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听后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海盗旗,将其拿在了手中谢过后便借故离开。
看着张亮离开了大厅,何岳在他的身后冷笑一声。
回到了商船的位置,见众人已经搬的差不多了,他便独自上了船,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刚刚在下面胆战心惊的。
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仔细地看了一下手中的那几块黑色旗帜,只是平常的布料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同。
张亮乘船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下船后并没有直接前去王友德的府上将此事告知于他,而是直接去了附近的酒楼喝了几杯,直到喝的醉醺醺这才摇摇晃晃地从里面出来。
出来之时,嘴上哼着小曲,脸上挂着一丝醉意,朝着府中走去。
“那张亮出来了。”前面不远处的小巷子中躲着几个人影,见到张亮朝这边走来,于是对着旁边几人轻声说道。
“待会儿,我将这块布套在他的头上,你们便上去给我狠狠地打。”旁边一名男子指着前面正往这边走的张亮说道。
张亮摇晃着身子往前走去,路过巷子口的时候突然从里面冲出了几个人,张亮朝着旁边望去,还未看清便突然觉得周围怎么乌漆墨黑的,愣了一会儿这才知道自己的头被什么套住了。
“什么人。”张亮叫了一声。
周围没有人做声,回答他的是一顿拳打脚踢。
“哎呦。”张亮不知被几个人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脚,一直趴在地上连连告饶,但是没有人理会,直到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这几人便立马逃了。
在这几人跑掉以后,张亮迅速将头上的布套摘了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已经散乱,衣服上满是灰尘。
“谁呀,有种给老子站出来,敢打不敢承认吗。”张亮在一旁大声喊道,突然他感觉鼻子上似乎有什么流了下来,擦了擦竟然是血。
“到底是谁。”他朝着周围看去,但是附近却并没有人影,躲在暗处的几人偷偷往张亮这边看来,见他如此凄惨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正在这时,街上巡城军士路过此地听见有人在这里大喊大叫急忙跑了过去。
“何人在此喧哗。”两名军士手持剑戟朝着张亮看去。
张亮一看来人,顿时酒醒了一半,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两人朝他身上看去,见此人颇为狼狈,又询问了一番这才劝他赶紧离去。张亮不敢不答,逃离了此处。
那躲在暗中的几人笑过之后又沉默了下来。
“我看这马帮在张亮的手中快要完了,几位有什么打算。”其中一人面向众人说道。
周围顿时默不作声,从未有人想过这件事,毕竟他们都是一些在马帮里待了多年的老人。
自从马从之被关进大牢后,马帮就完全变了。
“得过且过呗,还能有什么打算。”
“这样的马帮我已经不想待了,明日我便跟张亮请辞。”一名青年在一旁对着几人道。
此话一出立刻便有人响应。
“不错,这样的马帮有何值得我们卖命,不如早早退出另谋出路。”一名青衣大汉也是说道。
在场一共七个人,其中有一半左右都是如此认为,还有一半人听后沉默了下来。
一名短衣壮汉看了看他们道:“你们离开马帮后要如何谋生。”
“我听说金威镖局正在招募镖师,不如到他们那里去瞧瞧。”青年想了一番道。
“金威镖局?前些日子我们马帮主曾经招惹过他们,那里面去不得。”青衣大汉摆了摆手。
“我有一个亲戚在金威镖局里做事,不如让他替我们打听一番。”青年在一旁又道。
“那就有劳你了。”
“等我好消息吧。”
李昱坐于书房,查看着书信,其中有一封是从留月城寄来的,署名是白飞鹰,介绍了一些趣闻趣事后,又写了最近发生的事,听说佛光琉璃盏又被人偷了一次,不过这名小偷据说已经被抓住了。
查看书信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吼声,李昱眉头皱了皱将李八叫了进来。
“外面发生何事了,刚刚是谁在叫喊。”
“回少爷,刚刚是从柴房里传出来的,依我看,看起来像是马寒宿的声音。”
“马寒宿?”李昱沉思了片刻,说起来此人被关在这里许多天了,原本李昱打算杀了他的,想了想还是将他关了起来。
李昱独自走出了书房来到了柴房附近,门外有两名下人看守在这里,见到李昱便叫了一声少爷。
“将门打开。”
门被打开,朝里面走去,刚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子怪味,李昱捂住了鼻子朝四周看了看,在角落里见到马寒宿正在那坐着。
此时的他比之前还要瘦弱,仿佛一阵风便能将他吹走似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有好几天没有睡上一个好觉。
马寒宿双手被反绑着,脚上的绳子早已不知去向,他见门扉被打开,抬眼朝门口处望去,正巧迎着月光没有看清这人的样子。
待他看清后一脸震惊忍不住喊出声来:“你你不是已经受了重伤吗。”
“怎么,看到我很意外吗。”李昱轻笑了一声走到了他的眼前。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马寒宿满脸惊异之色看着李昱喃喃自语。
“你看起来在这里过的不错啊。”李昱一脸嘲讽地看着他,当初所受的伤,他一点也不曾忘记。
听到此言马寒宿像是发了疯一般站起朝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