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对于这个称号有些不明白,杨伯给他解释了一番,后者这才稍微有些了解。
“不过据说此人早就已经归隐江湖了,如今出现在此定是有什么人让他来的。”杨伯抚了抚长须在一旁沉吟道。
李昱低着头沉思了一番,如今跟他为敌的只有玄义堂跟王友德而已,另外还有一波人是为了刺杀陶圣而来。
“既然他不肯说,就先将他关在柴房中饿上几日再说。”
杨伯点了点头,只能如此了。
这个时候李八跟小舞打开房门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李昱醒了以后都满脸喜色。
小舞一脸的疲惫,看样子昨日也没有睡好,不过见到李昱醒了以后,感觉全身的疲顿都一扫而空。
“少爷,现在感觉如何了。”小舞上前轻声询道,同时来到他的身边将他扶正,动作轻柔以免伤口开裂。
“除了还不能走,倒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李昱勉强笑了一声,虽然看起来伤势有些重,但李昱自己知道他的身体正在慢慢好转,应该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行动无碍了。
“大夫说了,少爷这一次虽说伤了脊柱,但好在不深,需要静养,不可乱动。”小舞有些不满地道。
李昱听后有些无奈,看来需要再躺几天了。
城南王友德的府上,他跟马从之坐在侧堂等了一晚上,昨日夜里马寒宿出去帮他寻找那个偷他钱财的小贼,如今已经过了一晚,仍未归来,这让王友德心中不禁有些着急。
马从之亦是如此,他对自己叔父的身手虽然颇为自信,但直到现在还没有归来确实有些不太对劲,即便没有找到那人在什么位置,按理说现在也应该回来了。
王友德来回踱步心中焦急万分,见马从之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不禁道:“你那叔父一晚上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王员外放心,我那叔父武功不弱,善于隐藏,不会出事的。”马从之一脸自信的模样。
他倒并不担心马寒宿的安危,他担心的是能不能找得到自己丢失的那些金银珠宝,只是这话他并没有说出。
“希望如此。”王友德坐到了位子上,当初找个人跟着他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么久了都没有消息传来。
正当王友德想事情的时候,马从之见此在一旁道:“王员外,我的一名手下跟我说从赵家村有一批新茶正往这边起运,难道是员外...”
王友德正沉思间听他这么一说脸色一沉:“那批茶并非是我买的,而是李昱。”
“李昱?”马从之眉头微皱,他记得这人是金威镖局后面的金主,沉思了一番突然冷笑一声。
“员外,这个李昱最近也太嚣张了,我们可要好好灭灭他的威风才行。”
王友德闻后眯着眼睛看着他:“我倒是想,只是没有什么办法,难道你有主意不成?”
“不错,我们可以扮成马贼将他的这批新茶劫了直接运到琴国,到时候任他手段通天也查不到我们的头上。”
王友德眼睛一亮,面露喜色,仔细地想了一番这个方法是否可行,如果可以的话不仅租盐场的钱有了,还能让李昱吃一次大亏,何乐而不为。
“有把握吗?”
“员外放心,这种事我们早就轻车熟路。”马从之拍了拍胸口说道,这种拦路抢劫的勾当他们做了不知多少次,反正蒙着面看不见真容。
“好,越快越好,到时候他们的车队到了忘江城附近便不太好应付了,我让张亮跟你一起,切不可让他们知道你们的真面目。”王友德抚掌说道,说到底他对马帮有些不太放心,故让自己的亲信张亮跟在他的身边。
马从之颔首便离开了这座院子,离开之时悄悄地朝着王友德看了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马从之走后,王友德又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时辰左右,依旧没有见到马寒宿,心中不禁郁闷,跑到里屋喝酒去了。
李昱受伤后便一直躺在床上,躺的时间长了便有些浑身不自在,将目光看向了正在一旁帮他削苹果的小舞。
小舞一心一意地削着苹果,仿佛并未注意到李昱的目光。
“小舞,能不能扶着少爷下地走走。”李昱低声下气地道,他感觉自己恢复的不错,之前还觉得手臂有些麻,现在好多了。
“不行,少爷,大夫说了你必须要静养才行,伤了脊柱可不是小事,若是平常人家,这已经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了,要好好恢复才行。”小舞一口拒绝李昱的要求,苹果才削了一半。
“可是我觉得好多了,手脚已经无碍了,躺着实在让人心烦。”李昱在床上活动了一下手腕说道。
“少爷,你的伤口还未愈合,若是再裂开怎么办。”小舞严词拒绝道,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李昱轻叹一声,这时,从门外探进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是陶圣。
“李大哥,我来看你了。”陶圣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来到他的床铺前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
刚刚坐下李昱就朝着他使了个眼色,陶圣想了想立刻反应了过来。
“对了,小舞姐,我刚刚见到小春好像找你有事。”陶圣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道。
“小春找我?什么事啊。”小舞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陶圣道。
“我也不清楚,好像挺急的。”
“哦,那我过去看看,你在这里帮我看一下。”
小舞离开后,李昱就迫不及待地坐了起来:“陶弟,正好你小舞姐不在,扶我起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