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客间的关系,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当有利益相冲突的时候,那么双方便会战成一团,好似对方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只要有一方还存活在世上,他们就有着永远无法抹去的仇恨。
可是当他们之间没有了利益冲突之后,又会变的犹如多年的好友一般,嘘寒问暖,让人看起来格外的羡慕。
现在的苏道跟蒋委员长就是这种情况。之前蒋委员长以为苏道是要借机入关,然后称霸国内,一举将他踢开,所以在苏道命人拐走他的一些基层干部的时候,才会显得格外的关心,甚至不惜派出大量的军队在半路拦截。
可是现在蒋委员长似乎猜到了苏道的意图,联想到之前苏道曾经跟他说过的一些话,再看看现在苏道的动作,一切问题似乎迎刃而解。
而现在苏道还一直在国内拐着他的基层干部,当然了,只要不是太过分,蒋委员长也不想就这么去激怒苏道,毕竟他还有百万大军在东北驻扎着呢,万一惹恼了苏道,直接挥师南下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苏道所谓的十年之约,应该也不算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想必苏道既然敢做出这样的承诺,就不会去反悔,不然到时候丢人的只会是苏道,而不是他蒋委员长。
站在院子的门口,看着外面忙忙碌碌的人群,以及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士兵,就连平日里的警戒也不像今天这样森严。
苏道看了看身后的这座院子,忽然间觉得有些挺浪费的感觉,之前他一直住在司令部内。一个人住一间屋子,虽然不大。但也够住。
可现在要结婚了,吴母说什么也不愿意让苏道在住在司令部里。于是就从吴忠国的军饷里拿出来了一部分,在旁边购置了一座院。
当然了,有些事情吴母是不知道的,司令部周围的这一片区域内,所有的民房等设置全被苏道给买了下来,所以无论住哪,都是他自己的地方。
不过要说现在所在的这个院落是私人的也不假,因为吴母的确付钱了,而这笔钱也的确进入到了远征军财政处的账面上。而户主的名字也被登记成了苏道,当然,这一切都是吴母一手包办的。
“哎呀,苏老弟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成亲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通知我,还得让我去打听,要不是手下人及时汇报给我的话。估计这次我就要错过了。”
蒋委员长面露一副和蔼的笑容,大老远的便开始跟苏道打着招呼。
两人之间的年龄虽然相差甚大,可蒋委员长却丝毫没有觉得尴尬,直接称呼苏道为老弟。而周围的人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人家苏道的级别在那放着呢,一般比他大的人还不敢这么称呼苏道呢。
“委员长说笑了,职部只是觉得蒋委员长政务繁忙。日理万机的,我结婚又不是什么大事。生怕耽误到委员长的工作,所以也就没敢跟您发请帖。还请委员长见谅!”
苏道早就练的一副厚脸皮,此时更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蒋委员长既然愿意不请自来的卖苏道这个面子,苏道的表现也不能太那啥了,否则别人只会说苏道为人小气,心胸狭窄。
“什么忙不忙的,你是国家的功臣,抗日胜利的最大英雄,你结婚自然是大事,即便是再忙,我们也要抽空过来捧场的,否则只会让国际上笑话咱们,你说是不是?”
蒋委员长看似随意的回复道,脸上的笑容却依然不减,似乎真的是来为苏道贺喜的一样。
“呵呵,那是,那是,委员长亲自来捧场,职部只觉得脸面上倍有面子。”
对于蒋委员长前面的话,苏道则是自动忽略掉了,要是真拿苏道当这个国家的功臣的话,他们两个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幅局面。
而至于蒋委员长的话,自然是话里有话,这刚一见面说的第二句话就开始套苏道的话,苏道岂能这么容易的就上当?所以苏道也是一副笑脸,回复着一句万金油。
“哈哈,苏老弟啊,给你介绍两个人,说起来也都是我们国家的功臣,只是你们在天南地北各自忙碌着,平日少有见面的机会,说起来也实在是惭愧。”
蒋委员长哈哈一笑,对于苏道的回答也是自动的忽略掉了,他也没指望一句话就能把苏道的话给套出来,旋即继续开口道:
“这位是白健生,这位是辞修,你应该知道的。”
“原来是两位长官,两位长官的名字如雷震耳,小弟早就听过两位长官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还请两位长官不要怪罪小弟,平日里军务繁忙,没有去拜访两位长官。”
听到蒋委员长的介绍,苏道连忙敬礼恭维道。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反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又不会掉皮少肉的,说出去既能搞好关系,也能让他们觉得有面子,最重要的是以后不会再为难自己了。
本来是没打算邀请他们的,既然自己跑来了,咱也不能把他们拒之门外不是?真人怎么样苏道不敢恭维,可要是拍马屁谁不会啊?
“苏老弟你就别拿我们两个开涮了,跟你比起来,我跟辞修都有种想要钻地缝的想法。哈哈!”
白建生哈哈一笑,打趣道。
恭维的话他自然能听的出来,只是苏道先前还跟他们翻脸,现在却突然变得这么亲和,没有任何的隔阂,这一点倒是让白建生不得不高看一眼。
“苏老弟,不知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若是可以的话,我们先聊聊?”
见到站在门口半天也没问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