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境用手指指道众,大声喝令着。
“你谁呀!
娘们兮兮的,不过看着好像有点儿眼熟?”
“他就是个花花和尚,好像前一阵还来做了一个阉割手术。”
“什么?阉割手术?那不是成了太监了?”
“是啊是啊,你看他这个样子,男人女相。”
……
道众们指指点点,就是没有一个人进去报信,也没有一个人掏钱。
出租车司机急了,人家还要拉活挣钱!
“你不行的话,把这身睡衣扒下来!抵车钱!”
出租车司机说。
独孤境本来就冷得要命,听到这句,差一点疯了。
但不脱又不叫走,看热闹的还都淡定,没有人反对。
独孤境把心一横,脱就脱!
命要紧还是脸要紧?
当然是命要紧,三个小时还不消毒,自己就玩完了。
他三下五除五,把身上那套法兰绒的睡衣脱了,出租车司机有眼力架,这套睡衣才买两天,才穿一天,在某宝花了二百多人民币,而车价也就三十多。
只穿着内衣内裤的独孤境被出租车司机放开了手,他抱起纸箱冲进太乙观。
道众们拦都拦不住,真是百米冲刺一般!
他抱着纸箱轻车熟路地跑到观执书屋,把纸箱往元玄子的书桌上一放,说:
“这是秘笈!还你!”
然后,扑通一声跪下,通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