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会显得我太无情了,说会,又显得我太自作多情了,毕竟除了那纸婚约,我们到现在也只不过是第三次见面。“我不知道。”我低首幽道。
“你这么说我反而忠实许多,至少证明你没有欺骗我,你进去吧,我去准备热水,针线与药。”
我听到岳钊那轻不可闻的叹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心里总觉得愧疚了他什么似的。
拿着药低首进了屋内,凌霄轻唤道:“雪儿,你愿意告诉朕,你与岳钊是何时认识的吗?”
我的手抖了下,在床侧坐下,其实我并不想有所隐瞒,只是这个时候,真的不想说,只怕说多了凌霄会起疑。
“皇上,当初我爹还在世的时候,岳家还没有被定罪之前,臣妾与岳家曾有婚约。”
我转身为凌霄倒了杯水,一边轻声解释。
“是与岳钊吗?”
“应该是他吧,具体的臣妾也不清楚,爹爹在世时并未说清楚,我只知道与岳家有婚约。”我撒了个小小的谎。
其实岳家只有岳钊一个男丁,除了他还有谁,只是这个时候,我竟然害怕凌霄知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肯舍命相救。”凌霄幽幽道。
“皇上,凌霄救我们,是因为皇上是君。”我接过凌霄的话道。
虽然凌霄的语气听不出什么,但是他那话一出,总觉得有些怪,好像凌霄是因为我才施援手的。
“呵呵,雪儿,朕当然知道,别想那么多,朕听你这么一说,只是觉得好像欠了他的。”凌霄笑着为我掩饰道。
“皇上,其实臣妾也有这想法,今晚如果不是他,我们可能都落入贼人手中了。”我走近床边,将药摊在手心,一碗将水递上前。
凌霄也没问是什么药,拿起药和水就咽了下去。
“是啊,关键的时候,朝中的那些阿谀奉承的臣子并起不了什么作用,反到是像岳钊这样的进行愧疚了他的人起了大作用。”凌霄叹道。
“皇上,是不是有证据证明岳大人当年是被冤枉的?”闻言,我惊喜道。
“这个,我相信岳钊应该已经查到了吧,朕在朝中不方便着手查先皇时期的案子。”凌霄迟疑了会道。
“皇上,如果证据充足,皇上能否为岳家?”
“能,但是如果是现在则不能,没有查出幕后真凶,朕不能贸然行事。”凌霄冷静道。
“皇上,臣妾总觉得今晚皇上遇刺很蹊跷,如果是早有预谋的,为何不是昨天呢,昨天才是十五上元节。”
“雪儿,朕今是并没有看到齐宇轩,也未看到令兄,朕在相……”
“皇上,请恕草民无礼,草民之前曾经调查过梅家,除了娘娘与梅艳晴,梅家无一活口。”我正与凌霄讨论着,岳钊突然从外面插口道。
“什么?那我大哥……”我心惊道。
“我没有证据证明他不是。”岳钊看着我沉声道:“我样,他也没有证据证明他自己就是梅雨轩吧。”
“他是我大哥,还、、需要证据吗?”我越说越没底气。
如果是大哥自然不需要证据,但是我们分开十多年了,分开的时候,我们都还小,现在……
“雪儿,朕觉得岳钊说得有道理,如果朕记的没错,你们分开有十年了吧,这十年你由小姑娘变成成熟的女人了,而你大哥也由少年变成了成年男子,这两差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凌霄看着我提醒似的道。
“臣妾知道,但是莫言、、、”
“娘娘,草民只想提醒娘娘一点,长相相似的很多,如果娘娘只是凭他长得像令尊就认定,只怕会被有心人昨用。”岳钊看着我道。
“我、、可是是我去找大哥的,起先大哥并不想认,而且有些事……”
“有些事,只要有心稍微调整就能知道。”凌霄苍白的脸上有着担忧。
“皇上,臣妾现在不想想这个问题,等以后再说吧。”我回避道。
“皇上,草民这并没有准备麻沸散,缝针的话,皇上……”
岳钊看着凌霄的伤口,很是担忧。
“不要紧,能捡到这条命,朕已有有各种思想准备了,雪儿,要是你真的下不了手,就让岳钊来吧。”
凌霄好像一下子就信任岳钊了,竟然主动要他缝合伤口。
“草民遵命。”岳钊注视着凌霄许久,才点首道。
“雪儿,你坐到朕的身边来。”凌霄向我伸出手道。
“皇上,你是不是在怀疑行刺的事与大哥有关。”见岳钊拿起了针,我试图用说话来分散凌霄的注意力。
“在未有证据前,任何人皆有可能是凶手,尤其是你说的那两人,既然他们昨天在茶楼见到你,为何刺客出现,追到茶楼的时候他们没有出现?”凌霄一手握着我,冷漠道。
“确实,昨天晚上我们还看到小王爷,而且皇上当时说了今晚还会出来,臣妾在想,有没有可能是小王爷的阴谋?”想起齐宇轩在茶楼对我的恶行恶状,我坏心道。
“就朕对齐家的了解,应该不会,但是既然他出现在茶楼,又与令兄在一起,也不能排斥在外。”凌霄的声音抖了下,我侧首,原来岳钊已经在缝合了。
“臣妾希望不是他们,臣妾感觉得到大哥是真的关心臣妾与晴儿,而且他也是真的在乎爹爹受冤的事。”脑中将与大哥前后的对话回放了遍,我还是不愿相信。
“雪儿,你太天真了,有些人因为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