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适才奴婢见到环儿在扶大小姐入座的时候,不小心碰了少夫人的碗筷。”秋意连忙解释道。
南宫夫人自然不傻,抬眸,看向南宫玉蝶,见她亦是一脸惊讶之色,再看向慕容逸风,想着这环儿也是南宫府出去的人,自幼陪着玉蝶,如今,环儿突然溺死,而她又是怀疑之人,沉默了片刻,“走,先去看看素儿。”
说罢,南宫夫人便起身,径自向南宫霍綦的院中走去。
叶锦素亦是知晓了环儿溺死,便命人将她的尸体抬了回来。
那边,叶锦素午膳所用的碗筷乃是南宫夫人特意命人新打制的,好巧不巧,那碗筷却被厨房笨手笨脚的丫头给打破了,便没有洗,丢在了一处,凤秀将那破碎的瓷片拿了回来。
南宫霍綦看到了那的边沿被抹上了无色无味的滑胎药粉,他顿时大怒,看向地上躺着的尸体,恨不得即刻将她挫骨扬灰。
叶锦素亦是浑身一冷,因着这环儿乃是南宫玉蝶的贴身婢女,对南宫玉蝶更是忠心耿耿,言听计从,环儿所作所为,既然是她指使,但是,叶锦素总觉得其中太过于巧合。
南宫霍綦亦是觉得蹊跷,但是,往往巧合之事,也会让此人逃脱。
待南宫夫人到来之后,看着院中环儿的死尸,还有南宫霍綦手中的瓷片,连忙上前,“素儿如何了?”
“伤心过度,如今正在榻上躺着。”南宫霍綦说着,便转眸,一脸哀伤地看着叶锦素。
叶锦素听闻南宫夫人前来,如今,这件事情切莫不能让任何人知晓,故而,连忙装作哀伤的神情,看向南宫夫人,痛哭流涕。
“素儿,我儿,且放心,我一定要找出此人,我可怜的孙儿啊。”南宫夫人见叶锦素如此伤心,连忙上前安慰道。
叶锦素听罢,更是哭得伤心,二人便开始抱头痛哭。
南宫玉蝶看着地上躺着的环儿,不免惊讶,再看向南宫霍綦一脸阴沉地盯着她,她顿时知晓,看来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可是,她该如何辩解?
慕容逸风看着内室叶锦素苍白的容颜,转眸,看向南宫玉蝶,眸光闪过一抹幽暗。
“妹妹,这碗的边沿被抹上了一层滑胎药粉,而这碗除左环儿碰过,便无人碰过,而环儿如今莫名溺死,妹妹可否给大哥一个交代?”南宫霍綦厉声问道。
“大哥,你为何要说此事是我所为?”南宫玉蝶看向南宫霍綦,面色波澜不惊,她没做过此事,自然不会应承,而且,是滑胎,如此大的事情,她更是承担不起,可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她简直是百口莫辩。
南宫夫人听着南宫霍綦的话,顿时一惊,连忙起身,走出内室,看向南宫霍綦,“綦儿,你是不是弄错了,虽然环儿是玉蝶身边的人,但是,也不可能是玉蝶所为,玉蝶对素儿一向很亲切的。”
“亲切?”南宫霍綦忍不住冷笑一声,“若是亲切,上次,她险些滑胎,素儿不惜用内力护她胎儿,她却趁机对素儿下了散功粉,险些让韶华郡主伤了她,母亲,这便是亲切?”
南宫夫人听罢,顿时一惊,看向南宫玉蝶,“你当真做过如此下作之事?”
“母亲,我……”南宫玉蝶看向南宫夫人,抬眸,应道,“是我做的。”
“啪!”南宫夫人抬手,一掌打在南宫玉蝶的脸上,南宫玉蝶身形不稳,连忙抓住身侧的椅子,才稳住身形,抬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母亲……”南宫玉蝶捂着面颊,忍着眼泪。
“我不曾想到你竟然对自己亲嫂嫂下如此毒手,看来是我没将你教好,连自己亲嫂嫂都害,你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南宫夫人怒不可解,便又抬手要打南宫玉蝶。
“婆婆……”叶锦素虚弱地唤道。
南宫夫人的手停顿在半空,转眸,看向叶锦素,更是心疼,接着还未等叶锦素说罢,又是一巴掌打在南宫玉蝶的脸上,“我没有你这等品行败坏的女儿。”
“母亲……”南宫玉蝶忍着痛,看向南宫夫人,顿时泪流满面。
叶锦素又低声唤道,“母亲,我并没有怪妹妹,这件事情,我相信不是妹妹所为。”
“素儿,这个丫头,是被我娇惯坏了,才会做出如此歹毒之事,虽然,她嫁出去了,但是,我也要教训她,省得出去,丢南宫府的人。”南宫夫人连忙说道,再看向南宫玉蝶,一脸的气愤。
南宫玉蝶看向南宫夫人,“母亲,上次之事是我所为,但,这次我绝对没有害嫂嫂。”
“没有,有一便有二,这环儿乃是你的丫头,我不相信此事与你无半点关系。”南宫夫人抬手,便又要打下去。
“婆婆,我相信不是妹妹所为。”叶锦素又一次地说道。
南宫夫人见叶锦素眸光中的坚定,又看了一眼南宫玉蝶,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如今身子虚弱,好好养着。”
“岳母大人,如今此事确实有蹊跷。”许久不发一言的慕容逸风低声说道。
“你说来听听。”南宫夫人看向慕容逸风说道。
“此事太过于明显,也太过于巧合,让人很容易想到是玉蝶所为,越是如此,便越是蹊跷。”慕容逸风继而说道。
南宫玉蝶抬眸,感激地看向慕容逸风。
“綦儿,此事该如何?”南宫夫人看向南宫霍綦问道。
“母亲许是累了,此事便交由孩儿处置吧。”南宫霍綦看向南宫夫人说道。
“好,此事便交由你处置,务