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才,不若我们今晚如同昨夜一样,先以骑兵袭扰,使其放松警惕,最后再以部队袭营?”
“可。”
“赵云,张辽,黄叙,你三人今晚依次袭扰三次,待黄叙退下来后,等待各部合围,注意,要把背面放开,莫要全围。”
“诺。”
晚上,曹豹营内,有兵喊道:“将军,对方又来袭营了!”
“你确定,莫不是同昨晚一样?”
“将军,此次他们与上次不同,上次他们见我出营便逃,这次是与我军交战之后才跑。”
“陈耀邦意欲何为?”
接下来,接连俩次的袭营都如同这样,这使曹豹很是困惑,陈容不是愚笨之人,同样计策怎会用两次。这时,曹豹大喊道:“传我命令,诸军备战,敌方今晚要袭营。”
曹豹刚说完,营外的喊杀声便在此响起,不是每一个人都如同曹豹一般警惕,总有人会疏忽,这便给了赵云他们袭营成功的机会。
营内的人以为这次又是虚张声势,很多人上至将军下至士兵都毫不在意,可是当喊杀声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们在意不在意便没有用了。
将士刚要反抗,见是前几日连斩他们几名将军的人,本来就心里畏惧,再加上是袭营,逃跑者很多也就不足为怪了。
中军大帐的曹豹看到三个方向的守营将都跑来了这里,便知道无力挽回,只好下令撤兵。至此,陶谦的攻势算是被瓦解了。
南城内,赵云向陈容汇报此次战役的战果,俘虏斩杀甚多,粮草马匹也所获甚多,本身伤亡有不大,自是大胜。
听完赵云汇报的陈容言道:“南城方向危机以解,我等应当北上。”
“将军,不知北上为何?公孙瓒又不会发兵攻打我方。”
“袁术与公孙瓒陶谦等人联合攻我兖州,我等岂能只知防御,必要报此仇。”
“为何不直接攻打徐州,曹豹刚退,我军乘胜追击,岂不更好?”
这时,戏志才出声道:“几位将军,听我一言。今曹豹虽败,然陶谦驻守徐州多年,并非我等这些兵马便可攻下。而青州公孙瓒处,公孙瓒刚消灭青州黄巾,尚未巩固。且袁术知道拿公孙瓒牵制我方,我们就便知道拿袁绍牵制公孙瓒了吗?”
“志才所言甚是,诸位可还有疑惑?”
“吾等遵太守令。”
“既如此,尔等留两千兵马驻守此处,其余兵马明日便北上与满宠和黄忠将军会合。”
“诺。”
“对了,将糜竺先行送往奉高,待我等青州之事了结,再利用此人,记住告诉赵虎,莫要亏待此人,此人可是一大聚宝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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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扶沟行进的曹操在路上接到了张范送出的密信,曹操感慨道:“若非耀邦,此次陈留危矣。传令全军,全速前进,定要在两天后赶到扶沟。”
扶沟县,袁术营内:“刘匡,你莫是以为我真不敢拿你祭旗。你自己算算,一个扶沟县,你打了多少天。”
“末将知罪。”
“你知罪有什么用,我问你今夏侯惇已到,曹操大军还会远吗?”
“末将这便前去督战。”
“战什么战,命令将士们退下来吧。”
“主公因何如此,只要我军猛攻,扶沟县定不日可下。”
“刘匡,你还真是蠢不自知,我且问你,曹操大军不日便到,你能在两日之内攻下扶沟,到时我等可就是腹背受敌;就算你能攻下,我问你,你拿什么去守曹操大军?就凭到时候被损坏的城墙?”
“末将知晓,这便命大军停止攻城。”
“快去吧,让将士们休息几人,再与曹操大军对阵。现在只希望陶谦处能有所进展了。”
徐州,太守府,曹豹道:“主公,末将有罪,此去征讨非能建功,还被陈容杀我多员将军,就连糜竺都被捉了去。”
“起来吧,此战非你罪过,只怪陈容太过狡猾。当务之急,是要赎回糜竺将军同我徐州军士,”陶谦看了一圈,向糜竺说道:“子仲,此事非你不可。”
“诺,”糜竺问道:“不知陶公有何要求。”
“此事你全权处理,只要陈耀邦不要太过分便好。”
“竺遵令。”
糜竺这便踏上了赎弟的道路,只是不知陶谦与糜家要出多大血了。
扶沟县城外,曹操令大军就地驻扎,自己带领郭嘉文丑典韦等人进城。见到夏侯惇与夏侯渊等人,向其了解近日状况,夏侯渊便将校尉等人的事情告诉曹操,曹操大喜:“若吾麾下都是如此之人,我又有何惧。你且将他叫来,我要当面问他。”
当曹操见夏侯渊将人带来,起身占到校尉跟前,说道:“吾今日要感谢与你。”说完便要向校尉下拜,校尉大惊,赶忙要扶,曹操说道:“此乃你应得,莫要阻拦。”校尉看了周围人几眼,见没有反常,且都对他示意,便停了下来。
此时曹操已拜了一下,说道:“这一拜,是谢你与夏侯渊将军誓死守城,保我基业。”
说完又一拜,言道:“这一拜,是作为一个人对你品性之钦佩。”
又一拜,说道:“这一拜,是作为一名夏侯渊将军的兄长对你的感谢。”
“今日大敌当前,不便封赏,待我退敌之后,再行封赏。”
此时校尉大为感动,跪道:“末将何德何能,受主公如此礼遇。日后定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曹操和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曹操道:“有尔等义士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