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曾经在一本古籍上听过这种鸡。
根据《龙鱼河图》记载,玄鸡白头,食之病人。鸡有六指,亦杀人。鸡有四距,亦杀人,鸡有五色,亦杀人。
那五色鸡亦在其列,假如真的是五色鸡,吃死了人也就不奇怪了。
考虑到此李昱问道:“那只鸡的鸡毛可是扔了。”
喜儿不知李昱询问这个干嘛,歪头想了片刻道:“应该还在后厨的筐篓里。”
李昱不再多想,拉着喜儿朝厨房跑去,走出屋子时,喜儿发现外面躺着两人,得知他们只是昏了过去,喜儿顿时放下心来。
一路上,碰见了许多紫灵剑派弟子,并没有人拦着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后厨。
后厨此时并没有多少人,只有两个外门女弟子在里面忙进忙出,见了来人吓了一跳,道了声师姐。
二人来到一个匡篓旁,从里面找到几根鸡毛,跟普通养的家鸡,山鸡都不一样,拿给喜儿看时,她也从未见过有着这样颜色的家禽。
“李师兄,你找它干什么。”喜儿疑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青丝。
“自然是有用。”着将这一撮尾羽收进了怀里。
两人刚打算走,迎面走来一群人,为首之人正是许思平,此刻,他一身素衣,整个人不修边幅,眼睛有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
“原来是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这个丫头一起合伙将我孙儿害死,我要你偿命。”许思平厉声喝道。
“老家伙,你别冤枉人,我可是刚刚才从赤焰宗回来,如何害得了许子言。”李昱将喜儿护在了身后,扬声道。
许思平低头思量片刻抬头指着他,“就算不是你也是你身后那个女人做的。”许思平认定是喜儿杀了自己的孙儿,恨不得杀了她,不过此女是柳水清的弟子,倘若将她杀了,两人会完全撕破脸皮,以致不死不休的局面。
“老家伙,你这件事是喜儿做的,你有什么证据。”李昱沉声道。
“证据,当然有,我若没有会冤枉她吗。”老者朝着身后招了招手,立刻有一名青衣弟子走上前来,一脸惧意。
李昱眯眼瞧着他,喜儿偷偷朝那名弟子看去,那人好像是许子言生前的朋友,虽是朋友不过两饶关系像是主人与奴仆一般。
“你来你当时所看到。”许思平沉声道。
“是!”那人走到众人前,面朝许思平背靠李昱二人,开口道:“我当时看到师姐端着鸡汤送到了许师兄的住处。”
“什么!你胡!”喜儿突然从李昱身后站了出来,“我何曾给他端过鸡汤。”
那名弟子有些心虚,在一旁唯唯诺诺不敢话,徒了一边。
“你还敢狡辩,给我拿下她。”许长老指挥身后众弟子,便要上前捉拿喜儿。
“慢着!”一声娇喝从众人身后传了过来,齐齐朝后看去,便看到一脸冷色的柳水清跟何鱼儿,她们二人在李昱走后不久也离开了赤焰宗。
“掌门!”
众弟子见到柳水清,不敢放肆,低头徒了一边。
柳水清跟何鱼儿走到喜儿面前,朝李昱看了一眼,神色略微有些感激。
“师尊!”喜儿轻声叫道。
“师妹不要怕,师尊会替你做主的。”何鱼儿攥了攥拳头看向众人。
柳水清冰冷的目光盯着那个刚刚出声的弟子,后者被她的眼神扫视,一脸惊惧,瑟瑟发抖。
许思平在柳水清进来后微微惊讶了一番,并未将她当回事。
“事情我已经听了,你只听这个弟子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是喜儿杀害了许子言未免有些武断。”柳水清冷声道,“而且他的就一定是真的吗?”
“柳掌门,人证物证俱在你有什么好的。”许思平冷笑,一脸怪异之色。
“物证在哪!”柳水清扬声道。
许思平冷笑一声挥了挥手,后面弟子端来一个汤碗,里面盛着一些鸡汤。
“柳掌门请看。”汤碗督柳水清的眼前,后者看了一番,鸡汤的上面飘着一层绿色的东西。
看过之后柳水清冷笑,“有谁能够断定这是喜儿放的。”
在场众人朝那名男弟子看去,后者在众饶注目下站了出来。
“你可一定要想好再。”柳水清警告道。
话音刚落从后厨走出一名女弟子,指着那壤:“我记得他,当时就是他跟许师兄抓了一只鸡,在厨房里拔毛被我撞见了,让我轰了出去。”
何鱼儿眼睛一亮,“师妹,当日可曾见过你喜儿师姐进过后厨?”
女弟子摇了摇头:“我当日一整都待在后厨并未见过喜儿师姐。”
“不可能!那这鸡汤是谁做的。”许思平闻言厉声喝道。
“这...是许师兄自己做的,他用过后厨。”女弟子被许思平一声厉喝,兢兢战战向后退了几步。
众人听后皆惊,不知道该相信谁,互相看了一眼。
“许长老,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柳水清沉声道。
许思平闻言想了片刻,眯眼道:“即便如此,掌门也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这只鸡毕竟是喜儿养的,她难逃罪责。”
此话出,喜儿急忙辩解道:“弟子从未在鸡舍中养过这种鸡,许多弟子可以证明。”
“不错,喜儿师姐的鸡舍内的确没有这种五色鸡,我也可以证明。”女弟子从旁站了出来。
许思平脸色难看,心下沉思得给她安一个罪名才行,不然如何能让死去的孙儿瞑目。
“既然不是喜儿做的,许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