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然后脸上流露出了警察对罪犯特有的居高临下态度,“且不论我是否愿意与你们建立什么‘更加紧密的合作’,你就不害怕我突然反手将你们全部逮捕,送进监狱里?”
“你不妨尝试一下,但是,如果你没能当场得手,后果自负。”我针锋相对地说,“我听说你虽然早年丧偶,但家里还有两个儿子,弟弟那边在外地上学,而哥哥这边就住在本地吧?那好像是个手脚残疾,单眼失明的少年人,多么可怜!一想到他说不定会陷入更加可怜的境地,我就倍感同情。”
他的口吻骤然冰冷下来,声音好像变成了冰块削成的长矛,猛地穿刺而至,“你太让我失望了,无面人!我本以为你虽然目无法纪,但好歹还有着做人最基本的准则——”
“只可惜根子不对,早晚会变质,对吗?”我让自己的口吻也变得同样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