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综]寄生兽。”
平常的语气,自然的动作....
而这一切,却显些让伏地魔气得发疯,是的,发疯!
在他好不容易打理好自己,拖着被【运――动】的酸软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轻轻且缓慢的坐在床上以后,那个该死的麻瓜,拿着该死的魔杖,用着该死的语调,面对着该死的....自己(?)
那个该死的魔杖为什么这么眼熟?
哦,不....
黑魔王已经被气得糊涂了重生之危险关系。
那是他自己的魔杖。
而看着自己的魔杖就在自己面前,只要稍稍抬起手就能拿到,如此轻而易举简单的事情,可对现在的伏地魔来说...好吧,虽然酥――软,哦...不,是酸软,但依然可以办得到。
但是,为什么伏地魔就不能感到高兴哪?
拿到魔杖,重新拿到魔杖,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魔杖,力量....代表了一切。
可是杯具的是,对巫师来说最厉害的武器而面对这个该死的麻瓜却完全没用。
而看着自己熟悉的魔杖,伏地魔的大脑越来越清楚,也就越来越愤怒。
刚刚自己想的是什么?
【那个该死的麻瓜,拿着该死的魔杖,用着该死的语调,面对着该死的....哔。】
好吧,伏地魔只是一时口误。
“给你。”
好吧,这次多了一个字。
但伏地魔一点都不感到愉快。
看到魔杖,黑魔王记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因为他是黑魔王....不,不止这个,因为他是巫师,因为他是巫师界的黑魔王!!!
哦,该死的!!!!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像一个该死的麻瓜一样,被一个麻瓜【...哔...】到浴室,还像一个愚蠢的麻瓜一样,忍着浑身的酸软洗澡?
巫师不止会挥棍子,还会做魔药!
“该死的!”回想到自己形容魔杖的形容词,伏地魔感觉非常糟糕。
“不要吗?”那个令伏地魔如此纠结的声音再次想起。
眼看着那支拿着棍...不,是魔杖的手即将远离...
“不,给我....嘶....”因为急切的动作而使某个骄嫩的位置受到牵连而酸软疼痛....真是难以启齿的痛!
自己是巫师,自己是魔法界恐怖的象征。
在这种该死的情况,自己只需要浑动魔法....
一个【清理一新】吗?
伏地魔想到这,即是清理一新却仍旧改变不了的事实,而且,现在的自己,清理一新只会更加让自己不舒服...
于是,堂堂黑魔王伏地魔就在自己忘记自己是巫师,【清理一新】舒不舒服之间思绪开来。
而这边的托比亚看着对方将棍子一把夺了去,甚至不惜牵动伤口,接着像是定格般呆在那里不动的样子。想了想,便坐到了对方的旁边,伸出手想去按揉一下。
“你想做什么?”
可只是刚一动作,当然,还没有碰到,却被对方警惕的阻止了。
“我帮你看看。”托比亚诚实的说道。
“...”太过诚实真的不好,一点都不好。
这就是该死的典型格兰芬多式语句。
一点都不知道什么为斯莱特林的语言艺术,永远都是直来直去,连太直的话会给对方造成伤害和尴尬都不知道,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想到这,伏地魔恨恨的瞪着对方。
可是,在看到对方那认真的双眸,伏地魔再次纠结了。
是的,虽然有些微弱,但伏地魔此时此刻已经稍微能看懂对面这个该死的、强大的麻瓜眼神中那不多的情绪,这是不是个进步?
可就是因为能够看懂,才令伏地魔更加悲愤。
他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堂堂黑魔王要回答【不】吗?
因为那个位置....太难以启齿了。
“不用!”眼看着对方又要再次行动,伏地魔咬牙切齿的答道。
“....”托比亚听到伏地魔的话后,听话的没有动作,只是平静的眼睛注视着对方,没有原因。
“....”可这没有原因的注视却让伏地魔有些不自在,“你能...去把药箱柜子第二层格子里的药拿来。”
伏地魔想让对方停止用那种视线注视自己,若是自己的手下,只需要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命运....不,根本就不会是现在这个该死的局面。
但伏地魔也不想掉面子的示弱,让对方以为怕他。
从开口的瞬间,察觉出不妥,便立刻改口,以命令的方式....
或许,堂堂黑魔王也就只能用这种自欺欺人的口头点便宜了,而相对的,为了自己好受点的斯莱特林故意不去朝这方面想。
托比亚听到伏地魔的话,在他看来,却并不在意对方的口气。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诡异都是枉然。
同样的,在绝对的存在面前,任何口气同样是枉然。
离开床,走到伏地魔所说的药柜子....看了一眼后,随便拿出一瓶魔药转身示意对方,“这个?”
“不,我说了,是第三层格子里的药。”伏地魔看了眼托比亚手中的魔药,很是理直气壮得重复一遍。
“....”托比亚沉默的看着他。
“是第三层。”伏地魔心虚却故意挺了挺胸,再次强调。
“....”托比亚只是再次看了伏地魔一眼,接着朝第三层看去,只有一层深蓝色的魔药,拿起它,转身做无声的示意。
“第四层...第二格....”伏地魔有些迟疑的看了眼托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