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在给看看,这可是我家传的。”青年满头汗水的在和一个古玩店老板说着。
“小伙子,这真不是玉。应该也不是个古物。您这物件拿好我们这不收。”古玩店老板轻轻把一块灰绿色牌子放在玻璃柜台上抬眼和面前这个急切的小伙子说道。
“这”青年欲言又止,鼓起的腮帮能够看出少年狠咬了一下牙。
青年拿起那块绿色的牌子扭头走出了这家古玩店。
天上下的毛毛细雨,让这本就不怎么热闹的古玩街变得更加冷清。从青年肩膀湿透的衣服可以看出,这已经不是他询问的第一家店了。
“第五家了,不可能啊?父亲这么郑重托付给我的传家宝怎么可能不值钱啊。”青年站在毛毛细雨下手拿绿色牌子认真打量着,眼中满是焦急。
青年手中这块牌子很特别,灰色的质地有着驳杂的绿丝。不是翡翠的晶莹,也不是玉石的温润。而是一种如同石头一般,有种坚硬的感觉。这块牌子的造型也很奇特,光滑的四围,中间是一个四方的小盒子浮雕。小盒子上面有着一些看不懂的,如同符文一样的东西。整块牌子还闪着一种淡淡的金属色泽。
青年看着这块牌子眼中又闪出坚定的光彩,抬头向下一家古玩店跑去。
整整一个上午青年握着这个小牌子几乎跑遍了这条古玩街。虽然也有古玩店愿意收这个牌子,也只是给几百块的价格而已。
青年坐在带有棚子的公交车站长凳上,手臂支着膝盖,两只手捂在脸上。看着青年半长的头发上滴落的雨水和两手之间鼻子两翼滑落的泪水就能看出这个青年在默默的哭着。
“钱,钱。哪里能弄到钱啊。”青年抬起头,红红的眼睛似乎还有泪水滑落。右边的脸颊还有一个清晰的印痕,那是因为青年右手上那块牌子,拿在掌心压在脸上时间太长而印上去的。
青年直愣的眼光并没有看到他拿在手心的那块小牌子,中间盒子上面的符文似乎动了一下闪出了一道不可察觉的绿光。
这时公交车来了,青年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低头默默的坐上了公交车。公交车坐了好久中途转了一辆车,才到离自己家村子最近的那个公交车站。青年步行了十多分钟才回到家。
这里是农村那种典型的三间大瓦房,东西的厢房中间有着一个不大的院子。红砖红瓦很是崭新。
青年用钥匙打开红色大门中间的小门。走进院子,院子虽然干净但是显得特别的冷清。青年推开客厅的塑钢玻璃门走进客厅。整个客厅里面就和外面的崭新房子有了鲜明的对比。
崭新的地砖干净整洁,客厅里除了右面墙边有一个简易的春秋长椅和一个小方桌外竟然什么都没有。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青年推开西屋卧室的门,整个卧室和客厅大同小异。只是把长椅换成了一张有些老旧的双人床。青年没有顾忌身上被雨水淋湿的衣服一头倒在床上。双脚耷拉在地板上身子平躺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呼唤把青年从发呆中拉回现实。
“大相,在家呢吗?”一个有些年纪的女声在院子里呼唤到。
“三姑,在呢。”青年马上走出屋子去院子里迎接。
来的是一个五十上下的妇女。手里端着一个应该是盘子,被塑料袋罩了起来。塑料袋上还有被小萌萌雨滴在上面的小水滴。
青年迎着三姑进到了客厅。
“没吃饭呢吧。来这是肉饺子。”三姑打开那个塑料袋,大盘子里面是饺子还有一双黑色的筷子。
“三姑,我”青年还想说什么就被打断。
“行了,咱们老叶家的男丁啊都这模样。你又刚吃完吧?和你爸一样。”三姑有些宠溺的打断道。
“你家这啥都没有,你上午又去镇上那古玩街了。你能吃啥,行了还热着呢你先吃。”三姑有些不容置疑的说。
叶相有些被识破的窘迫“哦”了一声坐在春秋长椅上吃起了饺子。
“大相啊,怎么样那个玉牌子卖出去了吗?”三姑询问道。
叶相咽下口中的饺子回有些失落的答道:“没有,他们说这不是玉也不是古董,不值钱。”
“我就知道,那时你爷爷没了的时候。你大伯和你爸分家,你大娘非得拿那个彩电跟这个破牌子分。这牌子要是好东西你大娘早就惦走了。你爸也是实诚,说这是你爷爷留下的念想不管好坏就当传家宝了。”三姑的语气满是气愤。
三姑似乎气愤难消继续说道:“你爸没得病的时候,你大伯家有事哪次你爸没管。又是盖房子,又是帮着弄鸡场的。这次倒好你爸病了那边连个音都没有,你去借钱还让你大娘打发回来了。你大伯也是连个话都不敢说,让大娘管的死死的。这是亲兄弟,这是外人吗?”
“三姑”叶相心里有些难受。
“哎,行了。这次我去和你其他几个姑姑说说。我去给你借去。你爸这个病也闹了快一年了。每月又是透析又是吃药的,也不少花。这次好不容易有了合适的肾,咱们砸锅卖铁也得换啊。还差多少钱?”三姑有些心疼自己的侄子。
“还差,还差。”叶相有些踟蹰的鼓囊道。
“说吧”三姑鼓舞的语气道。
“换肾手术加上肾源和之后的疗养费一共要五十多万。我现在手里只有四十万多点。”叶相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行你先别发愁这钱,我跟你其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