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露出错愕的神情,性子温婉的凌一宁竟会是女魔头?这不是胡扯吗?
还是玄飞反应快,低声道:“这是金龙派的弟子。”
众人恍在大悟,凌一宁在上清观出过手,连元虚都在凌一宁手头上吃过亏,那在金龙派弟子眼里,凌一宁不是女魔头是什么?
“我把他抓过来。”苦啼法师身形一动,转瞬间就到了那小道士的跟前。
小道士用力过猛来不及刹车,一下撞到苦啼法师的肚皮上,感觉就跟撞在花岗岩上没区别,眼冒金星,原地转了两圈就倒下了。
金龙派仅是一般的江湖门派,下面的弟子不过会些粗浅的腾跃武打功夫,魂气一道完全不识,遇上苦啼法师这样的人,一人能把全派给灭了,小道士完全不对手。
“我把他弄醒来问一问怎么回事。”赵欺夏正要取出香,就听一阵的竹啸声,不时从外头奔过来几个道士,不到片刻,人就聚成了十六人之多,将她和玄飞等人围在了正中间。
“哼!你就是伤了元虚师兄的女魔头?”人群中有个鬓发已白的中年道士,虎视着赵欺夏就问道。
旁边有在上清观目睹过的金龙派弟子忙说:“师叔,是那个。”
中年道士忙瞅向凌一宁,寒声道:“是你下的手?”
其实那日元虚都没受什么伤,凌一宁并非有意出手,否则,上清观当天就夷为平地了。
“你是哪位?”赵欺夏问道。
“贫道金龙派飞虚”
话说到一半,玄飞突然一个闪电般的疾冲,手掐住飞虚的脖子就将他压倒在地,冷笑道:“你是肾虚吧。”
苦啼法师憋着笑大步走上前,凌一宁嫣然一笑,陪着凌正走上去。
赵欺夏见连飞虚都被玄飞制住了,这小道士完全没用了,就抛下他,跑过去说:“你松一下,他把脸都憋红了,快喘不过气了。”
旁边那些金龙派的道士一时间人人大骇,纷纷插剑的插剑,拔刀的拔刀,拿拂尘的拿拂尘,神情异常的紧张亢奋。
紧张的是见玄飞一出手就制住飞虚,这也太过惊人了,亢奋的是要将玄飞一伙都拿下的话,回头师父肯定得大大奖赏。
“咳,咳!”
玄飞松开手,一脚踏在飞虚的胸口上,飞虚总算能呼吸了,一时大声的咳嗽。
“山神帮将哨岗交给你们金龙派,里头是不是出事了?”玄飞问道。
飞虚怒视着他,硬气的一昂头,接着就被玄飞用鞋底擦了把脸。
“你竟然会鞋底侮辱本道爷,本道爷跟你誓不两立。”飞虚吐着口腔里沾上的泥土,愤怒的吼道。
“还装硬,你信不信我一脚把你给踩死?”玄飞脚上一使劲,飞虚就弓成了虾米状。
金龙派弟子瞧着纷纷把捞功的念头给消除了,但不敢退去,这玄飞要不弄死飞虚,等飞虚回头跟元虚告状,就够这些弟子受的了。
不少的弟子甚至在心里祈祷着玄飞能把飞虚给弄死,而又放过他们,这样回头还能跟元虚说,是苦战败退,毕竟人家连飞虚师叔都给弄死了不是。
“我说,我说,你轻点。”飞虚立时服软了。
这硬的怕更硬的,就像没见过有拿木头削石头,只有拿石头削木头的。
飞虚遇上玄飞只能认栽,除非他真不想活了,可他还想活着回丹东去享受那些女信徒的私人供奉,那白花花的躯体让他慷慨赴死的念头一下就消失了。
“天池、牡丹、血花和单阳四派正在围攻雪池村,山神帮的弟子全都过去了,我们被安排着守在外围,不让别的门派再冲过去。”
玄飞和苦啼一对看,发现对方眼中都是愕然之色。
“天池派原是长白山地带第一大派,在数十年前被前任的山神帮帮主赶走后,就渐渐的失了势,如今整个门派不过十余人,能修炼出魂气的更仅有一两人而已。”
苦啼法师生在九泉山长在九泉山,对长白山一带的修行门派烂熟于胸。
“牡丹派是牡丹江的修行门派,一向行事诡秘,但名声一直不响,传闻里面的修行人全是女子。”
玄飞眼睛一亮,余光瞟到凌一宁,立马正经起来:“那再强也有限。”
“血花是呼和浩特的修行门派,单阳是齐齐哈尔的修行门派,都是些小门派,我估算着凑一处,恐怕还不够土坛那群龙无首的分坛吃的。”苦啼法师说道。
玄飞咦了声,摸着下巴说:“那这四小派同时跑来长白山雪池村莫非还想把山神帮吞了?”
“估计是收到风声了,上回一叶和菩提过来打得两败俱伤,一叶和菩提虽说伤得更重些,但白子松、火凤凰那些人受的伤也不轻,这四小派都想来捡便宜吧。”苦啼法师分析道。
这个可能性极大,特别是雪姑滂滂这一段时间内还到处的索取奇药仙草,这四小派会突然以小搏大就极有可能了。
玄飞想着脚上不自觉的使了劲,飞虚放声喊道:“大哥,轻一点,我胸口要碎了。”
玄飞嘿然一笑,把脚收回说道:“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跟小爷斗,这些修行人的事,你们金龙派掺合什么。”
飞虚爬起来拍拍衣襟上的尘土,苦笑道:“你当我们愿意啊?要不是师兄一昧的想要帮他那个师弟的忙,我们犯得着趟这浑水吗?在上清观那待着好好的,成天喝酒吃肉玩女人,不比来受苦的好。”
玄飞万分理解的点头:“你们那的送子麒麟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玄飞至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