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本小姐这是牺牲自己,完成菩萨的旨意,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回去,如果有人妄加议论,那就是对菩萨不敬。”
菩萨可是神灵,这个求佛拜菩萨的古代,敢对神灵不敬,找死呢?
再说了不管自己怎么回去,到时候都能被人扒出来,指不定说一些多难听的话,还不如光明正大高调的回去。
有本事说啊!菩萨饶不了你。
琴清对花媒婆说道:“我家小姐听从菩萨旨意,要为城中百姓祈福,三年之内不得成亲,不得已原路返回,花媒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花媒婆赔笑的说道:“晓得,只是,琴清姑娘,这与徐家的亲事,你也知道本来徐公子是不愿意成亲的,这要是再一推,这亲事极有可能就黄了,对你家小姐的名声也极为不利。”
花媒婆心里吐槽的是人家不愿意娶,非要上赶着嫁,还没嫁过去,又要反悔,三年之后年龄那么大,成了老姑娘,谁还会娶啊!
琴清厉声喝道:“胡说,我家小姐奉菩萨旨意为百姓祈福,你敢毁我家小姐的名声,是不是不想在这景瓷镇混了。”
“是,看我这不值钱的嘴,于小姐命好,能的菩萨相中,那是一般人能比的。”
琴清从袖口拿出一个钱袋塞到花媒婆手中,威逼利诱的说道:“这件事花媒婆可要办好了,我想我们家老爷可不愿意听到任何与小姐不好的言论。”
花媒婆偷偷的掂了掂谁手里的钱袋,笑的看不眼睛,“晓得,我晓得怎么做,琴清姑娘放心,老奴肯定给办的漂漂亮亮,绝对不会让人传出对小姐不好的话。”
琴清摆了摆手,“行了,你回去吧!”
“哎”花媒婆一扭一扭的走了,心里还感叹道着于家就是有钱,随便一给都能够别人活半辈子,同时又遗憾没能促成这门亲事,不然指不定能得多少喜钱。
花媒婆又从身上摸出来一锭银子,撇着嘴,心中骂着徐家人小气,说起来是大门大户,和普通人家成亲给的一样多,是个穷逼,还讲究的不行,看着都晦气。
要自己看,这徐家也不是个好的,于小姐要真是带着这么厚重的嫁妆嫁到徐家,指不定到最后一个子都留不住,全要贴到徐家这个窟窿上。
不嫁进去也有好处,那自己运作运作,是不是还能从于家弄点钱。
毕竟于家这么有钱,指头缝露一点都给自己过一辈子。
花媒婆脑子飞快运作着,想着对自己最有利,又能多得钱的办法。
这边,琴清打发走花媒婆,犹豫了一会,贴着轿帘说道:“小姐,要是徐家因为这件事退亲怎么办?”
“无碍,先回去吧!对了,嫁妆别忘了抬回去。”
“是。”
琴清最想问的是小姐对徐公子痴情的很,达到非君不嫁的地步,为了完成菩萨的旨意,和徐公子退亲,会不会伤心死。
但这又是小姐要求的,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想的。
这种事情在大街上也不好意思问,只能等回到于府,再行商议。
琴清递给每个轿夫一个钱袋子,说道:“起轿,原路返回,小心点,别磕着我家小姐,还有,不该说的话最好别乱说。”
警告完轿夫,琴清去安排后面的聘礼,于家有钱,光聘礼都几里地,徐家给的聘礼寒碜死人。
自家小姐本应该八抬大轿抬入徐家,徐家居然派来四人抬得轿子,看着真丢人,也好意思抬出来。
小姐被徐家公子迷了眼,失了心,自己可不傻,徐家就是个无底洞,跌进去就出不来,但愿小姐能想开,对徐家公子死心。
喜轿在前面走着,后面的嫁妆先行一步回于家。
至于那看起来好看,却没什么货色的聘礼,要是送回徐家,那就是实打实的退亲了。
琴清想了想,谁知道小姐是怎么想的,还是先抬回于家,看小姐是如何安排的。
辛月坐在轿子里,晃来晃去,摇啊摇,摇啊摇……都快摇到外婆桥了。
要不是穿的媳嫁衣太扎眼,真想出去走。
话说这头上戴的都是什么东西,脖子压的都直不起来了,还有这身上,辛月大概估摸了一下,最少有七层衣服,这也不怕被闷死,脸上也感觉油腻腻的,碰都不想碰一下。
这成亲分明就是给自己找罪受,是有多想不开啊!
辛月扔掉头上凤冠,活动了下脖子,发出咔嚓咔擦的声音,拿着盖头的喜帕,沾着灵泉水,把脸上油乎乎的东西都洗掉。
看着喜帕上擦掉的东西,辛月嫌弃的把它扔到一旁,这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只能回去再脱掉。
轿子晃悠悠的朝于府走去。
于府内,于老爷送走自己的丫头,伤心了一会,刚坐下松了一口气,喝着美妾泡的香茶,欣赏着美妾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和那莹白的纤纤玉手,心里不停地荡漾,眼神肆意打量着美妾。
美妾哪里不知道于老爷眼中的意思,于老爷只有小姐一个孩子,现在小姐出嫁了,要是自己能生出一个儿子,这偌大的于府,还不是自己的,这也是自己心甘情愿进到于府的原因。
美妾面容含羞带怯的,娇嗔的瞪了眼于老爷,欲说还休,眉目含情,着就是个小妖精。
于老爷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一个小厮急匆匆跑了进来,打断于老爷荡漾的心,“老爷,小姐回来了。”
于老爷横眉瞪眼的说道:“胡说,小姐今天出嫁,怎么可能回来。”
小厮焦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