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又打不过老夫!”柴长老翻了个白眼,面色风轻云淡。
“我......我要告到执法堂!到时,弄不死你也要扒了你一层皮!”武宵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了。
实际上,武宵已经去过了一次,只是,结果并没有结果。
走火入魔在修炼界稀松平常,又不是多个弟子,只是单单一个,更何况,还只是一个试炼弟子。对此,执法堂根本不予理会。
“执法堂的赵堂主,可是老夫拜把子!”柴长老看似随意的说道。
“你......”
“你什么你?你能奈老夫何?”
“你、你你你......”
武宵顿时被气得快炸出锅来,连说话的语调都已扭曲不定。
“噗~”
只听一嗤笑声,蓦地在围观弟子中响起。
“谁?”
武宵瞬时如一颗点燃的火药,怒而咆哮的大吼道。
其两眼喷火,眼芒直朝围观弟子席卷而去。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我弟疯癫,自己还被柴老头气到快吐血,竟还有人敢当面嘲笑自己?简直就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顺着武宵的目光。
只见有一人,双手正紧紧地捂住嘴巴,头已摇成了拨浪鼓。
但很明显,刚刚的嗤笑声,就是从他口中发出。
此人不是羊云是谁。
事实上,刚刚围观的好些弟子都想笑,只是羊云没憋住,第一个笑了出来,而当他发现想捂嘴时,已经晚了。
“你他娘找死!”
武宵一声暴吼,其右臂青筋如虬龙般炸起,身形一个闪动,便已凶狠地抓向了羊云。
电光火石间。
武宵一把便抓扯住了羊云胸口衣襟,并怒声喝道:“小子!刚刚是你在笑老子?嗯?”
不待羊云开口,胖子一个快步冲上前来,满脸陪笑道:“武师兄,他是笑我,笑我!不是你......”
“滚!”
武宵怒目圆瞪,骤然大吼道:“你他娘的算哪根葱?老子问你了吗?”
说着猛地抬起右腿,做势便要往胖子身上狠狠踹去。
柴长老也不加理会,只自顾自摆弄着黑折扇,完全当他们透明的样子,似乎除了这功法阁外,其他都无关紧要。
眼看胖子就要被踹,羊云眼疾手快,也不顾自己被扯住的衣襟,肩膀一抖,顺势手掌往下一拍,顿时一股澎湃之力,于手心迸发而出。
只一晃,羊云的大手已稳稳按住了武宵半抬的大腿,并连声开口道:
“哎!!!等等......等等!武师兄!先别动手,先别动手!给个机会让在下来评评理,如何?”
武宵已做势抬起的右腿,在羊云大手阻挡下,愣是硬生生的被死死按在了半空,再抬不起分毫。
武宵心头顿时猛地一惊:这小子的力气,竟有这么如斯恐怖?攸然抬手间,便轻松把自己拦了下来?虽说刚刚自己只是临脚一踢,并没动用全力,但也不可能是一个区区聚气境能挡下的啊......
此刻,就连表面漫不经心的柴长老,双目也是闪过一丝异色。
“你?你算老几?”武宵瞪着羊云的目光变了变。
“咳!”
羊云轻咳一声,又眨巴眨巴了眼睛,随即讪讪一笑道:
“在下羊云,和武鸣兄同属试炼弟子。武鸣兄天赋异禀,乃人中之龙,亦乃是在下至交好友!我俩一起同过窗,一起练过枪,一起嫖过......”
(娼)字还未出口,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说叉了,羊云又蓦地捂住了嘴。
不过,只稍一顿。
羊云眼珠子一转,接着开口道:“武鸣兄对在下曾多番指点,令在下修为大进,在下亦是对武鸣兄感激涕零,现今看到他这般模样,我心甚痛啊!”说着羊云便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事实上,他跟武鸣,哪里是好友?
是敌人还差不多。
不过此时的武鸣,早已经神志不清、疯疯癫癫,哪里会知晓羊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而胖子亦是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羊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羊云?”武宵眉头微皱,目光闪烁的喃喃自语了起来。
武宵只觉得这名字很是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了。
“好!我便给你这个机会,你倒是给我好好评一评!这事到底......是谁对!是谁错?”语末最后几个字的音调,被武宵故意上提拉高,其意不予言表。
“咳咳!”
羊云又佯装咳了一下,然后讪笑着,指了指武宵抓着自己的爪子。
寓意很明显:你抓着我,我怎么来评理呢?
“哼!”
武宵憋着一肚子的火没处撒,但既然有人要来评理,就且看他怎么评,此人自称我弟的至交好友,想来会替自己说好话,于是便把手松开了。
“咳!依我看啊,这件事......错不在武鸣!”羊云稍稍理了下自己的衣襟,淡然一笑道。
“那你小子意思是,错在老夫啰?”柴长老听了羊云的话,立马有些吹胡子瞪眼。
“嘿嘿!柴长老莫急,我还没说完呢!”羊云顿了顿,又道:“错......也不在柴长老!”
“切,说的全是废话。”
“等于没说!”
“就是,就是......”
一旁看热闹的弟子不嫌事大,纷纷撺掇嚷嚷。
武宵面露不喜,柴老头翻着白眼。
“那你快说,到底是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