下首竖耳静听的部将,李炎接着道:“此番出兵贵在精而不在多,天气严寒粮道不畅,兵马众多反成掣肘,征伐马超吾等只需领精兵五千便足以。”
“张绣听令!”
“末将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