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莲蓬微张着嘴喘气,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喷撒在她酥麻的唇上,鼻腔中的每一个呼吸都能感受到属于他的男性气息。
池莲蓬听着他的话,嘴角咧开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抬起眼对上他的,语气中带着喜悦道:“你终于回来了。”她的三年没有白等!
“是,我终于回来了!”他念了她三年,想了她三年,也成长了三年。
池莲蓬看着他的面庞,如今的他瘦了些,面上去了往日的稚气,因为沙场的历练,如今面部线条更为刚硬,凝视她的双目除了那不变的纯粹的爱,还有了属于军人的锐气。
池莲蓬突然有些感概的说道:“我的溪头长大了。”
“呵呵。”孙溪头听到池莲蓬这句仿佛是娘看儿子的感慨,低低的笑了下,慢慢的咧出一口池莲蓬熟悉的大白牙,笑得灿烂,“一切为了媳妇。”
“哟,还会说好听的了?”池莲蓬眼神扫视,将他全身给过了一遍,故意眯着眼,用怀疑的眼神看他,“你跟哪个女人练习过?说得这么溜。说,你是不是还跟人家抱一起滚三圈了?”
孙溪头顿时紧张了,媳妇这是在怀疑他啊!
孙溪头在军营三年,军营里有军妓,他初去新兵营的时候就曾半夜听过那种声音,后来李复也去过几次,回来还同他说道,他自然知道池莲蓬说的是男女关系。
孙溪头闻言立刻用行动表示,伸手就去解衣服扣子,“媳妇我脱给你看,我真没有,那些军妓我一个都没碰过!我一直等着跟媳妇成亲洞房花烛的!”除了媳妇其他女人有什么好碰的!
池莲蓬赶紧把他拉开的衣服扯紧了,一片古铜色的哪里去看什么小草莓,耍流氓!
孙溪头依旧笑得大白牙晃啊晃,池莲蓬都没在意到他如今锻炼得更结实的胸口,手上不甘不愿的松开捏着的衣角,让池莲蓬给他重新扣上扣子,心里头想着以后还会有机会的,再接再厉。
忽然,池莲蓬皱皱鼻头,“什么味道?”又嗅了嗅,池莲蓬恍然大悟,身子坐直了,手抬起指着孙溪头,“孙溪头,你说你多久没洗澡了?”刚刚她竟然因为欣喜而没注意到这味道,如今闻来,真是一身的汗臭味,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在这种天气弄成这样的,“赶紧走,找个地方洗……啊——完了!”
池莲蓬突然尖叫,吓得孙溪头赶紧用双手钳住她的腰,生怕她激动过头的给摔下去,这高头大马的可不是闹着玩的,“媳妇,怎么了?你别激动,跟我说说。”
池莲蓬着急的扯起孙溪头的衣服:“快走!快走!回家……。哎呀,是去镇上!快点!”这都什么时辰了!
孙溪头一听,直接掉转马头朝镇上飞奔,嘴里问道:“媳妇,到底怎么了?”
池莲蓬都快抓狂了:“我爹说今天有人要来我家给我提亲,这都什么时候了,媒婆肯定到了!”就希望她爹娘能应得慢点,她虽然把厨房里的食材都藏了起来,但是她娘要找出来做饭想必也没多久,那一顿饭吃下去,可就算提亲成功了!
孙溪头一听,面色一紧,胯下的马儿顿时如离弦一般朝镇上奔去。
李复刚刚追过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孙溪头就带着人匆匆离开,气得李复一肚子闷气,只能驾马跟上。可是这刚勉强跟上,就见孙溪头放缓了下马速,往他这边递了个东西,李复赶紧接了,孙溪头留下一句话就飞马而去,卷了李复一嘴的尘土。
“把这个送到镇长家刘府,给刘府主人,拜托他们尽快到池家来一趟,越快越好!”
李复勒紧马匹,呸呸呸的把嘴里的土吐出来,这才低头一看,直接把那信塞怀里去,重新驾起马飞奔。
“该死的!好歹告诉我那刘府和池家在哪啊!”
镇外马蹄飞踏,镇内池家拉开了大门迎客。
新买来的丫头小雀恭敬的将到来的沈如影和后边的媒婆一同引到客厅。
池康平和孙瑾娘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到人来了,自是一番客套话说起,之后沈如影便说道起池莲蓬的好来,话说着说着便提上了提亲的事。
池康平夫妇对于沈如玉是满意的,如今他自立门户,家中有个年纪比他大的姐姐,莲蓬要是嫁过去,这姐姐估摸着也嫁了,那就是莲蓬当家,吃穿不愁,且看沈如玉对莲蓬也很是喜欢,必定能好好待她。要说这唯一不好的,就是沈如玉这身子忒是金贵,一年四季衣服穿的都比别人多。
池家人一听提亲这事,就问起了沈如玉的身体。先前他们没表明这层意思,也就不好问,如今再不问可不行了。
沈如影笑了下,阻止了媒婆要开口的嘴,拿了实话说了:“我这弟弟出生时是难产,身子比常人虚些,且自小因为养在这镇上,调理的大夫也没县城里好,所以如今身子有了畏寒的毛病,其他的与常人无异。大夫说只要好生调理,身体是无碍的。”
池康平他们一听,便放心了些,“其他的与常人无异”,那就是还是可以生子,且不会短命的,这般他们做爹娘的才能放心把女儿嫁过去不是。
丫头小雀在池家四处找池莲蓬,只是找了一圈,连根毛都没看见,只好往客厅去,在外头跟孙瑾娘摇摇头,示意没找到人。
孙瑾娘那边急着让池莲蓬回来,这都要到准备饭菜的时候,这丫头还躲起来,没办法,孙瑾娘只好笑着同沈如影说她先出去下,使丫头小雀在客厅里伺候着,自个去了厨房。
孙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