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闻言忍不住站起来道:“难不成你要说的真是纳妾的事?”庞然大物般肥胖的身子将他的视野给遮住了。
“不是纳妾的事,其实我有一事想要求夫人帮忙。”王友德给她倒了一杯茶满脸笑意地道。
“什么事说来听听。”王夫人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道,一脸的奇色。
“其实我想跟夫人借点银子。”王友德搓了搓手,一脸拮据的样子。
“你打算借多少。”说着解下了自己的荷包,同时瞪着一双绿豆眼看着他。
“二十万两左右。”王夫人听完此言正想发作,前几日地下室被盗,不仅丢失了银两还烧了一些地契,如今还想跟她借钱,这让她如何能不生气。
王友德见对方在发怒的边缘急忙将原因说出,后者眼神这才缓和了下来。
“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银子。”
“这我当然知道,但夫人的娘家人不是有吗。”王友德笑着说道。
“哼,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王夫人沉吟片刻又道:“但我有一个条件,你若答应,我就帮你。”
“夫人请说。”王友德一脸喜色,若是能借到银子便好,管它什么条件先答应再说。
“不准纳妾。”
“这...婚书已下,不娶不好吧。”王友德眼神左右忽闪,还好这个母夜叉不知道婚书早已被烧毁。
“既然这样,那你自己想办法好了,到时候别说我不帮你。”王夫人缓缓起身,忽然觉得有些饿了,正打算离开。
“好吧,那就依夫人所言,不娶她就是了。”王友德沉吟片刻急忙说道,现在暂时先答应她,只要钱一到手,谁还管你这个母夜叉说了什么。
王夫人转过头看着他,一脸异色,答应的那么痛快,倒是让她有些意外,不由冷笑一声。
“你把那婚书拿出来,我要看着你撕了它。”
王友德一愣脸上阴晴不定,许久之后这才叹道:“夫人,其实那婚书早已经没了,就在那场大火里被烧光了。”
后者听完脸上露出喜意,随即又有些怀疑,心中太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量他王友德也不敢拿这事欺骗她。
后者则是心中冷笑连连,即使没有了婚书,他要娶刘馨僮也没人敢说什么,不过在这之前还是盐场的事比较重要一些。
“夫人想的如何了,你若不信可将张亮叫来,此事他也知晓。”王友德笑道。
“张亮本就是你的狗腿子,你叫他往东他敢往西?”王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此事让我想想,毕竟这二十万也不是小数目,即使我答应了你,我爹那里还需好好求他才是。”
“夫人放心,岳丈大人那里我早已经备好了礼物,到时候还需要夫人多多帮衬着说些好话。”王友德轻声笑道。
“哼,还算有些良心,等我好消息吧。”说完便扭着肥胖的身躯走了出去。
在王夫人走后,王友德原本一张笑脸,变得阴沉了起来。
从房间内走出,迎面差点跟一个人撞上。
“什么事这么慌张。”王友德见来人是张亮,气便不打一处来。
“老爷,马帮主跟马寒宿正在外面等候。”
王友德闻后面露喜色,终于算是等到这个人了,当下也不说话,直奔门外而去。
来到院中恰巧见到马从之跟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在那里交谈,老者身穿黑色上衣,面色和善,脸上纹有一条金蛇。
还未见面便听到王友德的笑声:“从之啊,可算将你盼来了。”
两人朝着声源处望去,只见王友德挺着肥胖的身躯健步如飞地来到了他们的身前。
“想必这位便是会千里追踪术的马寒宿先生了,久仰大名”王友德朝着眼前的这位老者拱了拱手。
老者面露善色摸了摸胡须:“山野散人,不足道尔,我听贤侄说起他如今正在你的手下做事,他来求我,这个忙我也不能不帮。”
“先生能够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说着便将两人引到了屋内。
入座后,王友德率先说起了此事,马寒宿听后闭着眼睛沉思了一番并未说话。
王友德见此心中疑惑出声道:“不知先生要找到这个盗我家财的人需要几日。”
马寒宿睁开了眼睛望着他,语气平淡地道:“今天晚上差不多就能找到。”
王友德面露狂喜之色,终于能够找到偷他银子的那个人了,若是知道这人是谁,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不过让王友德有些奇怪的是这人连看都没有看,怎么能找到那个盗贼身在何处,或许他身上怀有秘法,而外人并不知晓。
“先生真是个神人,那今夜就仰仗先生了。”
马寒宿轻轻点头并未多言,心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一脸的淡然。
李府内,李昱从仙乐坊回来之时已是傍晚,走入院中,只见小春不见陶圣,故而奇怪。
小春手持木剑,身子虽说娇小,但气质却是不凡,手中所练习的剑法跟陶圣所练的剑法有些异曲同工之秒。
小春并未看见李昱,眼神清冷一直盯着木剑,噘着嘴,横眉冷眼。
李昱正要上前跟跟她说话,谁知小春反手一剑朝身后刺去,这番下意识的动作差一点刺中他。
见李昱在她的身后,想要收剑已经来不及,后者眼疾手快伸出两根指头将这柄木剑捏在了手中。
“小春,剑不是这样练的。”李昱面含微笑地轻轻将木剑放下,后者这才松了口气,但是面色依旧冷淡。
没有理他,小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