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叶相如同当年的二姑一般,好像掉进了钱眼儿里了。而叶相这种症状肯定要比当年的二姑严重的多,叶相似乎也是走进了一个极端,一个对于治疗和收费的极端。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叶相一共出手治疗了两次,第一次是应大姐夫王勋的邀请去了他们的医院治疗了一个精神方面的患者。
这是一位老太太,再被狗咬了之后产生了心里障碍,总以为自己得了狂犬病,行为都有些如同狗一般了,这哪里是什么狂犬病只是心理障碍而已。
而叶相到了之后只说了三个字:“二十万”就不在说话了。王勋愣了,而一旁患者的儿子是一位包工头,那也是一位玲珑之人,为了母亲几乎不犹豫就通知秘书带二十万而来。
而叶相没有多余的废话,蓝级静心符加治疗光波,在接昏迷胶囊。看着昏迷的老太太,叶相又说了一句:“明天这时病好。”然后扭头就走。
王勋这里可以说是镇上最大的医院,这位包工头自然不怕医院赖账并没有阻拦。而第二天的这个时候这位老太太真的如期醒来,不仅忘了前几天的事,而且人也恢复了正常。
是的,叶相的心魔比较特殊,他没有改变叶相任何的内在或者外在,它只改变了叶相对于治病的认知,因为这个心魔是由叶间寻的死而产生的,而叶间寻的病死让叶相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借钱的那段经历。
而这个心魔就由此而生,以前叶相治病可以说是对于钱根本无关紧要,从叶氏诊所那种象征性的收费就能看出,叶相根本不在乎诊费啥的。
而现在的叶相治疗可以说是死认钱,而叶相这个心魔就是对于治疗报酬的极端。现在的叶相治病只有一个目的赚钱。
其实这些钱对于叶相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这就是心魔。
心魔并没有传说中让人变了一个人一般的那样可怕,那不是心魔那是精分。
心魔说白了就是一个思想的极端,不管是修炼之人还是普通人,只要思想走入极端就是被心魔附体了。就好比周浩,在家庭和爱情两难的情况下就被心魔附体了,上进的青年变成了一个颓废的胖子。
心魔说可怕很可怕,但是一些特殊的心魔到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就比如叶相这个,叶相的心魔不会影响叶相任何正常生活,仅仅是影响了叶相对于治病报酬的认知而已。
而叶相这个心魔就如同周浩一样,当然叶相这个肯定要比周浩严重,但是归根到底本质还是一样的。叶相对于父亲的愧疚,而产生了这个心魔,而这个心魔直接选择了当初叶相因为父亲的手术费四处奔走的最难时候的思想极端。
现在叶相的资产对于这些所谓的治疗费根本不在乎,但是现在叶相就如同魔怔了一般,只要治病就要收钱,而且是一笔不小的费用。第一次或许还看不出什么,但是第二次就显现出叶相这个心魔的厉害了。
第二次治疗就比较特殊了,第二次是张元亮津海医科大学总院的张老院长找的叶相,这次的病人是津海首富金科实业董事长金利全的独子病了。
金福鑫,金科实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津海的富二代,此人并无大才但也算中规中矩,并不是纨绔之人。而年仅二十三岁的他这次竟然得了一个怪病,高烧不退,而且满嘴癔语。状况非常吓人。
津海医科大学总院可以说是津海最好的医院了,儿子这样根本没法往外国送,没有办法的金利全只能就进治疗了。而且总院的张老院长和自己的父亲是同辈人,两位也算是莫逆之交,自己的儿子可以说是这位老院长的干孙子。
可是三天了,医科大学总院的几位专家连同几位外国特聘的专家联合会诊竟然没有一位真正确立这是一个什么病症的。
就连老院长都亲自为金福鑫诊脉了,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金福鑫这个病非常奇怪,除了高烧癔语竟然没有任何其他病症。
按说人发高烧会连锁出现很多病症,但是金福鑫不同,他的身体竟然查不出任何其他异常,要知道津海医科大学总院的各种检查不说全国最好但也是前几名的,竟然检查不出任何其他病症。
而放任金福鑫这么烧下去,他唯一的结果就是变成一个白痴。
金利全现在已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自己儿子从小就是个乖孩子,自己也看出来了这小子不是什么干大事的人,但是守住自己这份家业还是没问题的,可是自己还春秋鼎盛自己儿子却来了这么一出,这让金利全如何不急。
就在第三天的上午,金利全都要联系专机飞往国外了,却让张老院长拦下了,张元亮在津海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张家从政,张老院长的身份也是不一般,金利全自然还是很尊重的。
“小全,你先别着急,我联系一位能人,只要他肯出手福鑫的病应该没问题。”金家可是津海的老牌家族了,张元亮和金利全的父亲是一辈的人物就这么称呼金利全了。
“张叔,能行吗?您也看到了福鑫在这么下去非傻了不可啊。”现在的金利全哪还有津海首富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担心儿子的父亲。
“我这就联系。”还好当初张元亮和叶相交换了手机号。
现在的叶相除了修炼,就是陪伴廖丽娜。最近廖丽娜很是高兴,自从诊所关闭了以后自己和相哥就拥有了二人世界了,平时相哥陪着自己外出游玩或者购物,小灵在家养那几只小猫。
回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