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国都城东宫,自从太子妃逝世,陛下为表心中的愧疚,越发的信任太子,太子态度也越发的谦虚低调,如此惹的陛下欢喜,太子因此更信任秋辞的建议,经常让秋辞上东宫出主意。今日太子又以下棋为由,召秋辞来。“洛待诏,这次召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殿下请说!”
“是这样的,我得知各地都对质子之策有抱怨,都在奏章中弹劾申春,说申春是皇上身边的奸佞。貌似有的地方都准备打到都城清君侧了,不过这些奏章都被陛下压下来了,朝廷还不知道,这是一次绊倒申春的机会,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要维护申春。”
“啊?洛待诏何意?”
“殿下莫急,申春的做法是圣意,如果当场打击申春,也就是打皇上的脸面,所以你只有保全申春的姿态才得皇上的喜爱。”
“那不是浪费这次机会了?”
“殿下,我还没说完呢。之前不是有投靠你的大臣嘛?让他们出面挑明此事,全臣愤慨,到时候你也阻拦不了吧!但是你要表现出与陛下是站在同一条战线的。”
“哦,我明白了,我这就下去安排,明天早朝就等着看戏了。”两人边下棋边商议其中的细节。
秋辞从东宫出来,思索了一下,便直奔裴府。府前通报之后,裴管家出来迎接“洛先生,不知怎么有空来访?是找我家少爷还是?”
“裴管家,上次的事情,你家老爷还满意吧!”
“满意的很,洛先生这边请。”裴管家听出来是找自家老爷,便带着秋辞往书房带,进了书房,管家推出门外把风。裴元岚很欣赏秋辞,客气道:“不知道这次来又带什么好事了?”
秋辞没接话反倒问道:“陛下手中握有那些依障?”
“禁军算一个,还有申春和太子这对左膀右臂。”
“裴大人说笑了吧,禁军不是已经落到大人的手中了吗?”
裴元岚笑而不语,秋辞继续分析道:“至于太子,深恋太子妃李氏,现如今李氏因陛下身亡,对陛下心存怨念,陛下身边只有申春一条胳膊了,如今有机会除去,不知裴大人有何想法?”
“洛先生现在可是太子身边的红人,不知洛先生为何要帮我?”
“太子给不了我要的,只有大人能给我想要的。”
“不知道先生想要什么?连太子都给不了,你怎么确定我能给?”
“我说过还没到时候,到时候对大人而言只是小事一桩。现在各地都在弹劾申春,所以明天早朝。。。”秋辞细说具体,裴元岚越听越心惊,难怪最近探子打探到那么多异常,原来如此。秋辞离府,裴元岚亲自送别,看着秋辞离开,裴元岚注明深思,此子若是敌人,甚是可怕,裴元岚心中忌惮,吩咐管家道:“你找人查一查这洛先生的底细,此人太过阴森,不查明白点我不放心。”秋辞没想到才几次接触就让裴元岚如此重视。
第二天早朝,大臣依旧上报民情,早朝一如既往的平静。王大监喊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站在朝列右侧后端的一位大臣出列道:“臣有奏。”
“爱卿有何事启奏?”
“臣闻言各地相继有奏章弹劾申春申大人,为何不见在早朝中提及?”此言一出,全臣议论纷纷,又有人站出说道:“若有此类奏章定当众议才是!陛下!”陆续又有人站出来,施压让陛下澄清此事,申春反倒老神在在的站在朝列中,也有出来帮申春的道:“弹劾的奏章也是常见,有些地方对朝廷不满,该要敲打敲打!”
两方吵的不可开交,裴元岚暗笑,好一个狗咬狗,陛下怒由心生,好一群家伙,吼道:“够了!”
议论声一下停止,龙德殿寂静无声,陛下才继续说:“是有此事,不过申大人一心为国为民,此心可鉴。所以寡人将奏章压了下来,有问题吗?”
裴元岚出列说道:“微臣不知这些情况,如今一听心中甚惊,原本我还在猜测各地的动静所谓何事,等打探清楚再上报,可现在我不敢不报了,还请陛下定夺!”
裴元岚此时出列,陛下皱眉道:“何事?”
“启奏陛下,雍州境内原先集结的大量兵马前不久开始向中州靠近,而起西凉等其他州郡亦有集结大量兵马的痕迹,除雍州之外,其他各地都有小股精锐向中州袭来,如今看来他们是想造反啊!”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鸦雀无声。
太子此时却上前道:“父皇,申大人的政策无误,申大人早料到地方会如此,才想要逐步消减地方势力,父皇,如果真要遂了他们的心愿,没有了申大人,国将危矣啊!”皇上听到太子能这么想,心中甚慰,甚至连申春都没料到这对头竟然在此时帮自己。裴元岚上报情况后已经退回朝列,至于朝廷怎么办好似跟他无关,反正他一贯是不会针对任何人,只是就事实说话。安静片刻的朝堂又像菜市场一样吵闹,有人指责申春,也有人袒护申春,王大监见陛下脸色不善,大喝道:“肃静!朝堂之上成何体统?”
一个个瞟眼看到皇上的脸色,乖乖闭嘴!陛下沉默了一会道:“裴大人,如果各地来袭,中州可否镇压?”
裴元岚出列道:“回陛下,中州境内一直无战事,虽然练兵勤,可是相对于经常上战场的虎狼之师,恐怕。。。”
裴元岚后面的话没敢说,申春出列道:“陛下,此事要不联系愿意勤王的地方,只要中州得以喘息,有地方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