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桑雨带着满脸的疲惫回家,仇九天接过她手中的包包,心疼的说道:“以后别参加那些节目了,你又不用赚什么出镜率,也不用观众认识记得,干嘛让自己这么累。”
“这都是人情债啊!”乔桑雨坐到沙发上长呼了一口气:“等我参加完天下电视台的一个访谈节目就不参加这些综艺节目了。”
说到这里,她揉揉额头:“那帮主持人太能折腾了,上他们的节目,得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来,稍不注意就会被整的尸骨无存。”
仇九天更加心疼:“明天周末,我们出去玩一天,放松一下。”
“你不用工作?”乔桑雨疑惑的抬头。
“什么都我做了,白花钱养着那些废物干什么。”仇九天拧了拧眉头:“一个好的领导者要学会放权,我只要拿准大的方向就好。”
这倒也是,乔桑雨笑了笑,偎进仇九天怀里:“明天不去了,我在家休息一天,要玩的话后天去吧。”
仇九天并没有什么表示,过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这是我请人合的婚期,你看看哪个日期比较好。”
乔桑雨接过来看,最近的日期是在农历腊月十六,最远的是明年四月初,她想了一会儿,点了那个四月初的:“腊月太冷了,我不喜欢,还是天气暖和一点好,可以举行露天婚礼,咱们找一个风景好一点的地方,或者……”
“婚礼的地址就定在仇家老宅,那里地方宽敞,我让人再收拾一下,装饰的漂亮一点。”仇九天紧了紧手臂。
仇家老宅?
乔桑雨想了一会儿,据说那以前可是一个有名的王府,占地面积是真的大。五进的宅子,还有一个很大的园子,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全都很漂亮,整的就跟仙境似的,结婚的话,确实很不错。
“好!”乔桑雨笑着答应了:“那我们现在就要做准备了,好多地方都需要修葺,而且,还要补上一些花木。”
仇九天已经在思考哪里需要修整。再补上一些什么样的花草树木。
秦季同看着票房报表,一张俊脸扭曲的不成人形:“这,不会这样?绝对不会……”
影片播出近二十天了。票房才堪堪过五亿,这和秦季同理想中的差太多了,可以说,这部电影已经是赔定了的,投资十亿。现在才收回五亿,再去院线的分成,还有上交的税务,风华到手的会更少,一部电影赔了好几亿,秦季同再傻。也明白他要背负什么样的名声,而且,股东们肯定对他有意见。
方芳轻描淡写的接过报表看了一眼:“这有什么。就跟做生意一样有赔有赚,下次努力就是了。”
她扭头,看向欧阳宁:“宁宁,你是演艺圈的,你来分析一下。为什么阿同这部片子不叫座?”
欧阳宁为难了:“方姐,我。我就是个演员,对于编剧导演什么的真的不在行,尤其是影片的分析,如果是乔桑雨的话,肯定能分析出来的,她写的剧本多了,知道什么题材的叫座,什么题材的不卖好。”
乔桑雨吗?方芳思量着,看秦季同备受打击的样子,她也心疼,她在想,也许,是时候看看自家小弟这个劲敌了,如果乔桑雨识趣的话,好好的给阿同分析一下,自己也能容得下她,如果不识趣的话,直接做掉她,省的阿同一直不开心。
“带我找她。”方芳拍板做了决定。
欧阳宁暗笑,这下好了,乔桑雨引来大麻烦了。
周一,乔桑雨上完上午的课,抱着书本走了教室,才出教学楼,就看到欧阳宁迎面而来:“小雨,有时间吗,跟我去见一个人。”
“对不起,我约了人,没时间。”乔桑雨好笑,欧阳宁认为她是谁,这么理直气壮的让自己跟她见人,她难道忘了,她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吗。
“不用很长时间,就占你一小会儿时间。”欧阳宁比个手势,伸手就去拉乔桑雨,乔桑雨躲在一边:“我说过了,我还有事。”
“你!”欧阳宁生气了:“人家见你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不用给我面子。”乔桑雨抱着书本就往前走,欧阳宁大急,跟着上去拽乔桑雨:“你干嘛呢,给我摆谱呢,另忘了你亏欠我的,你还有脸给我……”
乔桑雨转头,一脸的冷意,眼中的冰霜几乎能把欧阳宁冻住:“我亏欠你的?你倒是说说,我亏欠你什么了?真是好笑,做贼的喊捉贼,你这种诡异的思维我真不能理解,请让路,我要走了。”
“不许走。”欧阳宁气急败坏,伸手去抢乔桑雨的书,乔桑雨再次让过:“欧阳宁,别让我撕破脸,大家都不好看。”
“你好,我可以和你说两句话吗?”
一个长长卷发,戴着墨镜的女子出现,欧阳宁立马安静了。
乔桑雨打量那女子一眼:“我不认识你。”
“我叫方芳。”女子伸手:“我很喜欢你,想认识你一下,大家交个朋友。”
说话间,方芳使个眼色,乔桑雨就感觉到暗中有好多人围了过来,好知道,她不答应,方芳是绝不罢休的,就笑了笑,带着方芳走到花坛旁边的一个亭子里,坐好了,乔桑雨问:“有什么事吗?”
方芳摘掉墨镜,露出一张艳丽无匹的脸来:“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我弟弟秦季同很喜欢编剧和演戏,只是,他写的剧本并不是很叫座,我知道你是圈子里有名的编剧,想请你指导一下他,最起码告诉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