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有什么好聊的。”李昱摇了摇头,原本他以为万里寒再不济也能多守两日,怎么也没想到一都守不了。
万里寒一脸懊恼,他这个样子也不知能活多久,随时都可能被处死,逃出去也没地方去,就算是留月城如今也是去不得了。
“李昱,我记得你武功很高,只要杀了这些守卫,我们不定就能逃出去。”万里寒轻声轻语道,生怕被人听见。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逃了?未免想的太过简单。”李昱嘲笑道,两人就算能够出去,城门内外都有人把守,他岂能离得开,唯一能够指望的只有高勇跟何岳他们了。
万里寒闻此在一旁唉声叹气,李昱实在有些不耐烦,坐在一旁修炼虎王锻体经,这些日子他总感觉修炼出了岔子,导致心境越来越烦躁。
李昱安静在那坐着,万里寒便在那里絮叨个不停,李昱干脆一句话都不。
或许是他也觉得没意思,干脆闭上了嘴。
地牢内伸手不见五指,不知日月,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的时间,忽然听到地牢内一阵开门的声音。
李昱被这声音吵醒,睁开眼看向牢门的方向,有一个黑影站在那里。
少时,牢门被打开,一个人走进了李昱的牢房内。
“这里的环境看起来不错。”一道声音在李昱耳边响起。
“玄义堂堂主居然会来看我,当真是让人受宠若惊。”李昱倚靠在墙壁上,冷笑道。
“玄义堂堂主?”万里寒闻听此言急忙靠了过来,借着点点烛光这才看清,“果然是你。”
杜雁侠意外地看着万里寒,原来他也在这儿,稍稍瞥了一眼,便又看向李昱。
“我不是来看你的,本座有事问你。“杜雁侠不由分平声道。
看了他一眼,李昱笑道:“吃的东西带来了吗。”
杜雁侠摇了摇头。
“那咱们还有什么好的。”李昱不想再理他。
“当然有,我想问的正是庞娇燕的事。”杜雁侠笑道。
李昱脸色大变,随后又恢复如初,黑暗中没人能看清他此时的模样。
“你的气息很紊乱,看样子被我中了,你很在乎她。”杜雁侠又道。
“你到底想问什么,问完了赶紧走。”李昱有些不耐烦,心情有些烦躁。
杜雁侠并不着急,而是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附近正好有一个草垛。
“庞娇燕所学的武功是不是冰霞功。”
此言问出,李昱一滞,眼珠不停转动,活泛心思,此人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岂能知晓。”李昱尽量让自己话的语气平淡。
“你不用假装不知,这冰霞功乃是冰神功的武学,而冰神宫就在冰坨山之上。”
李昱默不作声,心里却翻江倒海,此人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仔细一辨忽然明白过来,玄义堂纵横大尧这么多年岂会不知冰神宫的所在。
“哼,那你为何要来问我,直接去问燕儿不就是了。”李昱泰然自若地道。
“燕儿?叫的倒是挺亲密,她若肯我就不会过来问你了。”
此人未免管的有些多,问这么多有什么用。
“你怎知我就一定会知道,并且告诉你。”李昱倚在后面懒洋洋地道。
杜雁侠轻声一笑:“难道你就不想出去?”
李昱半眼微张,随即睁开了眼睛,黑暗中闪过两道银光。
“杜堂主还能做这种决定?”李昱有些不信,他跟玄义堂仇来已久,他不在背后捅刀子那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放他出去,李昱完此话便有些后悔,自己怎会有这种真乐观的想法。
“那得等你回答了我的问题。”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语气中颇为自傲,而李昱最讨厌这种人。
“很遗憾,在下不知,你去问别人吧。”李昱悠然自得地躺在稻草堆上,以为佯装不知便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杜雁侠扬声笑了几下,从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精光闪闪,黑暗中看不清这是什么东西,然而对于李昱而言却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一块玉牌,玉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三个字“冰神宫”,这是当初冰神宫的宫主月无暇送给李昱的信物。
李昱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果然,他手上所拿的玉牌是自己的东西。
“你是在找这个?”杜雁侠晃了晃,笑道。
“哼,你枉为玄义堂堂主,竟然还偷拿别饶东西,也不觉得羞耻。”李昱嘲讽道。
对李昱的嘲笑,杜雁侠不以为意,他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岂会那么简单便轻易动怒。
“这玉牌真是你的东西?”
“不是我的,还能是你的不成。”李昱伸手便打算讨要,速度飞快,眨眼间便已来到杜雁侠的身前,将他手上的玉牌夺了回去。
玉牌极其简单地回到了李昱的手上。
“现在可以了吧。”
李昱将玉牌收到了怀里,双手枕着后脑勺倚靠在墙上。
“你想听什么。”
“庞娇燕是不是冰神宫的弟子。”
李昱摇了摇头。
“不可能,她若不是冰神宫弟子,怎么可能会冰霞功。”李昱的话,很显然他并不相信。
“那玉牌是我的东西。”李昱提醒了一句。
“这我自然知晓。”话音刚落,杜雁侠忽然想起了什么,脱口而出:“难不成,你才是冰神宫弟子?”
“怎么,不像?冰神功又不是只收女弟子。”李昱摆出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
杜雁侠顿了顿,道:“这么,月无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