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倒有些怪了,即便巧遇,却也有些离奇。”迢安手捋长髯,喃喃说道,“而且,当年谁曾听得帝后有孕在身?为何此刻却又突然冒出一个帝裔公子来?大王之前可有耳闻?”
解万愁大喇喇说道:“坊间市肆捕风捉影之辞固然听到一些,却大多出自一些方士无赖之口,或许只为哗众取宠,骗几个酒钱罢了,又怎能当得了真?”
“我看倒也未必,世间之事,自来都是无风不起波浪,或许便有一些根据也未可知!”迢安手捋颌下胡须,幽幽说了一句。
良久已过,却仍无回音传来,迢安转头看时,却见解万愁已然靠在身后王座上软软倒去,似乎已然醉了,感慨激昂之辞却是继续从口中汩汩涌出,此时听来,犹如梦呓之语。
既已如此,迢安也不便再留,招手将一名侍卫唤到身边,叮嘱好生照料自家王上,待到又与相陪众人一一作别之后,迢安便携着侄儿从穷荒王殿退了出来,回转自家车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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