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暗自感叹乾坤剑阳气的神奇,居然还可以疗伤,从床铺里缓缓地下来后,赤脚站在地上,摸了摸后背感觉也不是那么疼了,但依旧拄着拐杖。
右手拄拐赤脚在地上走了一圈,心中惊讶了一番,照这样看来再过两三日他的伤就会完全好了。
李昱将拐杖扔向了一边,虽然没有什么东西作为支撑,只要走的慢一些也没什么大碍。
想到此,干脆也不再拄拐,就这样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出后,外面的下人遇见李昱都一个个倍感惊讶,前天受的伤,居然这么快便好了,每个人都面露喜色,李昱平日里待他们不错,见他伤好自然欣喜。
城南,王友德府上。
王友德早上起来后便见桌子上有一封信笺,疑惑了一番将信笺拆开,展开一看,片刻以后勃然大怒,将这封信紧紧地捏在了手中。
飞快地冲出了屋子,让张亮备好了马车。
张亮见到王友德此刻的表情,脸色阴沉地可怕,不知到底是谁惹怒他了,不敢多说,以免触怒他。
离开了府上他便直奔马帮而去。
路上他将手中的信笺反复看了几次,确定无误后,心中又惊又怒,没想到马从之居然会背叛他,嘴上将他骂了个遍。
来到马帮的驻地后,马从之此刻正在训练手下的人,见王友德怒气冲冲地来此有些意外,正要跟他搭话,不料王友德突然绕过了他,直接走进了马从之的屋子内,在他的床底下搜索了一番,果然发现了一些自己当初被人偷走的金银珠宝。
马从之进来后见到眼前的这一幕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来,还未说话,王友德便劈头盖脸地指着他谩骂。
“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亏我这么信任你,居然敢偷我的东西。”说完便走到了马从之的身边一脚踢了过去。
后者应声而倒在地上滚了几圈,捂着肚子艰难地站了起来,一脸诧异的样子。
马从之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便被王友德踢了一脚,见他又要过来,急忙爬起来躲到了一边。
“你还敢跑,我非打死你不可。”王友德见他房间里有一把刀,走上前去抽了出来。
马从之大惊,飞速地跑了出去,边跑边道:“王员外,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
王友德手中拿着刀走了出来,二话不说便朝他砍去,马帮的帮众见此想要上前夺取他的刀,被他一刀砍伤了一人,躺在地上哀嚎。
马从之见此面露怒色,指着他大骂道:“王友德,六尺小二,安敢欺我。”
王友德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矮,当下提刀冲了过去,马从之躲过去见到旁边站着张亮,急忙道:“张管家,王员外他是怎么了。”
张亮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急忙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随后躲到了一边以免收到波及。
马从之则是看准时机突然冲上前去将他手中的刀抢了下来,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旁边的几名帮众见此急忙将他按住。
马从之将刀放在了一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王友德的身旁:“王员外,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王友德喘着粗气在旁边骂道:“你还敢问我什么事,为什么我丢失的金银珠宝会在你的家里被发现,明显就是你偷的。”
“金银珠宝?”马从之大惊,刚刚他确实在自己的屋子内看见了那些东西,突然间转过身子跑到屋内查看。
进门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麻袋的珍珠,玛瑙,金银还有各种各样的饰品,就放在自己的床铺旁边,一颗珍珠滚到了马从之的脚下,看到这一切后他顿时明白过来了。
须臾,王友德挣脱了众人跑了进来抓住了马从之的衣襟将他推倒在地。
“我倒要听听你如何向我解释。”王友德一脸恨意地说道。
趴在地上的马从之沉思了许久,站了起来。
“我不清楚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我的家里,所以没什么好解释的。”
王友德闻后一脸怒意想要走上前去教训他,却被后面的张亮拉住了。
“我说马寒宿为什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回来,原来他早就知晓是你偷了我的东西,你们两个人串通好了骗我是吧。”
马从之的心中很乱,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但他又说不出那人是谁,即便解释对方也不会听他的。
王友德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无话可说,冷笑一声:“既然不说话,那便是承认了。”说着便让张亮去将官府的人找来。
此刻,马从之终于是心慌了,急忙道:“王员外,我真的不知为何你的金银珠宝会在我的家中,定是有人陷害我。”
“你的意思是我诬陷你不成。”王友德寒声喝道,“你自己看。”说完,从身上拿出了一封信笺扔在了马从之的脸上。
马从之伸手将信笺从地上捡了起来,看后脸色大惊,半晌说不出话来。
半个时辰后,从外面进来了两名捕快,询问了一番事情的经过,便将马从之带回了衙门。
马帮众人见此皆是一脸愤恨地瞪着王友德,马从之的几名亲信将他们两人拦下。
王友德瞪着双目看着几人扬了扬头道:“如今你们帮主已入大牢,若是想要生存下去就只能倚靠我。”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才将路让开,王友德跟张亮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自此马帮便跟王友德之间产生了无法弥补的裂痕。
回去的路上,王友德满心欢喜地看着自己当初丢失的那些金银宝物,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